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南祭又说,“我被我爸赶出来了,今晚上想留宿一晚,姐不会不收留吧”说完,他状似期待地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无言以对,怎麽以前没看出南祭这麽厚脸皮呢,让她怎麽回答呢,不收留肯定不合适,而让他留宿她又心在不甘。
“姐是不是不愿意我留宿没关系,你直接说别为难。”南祭又补充了一句。
“没有,你随意吧。”江新月说。她和南祭的关系并没有公开,而她还要顾及面子,只得不情不愿地这样说。
“这事应该问我吧我是我们家一家之主。”江雕开很跩地说,“我姐答应我还没答应呢,你自己不是有幢别墅吗,回你自己家不就行了”
“太远了。”南祭说,“赶不及上学。”
江雕开和南祭有一搭没一搭地逗嘴,江新月收拾桌子,她知道江雕开虽然这麽说,但南祭留宿已是铁板定钉的事了。
江雕开走进卧室後,脸色就了下来。他手里把玩着手机,把江新月凉一边。江新月知道这事不会轻易过去,她对江雕开刚刚对她的野蛮和强迫心里也不舒服。她也不理他,自顾自地收拾房间。
“别忙了,坐那儿。”江雕开指着对面的大床,“再跟我说一遍你今天对我说的话。”
江新月顿了一下,本来想不理他,但江雕开的脸色实在很难看,她默不做声地坐在了他对面。
“今天说的话再说一遍”江雕开挑眉看着她。
“说了又有什麽用”江新月情绪不佳地说。
“说啊”江雕开突然跳了起来,把江新月吓了一跳。他走到她面前俯视着她,眸子很冷利,“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还回到从前单纯的关系。”江新月平铺直叙地说。
“是真话吗”江雕开的眼睛鸷又带着些邪气,江新月心里一冷,不敢再说什麽。江雕开拿起手上的手机,“信不信我现在就打电话告诉妈我和你的关系”
江新月脸色立刻变了“不要。”
江雕开讽刺地看着她“你敢和我断了关系,我就敢现在打电话。”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说到做到,她脸都吓得失了血色,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和江雕开的事如果被江父江母知道,铁定会气死。
江雕开对她扯起了唇角,明显带着嘲弄。他从兜里取出一团东西递到她手里“把这个穿上给我看。”
那些黑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某些画面,他语气并不激烈,也没强迫,可是江新月知道他在威胁她,而她却必须要服从,因为她让他不爽了,她若不顺从他不定会做出什麽事来。
她手指微颤地从他手里取过那团“东西”,江雕开後退了两步坐回椅子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她转过身去,脱去了自己的衣裳,脱去内衣、内裤,她赤条条地站在了少年面前,又慢慢地把那些黑纱穿在身上。
看到她浑圆、雪白的屁股、匀称的长腿,纤美的後背,江雕开就起了反应,硕大的器把宽松的衣裤撑起老大一团。当她穿好黑纱,从後面看,看她全身都包在神秘的黑丝里,只露出一截窈窕的小蛮腰,还有白嫩的股沟,雪白的皮肤在黑丝下若隐若现,简直是一种喷血的诱惑。
“转过来。”他命令。
江新月转过身,她脸颊浮着淡淡的粉,眼睛飘忽地不敢看他。这些黑纱太糜艳了,如果不是这种情景打死她都不会穿的。
她上身是一件长袖露腰的紧身薄丝纱衣,圆润丰满的房被若隐若现的黑纱包裹的恰到好处,可邪恶的却是口两点却做了镂空设计,露出整个晕和头,在黑纱的映衬下格外糜。
下身是连裤黑色丝袜,裆部却也是掏空的,这是专门为喜欢屌丝诱惑的男人们设计的,即满足他们的特殊嗜好,又方便他们做爱做的事。只要拉开女人的双腿,就可以立刻入,不像传统丝袜一样还要脱下去,即麻烦又少了情趣。
丝袜掏空的部分,露出三角形浓密的毛发直向下延伸去,江雕开只觉得自己的裆部在迅速膨胀。
他走过去,把她推到了镜子前,他从镜子里看着她,也让她看到自己的样子,他压着声音说“看看你有多荡吧。”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说的确实没错,镜子里的她平时应该遮住的地方却反而故意露出来,而不用遮的地方却遮着半透明的黑纱。
江雕开用手去碰那微微褶皱的尖,才碰了几下,两个头便膨胀起来。让她的身子看起来更是荡。
“过来,把子让我吸吸。”江雕开命令,他坐回椅子上,示意江新月坐过来。江新月半骑半站在他膝上,少年突起的一点隔着布料,“果然一看就是被男人过不久的,洞都没合上呢,你自己知不知道小骚还风骚地开着呢,是不是希望男人再多几次”
江新月摇头,江雕开邪邪地一笑“口是心非,我要让它亲口告诉我是不是想男人了用一只手拉着下边,那只手扯自己的头,一边扯一边揉,看看自是种什么感觉”
“我不会”
“不会我教你。”江雕开拉着她的手用食指和拇指撑开下边,之后就强迫她捏住头,带着她使劲一扯。
江新月吃痛地叫了一声。江雕开问她“会了吗不会我们断续啊”
“会了”江新月很“乖巧”地回答,江雕开放开她的手,看她一只手不断揪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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