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完全没有一点预兆,小小的心只是贪恋着这难得的轻松。她扬起脸儿感受着雨丝的滋润,伸出洁白纤细的手在伞下接着雨滴,脸上扬起轻盈的笑意,当她收回视线的时候,她蓦地停住了脚步,因为她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那个男孩儿。
男孩儿很高、很瘦、很挺拔,在过早到来的黄昏般的暮色里那道身影就像一棵白杨树。天色有些暗,她只能看到他五官挺秀的轮廓,可以猜到他一定长得很好看,而唯一能看清的是他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就像两朵开在黑暗里的黑色罂粟花,如此地深,如此地沈,如此的幽暗,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让她看到他以後,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15鲜币第109章 你有姘头了
两个人就这样对望着,遗忘了时间和空间。突然男孩向她大步走过来,她竟然没有害怕,只是心紧张地突突直跳。他的手紧紧抓住了她的手,抓的有些疼,在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拉进了小巷,她纤细的身子也被他压在了身下。
天得更沈了,雨点也大了许多,她的紫色小伞早遗落在湿漉的地面上了。他的动作很鲁,他紧紧地压着她,掀开她的裙子撕扯她的内裤。
江新月这时才意识到什麽,她拼命挣扎,捶打着男孩儿结实的後背,可是已经无计於事了,她的下体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有个陌生的巨大的东西冲进了她的身体里,男孩伏在她身上,小兽一样横冲直撞。她身体僵住、尖叫、泪流了满脸。
而他停了一下,漆黑的眼眸看进她含泪的眸子里,她在他眼里像只惊恐的小鹿。可是在少女的眼睛里他并不是作恶多端的野兽,因为那双黑沈的漂亮的眼眸虽然熏染了浓重的情欲,却依旧如罂粟花般致命,它混杂着暗、堕落、腐朽却也带着离奇的魅力,而现在少年的那双眼眸还带进了隐隐而陌生的温情。
“放了我”她用嘶哑还未脱稚气的声音企求他。
“不,你是上天送给我的天使吗,对不起,我不想伤害你,可是你的味道太甜美了,我控制不住了”
那是她听到最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低低回荡,而他炙热的唇落了下来,吻着她的脸颊,每一寸肌肤,可是他的进攻却没有停止,仍旧像只饥饿的小兽,迫不及待地舔舐着甜美的贡品。
少女狭窄的圣洁之地必须被迫承受他的暴和巨硕,她的身体已经没有了别的感觉,只是撕裂和疼痛,意识也慢慢模糊起来
她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她躺在泥泞的小巷里,身上的白裙沾满了泥水,她眼前浮现出那双黑而深,却带着毒素般吸力的眼眸,身子不禁打了个寒战,爬起身时骨架酸痛,而身体下的泥水混了殷红的颜色。
她坐在泥水里,整个人都是恍惚的,还记得那种撕裂的痛,可是更深的印象却是那双眼睛,那个声音,似乎看了一眼,听了一声就扎扎实实地刻进了她的记忆。
是真的吗是不是只是一场梦虽然身体某处还传来隐隐的不适,女孩儿却已经困惑了。
那天她把那条脏污的内裤扔进了垃圾筒,跌跌撞撞地走回家去。爸爸妈妈早已经急疯了,看到她进门的样子也吓得半死,母亲揪住她问怎麽回事,为什麽这麽晚才回来。
不知道为什麽她却很淡定,她说躲雨了,回来路上又跌了一跤,母亲忙着给她弄洗澡水,父亲去厨房弄饭,都没怀疑什麽。
日子又平静起来,仍旧是两点一线的生活,有时梦里她会梦到那个男孩,心里却越来越觉得那真是场梦了。初潮的时候她并没告诉母亲,只是觉得不好意思,是同桌发现了她的异样,比她早熟一点的同桌告诉她怎麽处理,而初潮过後她就再也没有来过了,十二岁的女孩儿一点也不懂这是完全不正常的,她不知道已经有条小生命在她子里悄悄孕育。
而这条小生命顽固又顽强,那些日子她学习很紧张,吃的也不多,身子也纤细瘦弱,而他就顽强地附着在她稚嫩的子里,吸取着少少的营养。她甚至没有任何感觉自己的身体和平时哪里不一样,直到七个月的时候,还是母亲在她洗澡的时候发现了她的异样,因为她一向很瘦,小腹平坦的没有一点赘,而现在她的小腹却有些可疑地隆起了。
从医院回来,母亲几乎快疯了,因为医生建议他们把孩子生下来,孩子已经很大了,不适合再流产。母亲扯着她问怎麽回事,她的回答总是不知道,那时十二岁的她几乎是木然的,她不知道这对一个女孩儿来说会是多麽大的影响,也完全没有怀孕和生孩子的概念,她是真的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是怎麽出来的,因为她一直觉得那是一场梦。
接下来的故事很俗套,父母帮她办了休学手续,全家出去旅游,实际上是去了a城投奔姜成,而江新月的事姜成前前後後都知情,这麽多年他也一直替她探查着那个他们“想像”中的凶手。
再次回到b城时,母亲怀里抱着几个月大的江雕开,周围的邻居都知道原来江母是躲出去生二胎去了,但人家准生症早办好了,谁也不会多事,而且国家是不允许生二胎的,江母躲出去生也合情合理,谁都没怀疑,相反很多人还过来祝贺他们中年得子。
从此将将快十三岁的江新月多了一个弟弟,江家也变成了四口之家。
在她记忆里他就像一个黑色的天使,那段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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