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子压低声音,一个巴掌拍不响。
萧鹰也俯下身,两个骚人才上床。
你们在说什么一个声音在他们耳边打沉雷一样响起。听了这个熟悉的声音,东子立时面如土色,呆了片刻,他挺着脖子转过头看那人。
果然,那人正是他的夫人
第二节
东子面如土色。
每个男人要是正在做坏事时被老婆逮到,都会吓得不轻。况且他虽然在外面玩女人,其实仍深爱着家里的这位结发妻,正所谓那种外面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
而猪二显然也没料到正妻袭来,亦吓得呆了。傻傻地望着这边,不知所措。
猪妻显然是跟踪而至,可谓人赃俱获一抓一个准。
关键时刻还是萧鹰够哥们,他把猪妻按坐在座位上,甩开了嘴皮子将东子一顿骂,然后又讲道理、摆事实,然后道:嫂子,你看他那个傻屄样,祸闯下来了,人也知道错了,咱们就把他当个屁,放了得了。
猪妻本来听他的话听得还行,挺爽,听到这句不干了,不行,放了我放他可以,那边的那位肚子里的怎么办,我不要活了我
萧鹰又一番猛劝,总之就是拿不是理当理摆出一些关于两间夫妻间关系的歪理邪说,力求将男人占有欲的不可泯灭和婚姻、家庭联系在一起,试图在鄙视泡小蜜这种行为的同时为东猪开脱,说得是引经据典口沫纷飞简直把死的说活了把假的说真了把错的说对了。
当他作完结束语,猪妻可怜的脑袋已经像被洗脑了一样,再兴不起和东子闹的心,甚至和他一起互扶着回了家,至于那个第三者理都未理,算她逃过一劫。
白玉走到萧鹰身边。意味深长地道:哦,原来我们萧鹰萧大少的双博士口才,就是用在这种地方上地啊。
萧鹰汗颜。那个呵呵,你和你朋友聊着,我闪了。
一溜烟跑掉。
然而一家管一家事。毕竟萧鹰不能全然代东子行事。他的口水最终还是白费。后来几天东子陆续传来消息,他老婆醒过腔后连萧鹰也骂上了,着实闹着要离婚,愁得他每天脸上不见晴,他爱老婆爱儿子,本不想离婚。
猪妻铁了心,本不和他讨论什么具体问题。就是一个字:离
不离也可,把那女人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和她彻底一刀两断,写下保证书,列上再不许招猫逗狗、老实持家、诚恳待人等等平等自愿条件下的条款。
几天下来,东子已经愁得什么似的,据他自己说起码瘦了有二十斤。
萧鹰:靠,你抽脂啊。二十斤
最后,这个问题还是白玉帮忙解决地--她说动了那位猪二将胎儿打掉了。并让她换了工作,结束了和猪地这段情。
东子也没亏待人家,给了八万块。算是一个补偿。出乎意料,一开始女方竟然死活不要,说跟他不过是看中他的人品,如果要这钱岂不真成了为钱了,只是不要,还是白玉出面帮她收下,后来转给她,她才勉强收下。
萧鹰:猪也有人品晕了我,头回听说。
不过那女孩的态度真的出乎他的想像,不爱财,亦不闹不争,最后还听话地把孩子打掉,看来她确实是真心喜欢东子的。事情这样解决,感觉很对不起她。
给她追加一点钱好像这样不好,跟这样的好女孩谈钱,亵渎了她。
左思右想也没有想出什么好点子。他地女人们都劝他,人家的事不要管得太深,也不好管的。他想一想,好像说得没错,也就不再跟着心。
经此一事,东猪老实也许多,连风月场所亦不再去,竟是彻底洗心革面重新做人,让熟知他骚的萧鹰和小伍都啧啧称奇。
是不是有点猫腻里面啊有一次,萧鹰给小伍打电话时问起这事。
嘿嘿,十有八九这家伙不会放手的,因为那女孩真不错,不信你看着,要不打赌,一万块。小伍信心十足地说。
去你的,我可不打无准备之赌,那家伙太骚,没准什么时候就变个花样,我还是省着这一万块买车吧。
啊你要买车那小破车不开了小伍问。
嗯,那车太小,我马子太多,准备换一辆。萧鹰嘿嘿笑。
靠,鄙视你那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看你得买一列火车才行。小伍说,顿了一下道:小子,给你省俩钱,我能弄到抵债抵过来的车,有的成色很不错地,大便宜,怎么样,有意思要一台没有
萧鹰大乐,连忙让他给联系。单位抵债的车有时会有一些好车,一般人想买还买不到呢。
没几天,小伍就帮他买妥了一辆九成新地十二人座雷诺,才花了新车一半的价钱,巧的是,这车正是他在法兰克福相中地那款型号,幸运之神总是眷顾于他。
本想把旧车给吴克琼当代步工具,美人就是不要,说这时候不敢开车,怕伤到胎儿,他就把车仍交由陈姐开着,有时他接不上双双,便由陈姐开车去接。而白玉白大小姐是有钱人,见他换了车,她也把她那辆旧的换掉,换了一辆国产宝马三一八l,倒不贵,全算下来四十多万而已,她买起来轻松加愉快。
可惜新车他也没到几把,因为整个九月他上下班都是骑车的,时间久了,他已经习惯,一开始一个半小时才能骑到,现在不到一小时就到了,而且基本气不喘腿不酸。他毕竟有练武的底子,身体素质也好--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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