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别说话,让我回吻你。rdquo;
他留在妈妈床边直到天亮。妈妈出卖了蒋昕天,出卖了蒋昕夕,出卖了连赫,出卖了一切人,但是此刻,他们都没有犯罪感。他们终于突破了那一道薄弱的界限。
属于他们的夜里,男人和女人在房里正打得火热,情欲的魅力之所以使人沉迷,不光是因为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也因为在那漂浮的世界里,彷佛能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全数瓦解匿迹。
ldquo;啊hellip;hellip;浩尧hellip;hellip;rdquo;妈妈舒服地瞇起眼眸,感受他唇舌在她luǒ_tǐ上创造出的魔幻欢愉。
ldquo;你今晚好热情,下面都湿成一摊了。rdquo;徐浩尧揽高她的腰肢,让她的雪yù_wàng。
ldquo;好舒服hellip;hellip;啊啊hellip;hellip;rdquo;她好似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怀里了。
ldquo;既然舒服,那就喊大声一点!rdquo;徐浩尧十分卖力地取悦,看着她呻吟娇喘的小嘴,含着她尖翘的首,他忍不住使劲吸吮着,那滋味是那么甘甜,久违的感觉。
ldquo;嗯嗯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浩尧hellip;hellip;rdquo;她的身体被挑弄的敏感。
ldquo;妳看起来好像忍不住了?rdquo;他调情般地在她耳畔低语,却仍是空说不做。
ldquo;我想要hellip;hellip;rdquo;
ldquo;是吗?让我看看妳到底有多想要。rdquo;这句话无疑是对她下了命令,他侧开健躯,老鹰般的锐眸胶着在她款摆的胴体,对他来说,一直以来,她都是最能迷惑他,一举一动都能控他的神智。
ldquo;啊hellip;hellip;rdquo;而她忍不住地玉指直袭而下,捏住湿淋淋的自己的花核搓弄,病中的她更是面颊潮红,就像喝醉了酒一样。
ldquo;浩尧hellip;hellip;嗯啊hellip;hellip;rdquo;她抬高翘臀,让指头能更深入甬道。
ldquo;想要我妳吗?rdquo;他何尝不急?但他天生恶劣,总是要将她逼急了才觉得过瘾。
ldquo;快点hellip;hellip;我hellip;hellip;rdquo;她受不了地将身躯倾向他。
ldquo;老天,你姐可没你在床上这样火热。rdquo;他有点啼笑皆非,瞧着她花蜜地带泛滥成河处直盯,恶意说到,他已口干舌燥,并开始已以万分虔诚的姿态抬起她纤细的玉足,亲吻着她每一只白皙的脚趾,接着舌头蜿蜒直上,一路到达大腿内侧。
他留意女人每一刻的表情,此时此刻,他正用着属于他的方式向她表达──她是他的女人,这一晚,她只属于他。
ldquo;妳好美hellip;hellip;记住,我永远能为你做任何事。rdquo;他灵活的舌面翻扫过她层层花瓣后,才露出血红的私密珍珠,他以舌尖轻顶几下,再凑近狠狠地吸吮着,而他的手指同时抠弄着她的小。
ldquo;啊啊hellip;hellip;好爽hellip;hellip;浩尧rdquo;她曼妙的胴体扭动不断,那股需求衍生出的燥热像是要吃人似的。
ldquo;小。
ldquo;啊啊──rdquo;她无可自拔地叫吶着,感觉体内所有的空洞都被填满了,也遗忘了所有不愉快的事情,她紧紧抱住他,就这样随着他飞向无意识的yù_wàng天堂。
ldquo;妳好紧好湿hellip;hellip;rdquo;他架着她的轻盈身子,猛烈的男与她的窒小合而为一,他始终无法形容极乐的心情,他只知道,能让他如此快活,就只有她能办到而已。
ldquo;好热hellip;hellip;浩尧hellip;hellip;你把我弄得好舒服啊hellip;hellip;rdquo;她早已不需要当个纯洁的女子。
ldquo;妳叫得真简直要谋杀他一样,让他怎么也移不开眼。
ldquo;啊哈hellip;hellip;我好爽hellip;hellip;用力rdquo;她的脚趾弯曲,焦躁地勾卷着床单,早已不知流泄过多少次。
高潮一次比一次来得强烈,让她的灵魂一下子瓦解。
ldquo;妳这个妖女hellip;hellip;rdquo;她的痉挛连带影响他的定力,于是他将她抱起,在最后一次的贯穿中,他才把男脯上hellip;hellip;
蒋昕天从巴黎回来时,妈妈的身体已经复元。
他冷漠地说说:ldquo;有两天晚上徐浩尧在这里过。rdquo;意识到自己语气太过,立刻转用平静的声音说:ldquo;我只是很担心你的健康。rdquo;
ldquo;你为什么不除掉徐浩尧?rdquo;妈妈问。
ldquo;不碍事,我知道你已经不爱他。rdquo;
ldquo;我也不爱连赫。rdquo;
ldquo;你有,你已经爱上了他,你只是不自觉而已。我了解你远比你了解自己多。不是我就是他。rdquo;
ldquo;你错了。rdquo;
ldquo;我没有错。你不曾试过为别人如此心烦懊恼,变得没有朝气,现在你只是爱我比爱他多,一旦连赫成功再次接近你,我就没信心你再会回来,我知道我没有错。rdquo;他说。
妈妈不置信这个男人对自己竟然如此没自信:ldquo;你还要做多少坏事?rdquo;她颤抖。
ldquo;我会为你做任何事,rdquo;他说,ldquo;你是我的女人,小余,你记住,我可以容忍你很多,就是不能再忍受你离开我。rdquo;他的声音像铁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来,继续踊跃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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