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如南祭所说,半个月过去了,他没有再“骚扰”她。不过半个月内他们在她家见过一次,却把江新月紧张的够戗。
“开,我这儿有好东西给你。”几个人正在客厅里看影碟,南祭从口袋里取出一个致的盒子对江雕开说。
“什麽呀什麽呀”高照和包大龙闻言凑过来,因为南祭的特殊身份,他时常会拿些新鲜玩意儿来。江雕开的反应相对冷淡,他右手揽着江新月,转头漫不经心地看了眼那只盒子。
“不就是醉枣吗”南祭打开盒子以後,江雕开切了一声,一副不买帐的样子,“就是个头有点大而已。”
“是啊,是啊。”高照和包大龙左看右看一边附和一边研究着,因为他们不相信南大少会拿普通的大枣拿来糊弄他们。
南祭取出盒子的一刹江新月的脸已经有点变色了,在大家都盯着那两颗圆润、硕大的枣子时,她的脸腾腾地发着烧,不过幸好大家的注意力没在她身上。
“别小看这两颗枣啊,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这是八月十五子时,将新采摘下来的红枣晾晒去过水分之後,放入相貌姣好的十三岁处子道里,经过二十四小时处子花露和处子血浸润酿制而成的,而每个处子只能酿一次,一次酿四颗。这样的枣子滋、壮阳、生津,是不可多得的宝贝啊。”南祭见江雕开不屑一顾,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过江新月被江雕开紧紧搂在怀里,所以南祭的话她一句不落地听在耳里。
江新月的脸浮上了红晕,羞不得又恼不得,南祭也太会胡谄了。果然江雕开来了兴致,取了一颗放在嘴里尝了一口,枣子被他咀嚼时发出清脆的声响,听了都会让人刨馋虫大动。
高照和包大龙也伸出了手,南祭已经“啪”地关上了盒子,“没你们俩的份儿。”
“哎,凭什麽呀”
“南大少,好东西也不多弄点让兄弟们都尝尝。”
“下次吧,这颗我自己还要品味呢。”南祭说着不着痕迹地瞟了眼江新月。
“来,你也尝尝。”江雕开把吃了一半的枣子伸到江新月唇边,南祭的目光又飘过来,闪闪发亮地看着她。
“不,我不吃。”江新月扭开脸,鼻息边的味道让她有点恶心,不知道为什麽男人都吃的那麽津津有味,她下意识地伸手拨开江雕开的手。
“吃嘛。”江雕开少有地撒娇,“这东西对女人很好的,能滋、生津,吃了它,你那里比以前水会更多”
江新月不知道江雕开还会说出什麽话来,虽然他态度很好,声音也很小,但坐得离他们最近的南肯定都听到了。他看着她的那双淡色眸子更是别有意味了。
江雕开往她嘴里送,她不敢不吃了,怕江雕开再口无遮拦。她像吃毒药一样皱着眉咀嚼,努力把不断上升的恶心感压下去,嘴里的枣如同树一样难以下咽,她闭着眼使劲吞咽着唾,眼前却浮现着南祭邪恶地一颗一颗往她私密处塞大枣的情景。
刚吞进去,她就立刻站了起来往卫生间里冲去。
“抱歉”南祭也站了起来,“姐好像不怎麽喜欢吃呢,我去看看。”他拔腿也走向卫生间。
“呕呕”江新月趴在马桶上不停地干呕,南祭走过去,弯下身子,轻轻给她拍後背,江新月惊吓地转身,见是南祭,她立刻站了起来。她的脸憋红了,眼睛里也湿漉漉的。
“没事吧”南祭胆子很大,他把她揽过来轻轻顺着她的後背,在她耳边低声说,“接受能力怎麽这麽低啊,我的你不是照样吃吗”
江新月身子一僵,急急地推开他,夺门出去了。幸好那天江雕开并没发现她的异样,因为她平时就有点小洁癖,听了南祭那番话有点小反应也不为怪。
南祭简直成了江新月心里的定时炸弹,不定什麽时候就炸出来。而另外让她担心的还有锺雨桐和郑奕航。
那次郑奕航很仗义地站出来帮了锺雨桐,却把自己置身於危险之中,江新月一方面很感动另一方面却很为他和锺雨桐的前途担心。
可没想到好人有好报,郑奕航的这步险棋居然走对了。第二天的报纸一出来,几乎一边倒的都是夸郑奕航的,而郑奕航的女粉丝不减反增,她们都在夸他有担当、敢於承担责任,觉得作为公众人物他这样做很不容易,纯粉们都衷心地祝福他和锺雨桐能幸福,cp粉们则皆大欢喜、如愿以偿,更加拥护他们两个。而锺雨桐的命运也被置於死地而後生,人气开始回升,许多导演都投来橄榄枝邀请她和郑奕航再度“合体”出演情侣剧。
江新月邀他们一起出来喝咖啡,锺雨桐的状态好多了,她小女人一样紧依着郑奕航不放,在记者的镜头下也大方地晒甜蜜。郑奕航比以前沈稳了许多,桌上只听到江新月和锺雨桐不停地聊着,他只是听却很听搭话。
锺雨桐起身去洗手间,沈默便在他们间漫延来开。
“郑奕航,谢谢你,可以看得出雨桐现在很幸福。”江新月轻声说,她越发觉得自己和郑奕航生分了。
郑奕航轻抚着咖啡杯,依旧沈默着,气氛有点尴尬。
“听说你们又要合作拍一部新剧了”
“新月,有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今年生日的时候”郑奕航好半天才沈沈开口,可还没说完,锺雨桐已经拉住了他的手臂,“奕航,还是你陪我吧,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郑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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