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新家的时候,小余特别雀跃,她那特别大的黑色眼睛非常有意思地在我周身上下移动,又小心翼翼地避开你的目光。她笑得眉毛上扬,泛起的笑靥似乎在挑逗我。她一边说着,又跳进沙发里伸展自己那姣好的身体,一条腿曲起,露出了粉红色的内裤,然后另一条腿又合上来,遮住了那一片风光。我不停地吞咽口水,我只觉得自己象是一个变态的sè_qíng狂,这场痛苦的考验!
她周一到周五都是在学校住宿,星期六日才会回来。没有她在的日子,我一起欲念,便会跑去找黄芝芝解决,随着妈妈的成熟,面对着她我感到自己越来越不满足。
星期六,她穿着一件海蓝色t-,下身配一条牛仔迷你短裙,兴冲冲就冲进书房做到我的怀里说:ldquo;叔叔,我回来了!rdquo;
海浪便从我心底涌起,她那紧身t-包裹着她呼之欲出的躲开了我苍老而贪婪的双眼,我却再也躲不开自己那强烈的yù_wàng。
她跟我着她在学校的趣事,我失神地注视着她,那对青春的灵的魅力所在。我的视线来到她可爱的绷紧的小腹,还有那被牛仔布料裹的紧俏的成熟度刚好的小屁股。
ldquo;叔叔,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话?rdquo;妈妈赌气地说。
ldquo;有有,rdquo;我笑着赔罪,该死的小尤物却又跑来直接坐在我的yù_wàng之上,用那女的私处抵住我的下部,她大张双腿,一脸天真地看着书桌前的文案,阻止我办公。她捉着我双手,放在她的滑嫩的大腿上,俏皮地说:ldquo;先不准工作,难得回来先陪陪我。rdquo;
我试着要挪开自己的双手,这个鬼灵部之间,双腿用力地夹起来不准我动。
天,隔着女她赤裸的双腿,我竭力隐匿起我的颤栗,啊,那真是最为困难。
妈妈被我抚弄的有了生理反应,她呢喃了两声,也许是发现了我的yù_wàng,突然马上放开她紧闭的膝盖,跳起身嘻嘻笑道:ldquo;叔叔吃我豆腐,也不知害臊。rdquo;
我一直在压抑,我真的不想因为一次的索和失策,便误入歧途只顾享乐。我决定跟黄芝芝尽快完婚。
结婚那天我的小鬼灵没来,她似乎生气了。她变成两三个月才回来一次,我知道她与她的小男友相处得不错,黄芝芝笑我过分宠溺她,但这些与她无关,她只是个陪衬品。
一个星期六,非常暖和。她穿着苹果绿色的连身裙回来了,这个小妖最喜欢穿裙子来引诱人,她穿着一双橡皮底帆布鞋直接就跑到屋子里。黄芝芝望着被她踏黑的地板苦笑,我知道是这个小家伙的恶作剧,她不喜欢我娶黄芝芝,不喜欢有个婶婶。
她在花园走动,她在斑驳的阳光里每移动一步,都似在我卑劣的身体内最隐秘、最敏感的yù_wàng拨了一下。这柔腻漂亮的皮肤,日光下更是完美无瑕,她脱掉鞋子,细小的脚踝踩在小草上。
我在书房望出去,目光停留在她的身上,当她站玩起花园的水龙头时,我爱慕地看见了她卷起裙角下那片模糊不清的臀部。为什么她一个简单的动作dadadash;竟使我这般激动呢?她是妖的化身。
她胡乱地洗了把面,似是在哭。
我快步走到花园,用着鼻音很重的声线问她:ldquo;小家伙,不高兴?rdquo;她抱着我哭了,哭得凄楚,我不知道黄芝芝有没有看见,但我只心痛眼前的小灵。
我查到原来她怀孕了,她竟然走去人流,她居然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那个该杀千刀的徐浩尧,我要逼使他离开她,我不准任何人伤害我的小妖毛发,我就还以他千万倍的折磨!
一个月后,妈妈回来了,她没有了往日的笑容,没有了调皮的话语,她甚至不去上学,算了,只要她肯回来我身边,又有什么所谓,我已经不能容许再有人伤害她。
黄芝芝察觉到我的些许端倪,她言语上有不满,我唯有多点陪陪她安慰她。我知道继续这样下午我会为了妈妈疯狂,但这么做,给我一种奇特的刺激;因为妈妈竟然开始引诱我,她不喜欢我宠黄芝芝。她会在花园里做日光浴,趁黄芝芝去做保养时,当然我通常也会坐着隔壁假装读书,我害怕自己失去常态。但妈妈总会佯装漫不经心地在我面前走来走去,露出她的大腿,还有被汗水湿透得半透明的房捏一下,我的兴奋已处在疯狂的边缘;同时我也疯狂地狡猾。我们通过一连串隐秘的小动作,我把遮掩着的yù_wàng调进她的四肢里。
我生日那天,我们终于发生关系了。步入了地狱的人再也不会介意在地狱沉沦,yù_wàng就如烈火,无法扑灭。
黄芝芝洗澡时,我的小尤物会在沙发俯身躺下,向我圆睁她充斥情欲的双眼,展示她微微抬起的肩胛骨,展示她沿着脊骨的弯曲呈现的花蕾,展示她紧绷绷、窄窄的臀穿在居家服里显示出的膨胀,还有她那双引人遐想的大腿。我目不转睛、嘴唇干涩,她使我心旌摇曳,我忍不住伸出手房,那触感极好,可是黄芝芝出浴的声音常对我泼一盘冷水。
黄芝芝外出买东西时,我知道小妖一般躲在什么地方,是的,我假装在我的卧室里碰见她。她正撑起头等待着我,她穿一件斜纹的花罩袍,她刚刚洗澡完,那股醉人香气。她说:ldquo;叔叔,我头痛。rdquo;
我抓住她的肩膀,ldquo;头痛?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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