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好正看这本书。”他说,打开书页,里面夹着一枚小小的书签。她心又是一动,感觉实在是很巧,想说些什麽,却不知道怎麽开始自己的开场白,因为在他没承认之前,她还不确定他的身份。
“小奕回来了”正在此时白姐走进了书房。
白姐的这个称呼实在出乎江新月预料,那声小奕叫得她浑身发麻,总感觉这个称呼不大对应眼前男人的身份,不过她更确定了眼前人即是奕轻城的想法。
“白姐。”果然奕轻城也这样称呼白姐,本来极普通的称呼不知怎麽被他一叫 ,也变得悦耳起来。
白姐第二句话就是给他们相互介绍,其间奕轻城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江新月不禁面孔发热,因为她想起了自己刚刚和他的对话,她一定是看书看晕了才会问出那样的问题,而他还误导她说他要找奕轻城本人
“江小姐,方才唐突了。”仿佛看出了她的想法,当白姐介绍完後,奕轻城第一句话就是非正式地向江新月表示歉意。
江新月大吃一惊,有种无所遁形的惊骇。这个男人真是太厉害了,好像会读心术一般。
“没关系。”在愣怔了一下之後她连忙摆手,笑得也很是讨巧。
“没关系就好。”他的眸光向她看过来,很随意的,然而你就是无法忽略。
应该没有女人能够抵抗这样一双眼睛的注视,而且是30秒,恐怕任何女人都不会没有反应。她有点慌了,脑子里在乱七八糟地想,是自己的脸没洗干净还是头发没弄好,或者是他的眼睛里有各种复杂情绪可又好像什麽都没有,在那一刻,她甚至怀疑他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江小姐看起来很眼熟。”他终於开口,却是一句男人们在泡妞时已经用烂了的搭讪语,可是这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江新月一点也不觉得可笑。
他应该是见过她,只不过现在已经忘记具体情形了还是他故意在试探她而她不管怎麽答都不会对自己有好处。不过她想,以他的身份应该是真的忘了他们见过面的事了。
她当然不会愚蠢地隐瞒身份,於是实话实说“我想奕先生应该见过我,以前我做过都市报的记者,曾采访过您,您当时在车上,所以我没有看到奕先生长什麽样子。”
“哦”他很感兴趣地微微挑了下眉,“可我不记得接受过江小姐的采访啊。”
江新月正要解释,白姐进来叫奕轻城去用晚餐,并且对她说“你也一道去吧,正好和小奕熟悉熟悉。”
面对白姐的“邀请”,江新月有点受宠若惊,怎麽倾城的一名小小员工还可以和老板同桌吃饭吗这完全於礼不合呀,况且白姐还说要她和奕轻城熟悉熟悉,简直更让她匪夷所思了,做为一名小小助理,有必要和老板一起吃饭来联络感情吗
也许白姐只是客气吧,她只能这样理解,所以很礼貌地拒绝“我不要了吧,我家里还有些事,所以”
所以她现在要离开,因为她看到腕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向六点半,已经过了下班时间。
“我好像和你说过有时候要加班的吧,怎麽连陪小奕吃顿饭的时间都没有吗”白姐说出的话更让江新月意外,应征工作的时候她没有听到助理还有陪老板吃饭的义务呀,况且有她陪或没她陪有那麽重要吗
正尴尬的不知如何回话,奕轻城替她解围“今天想让白姐陪我吃饭可以吗”他笑看着白姐,江新月看到白姐一向严肃的表情瞬间软化,可以看出来他这麽说她还是很受用的,奕轻城看了看腕表,才看向她“江小姐可以下班了。”
她从半月弯走出来的时候,心里竟有点小小的兴奋,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总是反复咀嚼着他初次见面对她的调侃,以及他替她解围的情形。她曾在脑海里无数次勾勒他的样子,可是当真正见到奕轻城,她才发现自己虚构的奕轻城形象多麽的可笑
他没法用语言形容,如果真要她说出与他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她只能说两个字,那就是玄妙。
“呜嗯”
当他的头俯下来,她情不自禁地欠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忘情地亲吻。只感觉亲吻的滋味从没这麽美妙,她自愿地、全身心地投入进去,让自己的每一个细胞都感受着他的柔软。
可她又糊涂起来,让她这样情不自禁的男人她又叫不出名字,甚至不知道他是谁,真是可笑。
可是她舍不得不吻他,哪怕看不到他的脸,她还要一直吻下去,直到快要窒息
她终於张开眼,几乎惊呼出声,淡淡的夜色里,她眼前的男人明明就是奕轻城努力睁大眼睛看着他的轮廓,呼吸急促的几乎要断气,眼前的影像和梦中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可是慢慢地当她适应了眼前的黑暗,看清了他的眼睛、鼻子、唇角,明明就是江雕开。她努力回想梦里那个男人是否就是奕轻城,可是却怎麽也想不起来了。
江雕开和她相对而睡,他一只手绕过她的颈子,一只手放在她的房上,他勃起的男隐隐触着她的肌肤。江雕开yù_wàng很旺盛,可能所有十几岁二十岁的少年都一样。她的一句话,一个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会让他有反应,有时候一夜之中他那个地方一直都不会软下去。
她不敢动,怕把他弄醒。他的脸、他放在她房上的手都让她心底一软,这时的他极像个孩子,可是那隐隐碰触她的坚硬却提醒她,他还是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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