塞进了鼻孔,整了整衣服准备出去走走,可刚一转身,却正好和一个小侍撞在了一起,顿时,她只觉得一个温软柔腻的身子倒在了自己怀里,一股子艳香扑鼻而来,任她塞住了一个鼻孔,也被熏得呼吸一滞,于是一个忍不住便使劲打了个喷嚏.这个可好了,叶青虹只觉得嘴上一热,刚刚阻住的鼻孔因为这个喷嚏一下子又开始流起血来.
“哎呀,主子,您这是怎么了?快让我看看.”倒在叶青虹身上的小侍香云见此情形忙上前拿绢子替她擦血,香喷喷的身子顺势更紧贴了上去.
叶青虹一手捂着鼻子,一手连忙将那个纤弱的身子一把推开,气愤地道:“给我滚远点儿!”老天啊,他再过来自己还不一定要喷出多少血来.
香云被推的一个趔趄,差点儿摔倒,心里不禁十分地委屈,自己不过是要给主子擦擦嘛,她怎么就发这么大的火?想自己被主夫送到叶主儿的房里也有个把月了,可她却从不正眼看自己.前些天,自己好不容易托人从外面买了些勾栏院里小倌们用的熏香来,趁人不知道便将几件好看的衣服偷偷熏了个遍,只等一有机会便穿出来讨叶主儿的欢心.可不想自己花了好几个月的月钱打扮着出来了,却是这个结果,于是心里一酸,便瘪着小嘴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叶青虹还没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最讨厌人哭,她自己也是个不爱哭的人,有伤心难过的事儿找别的法子发泄一通便完了,何况还可以做爱做的事,那可真是抒解压力的好办法.可穿越到栖凤国后才发现,这里的男人一天哭个两三回很正常.就连任倾情那样倔强清高的人儿,哭起来也是珍珠点点.
看着男人扭着身子小声抽泣,叶青虹只感觉他又可怜又可恨,这边自己的鼻血流个不停,他那边还在添乱,于是便烦躁地一挥手道:“这里不用你侍候,赶紧出去吧!”
香云听了这话心里更难过,这边心疼主子流了那么多血,想上前去侍候着,可主子却偏偏像赶苍蝇一样赶自己走.他想不出自己哪里比不上别人,就是那个任倾情,也不过是出身比自己金贵些,论起侍候女人,他还差的远呢,何况自己还是个清白身子.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不怕死地向前靠了靠道:“主子,您流了这么多血,还是让奴家……让奴家看看吧……”
叶青虹自顾自的擦着鼻血,听他这么一说,不由有些吃惊,心想:这奴才怎么赶都赶不走?于是便转头仔细地打量了他两眼.
虽然现在是寒冬腊月,可是这男人……穿的也太少了吧?!叶青虹只见他松松地系着一件桃红色的绸衫,领口快开到腰了,胸前的皮肤若隐若现,侧面也是高高的开岔,行走起来白嫩嫩的大腿隐约可见.在绸衫的外面倒是加穿了件外衣,可是却不穿没什么两样,那层薄纱除了能撩起女人的yù_wàng以外,没有半点遮寒的作用.
看到这里,叶青虹才算明白了这香云的用意,心里不禁冷笑了两声.她知道凭着自己的身份,这内府的小侍们个个都想着有一天能爬上自己的床,像香云这样算是拔尖的,所以才被送来侍候自己,他家里人知道这个消息说不定有多高兴呢.可叶青虹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利用,像香云这样勾引她,就和变相给他们利益一样.
想到这儿,她不禁玩心又起,看着眼前的男人,半笑不笑地道:“你就这么想侍候我?”
“奴家……奴家……”香云见主子一双漂亮的凤目紧紧盯着自己,脸上不禁一热,心里也慌起来,于是便小声道:“奴家的身子早就是主子您的了……”
“是吗?”叶青虹挑了挑嘴角,突然上前一步拉过男人,伸手几把就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干净,嘴上道:“这身子既然是我的,那以后在我面前就别穿衣服了!省了这些累赘我疼起你来也方便.”
香云哪里见过这等架势,惊慌失措下又不敢挣扎,就这么任叶青虹将自己剥得赤条条的.一时间只感觉一阵眩晕,再睁眼时,却见自己已经被主子压在了床上,而她那一双妖娆黑亮的凤目正盯着自己身子.
这是什么感觉?香云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热,心里麻痒痒的,像是舒服,可是又有点难受,于是便扭了扭身子又想往主子的身上贴,仿佛贴上去自己就能舒服了.
叶青虹见这男人赤条条雪白的身子扭动着的样子,心里不觉好笑,于是便一伸手捏住了他胸前的一点嫣红,看他有什么反应.
果然,只见香云“啊”的一声媚叫出声,身子也渐渐开始发抖.
叶青虹有点好玩的看着他,自己却并不动情,可心里却突然想起了任倾情那晚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形情,心里莫明的有些烦躁.于是便一翻身下了床,整了整衣服就大步地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男人不知为何刚刚还和自己亲热的主子,下一刻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仔细想想自己刚刚也没犯错啊,难道是主子嫌他太yín_dàng?还是另有原因,思前想后,心里顿时凉了半截,爬在床上又哭了起来.
可哭泣中,却又听到走出大门的叶青虹用清悦冷漠的声音道:“来人啊,给我叫楚侍卫来,我有话问她.”
相亲大会(上)
楚寒雨是叶家生意大总管楚驭风的次女,自幼便由母亲送出去跟世外高人学武艺,十八岁才出师回到家里,却正赶上叶家长女叶青虹昏迷五年后醒过来的好日子.母亲和大姐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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