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这么看着我。”爻yòu_yòu察觉到爻子期的目光逐渐变得灼热起来,低头端详自己的穿着,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爻子期摇摇头,打消了心底的绮念。他同爻yòu_yòu还是名义上的兄妹,就算是阿情、阿意,甚至是君墨闲,yòu_yòu未来的夫君都不可能名正言顺的是他。
但她未来的夫君能接受她这种糟糕的体质吗?
爻子期不允自己小心眼的醋意会扰乱了yòu_yòu原本的生活轨迹,但一想到将来她身边伴她偕老的男人不再是他,便忍不了的心头发涩。
又或者,干脆她一辈子都不出嫁就好,他养得起她,只要自己的势力跟身份尊贵到了一定程度,之后旁人便不会也不敢再妄议她的生活。
爻子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只是不知道yòu_yòu自己又是怎么想的。
无论她最终的选择是什么,他都衷心的希望她能幸福且快乐。
爻子期随意的擦拭了一下下身的狼藉,重新穿好衣服。死缠烂打拿回来的肚兜还有被yòu_yòu弃之不顾的贴身亵裤都被他小心的收进了怀里,爻yòu_yòu古怪的看着他腰部拱起来的那个小山包忍不住伸手戳戳他。
爻子期笑得开心,捏一捏yòu_yòu气鼓鼓的小脸,召过来腾雾重新上马,“回去洗澡换衣服。”
爻yòu_yòu看着腾雾,在它背上同爻子期不知羞的交合过后,她对它的害怕反倒更多的变成了害羞。腾雾好脾气的伸过脸来蹭蹭她抬起来的手掌,粗糙的舌头舔过她掌心里没拍干净的细碎草沫。
“它不再凶我了诶……”爻yòu_yòu欣喜的接受着来自腾雾的亲昵,爻子期笑着将她再度捞上马,“它怎么会凶你。”若真敢把你甩下去,他也不必亲自花费那么大的功夫驯服它,还把它送来广齐,只求在马背上与她春风一度。
回想起方才两个人一块儿在疾驰的骏马身上激烈的交合,爻子期难得有些不自在。他原本只想在yòu_yòu惊疑不定的时候在她身上讨个甜头,没想到一下没把持住,反倒吃得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无度索取。
爻yòu_yòu被喂饱了,开心的晃着腿感受着腾雾奔跑起来的神速。
爻子期小心的在背后护着她,生怕她得意忘形真自己摔下去。
等到爻yòu_yòu重新换了一身衣裳,被爻子期送回到公馆的时候,落日的余辉刚刚好铺洒完公馆前头的整条街道。
竹影横斜,爻yòu_yòu自马车上下来,看着爻子期不舍的目光,骤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爻子期没让自己的儿女情长过多的影响她。她此次来广齐是被元宸“破格”带过来的,将来无论是回大梁还是回爻家都比私逃归来的爻家嫡女身份要尊贵的多。
爻子期目送爻yòu_yòu的身影消失在了公馆的大门后头,放下车帘示意车夫赶车。
爻yòu_yòu站在台阶后头,看一眼外头的马车安稳的离开了,这才放心继续往书房的方向走。
元宸一身酒气的回来的时候,皎白的弦月早已经升上了半空。
他并没有饮酒,只不过前来侍奉的婢女在靠近他的时候竟然失手洒泼了手中的酒壶。
元宸冷笑的看着四周并没有出声斥责的万象斋主人,再看一眼细皮嫩肉明显养尊处优从未干过下人杂活的“婢女”,以不变应万变的等待着所有变故。
安公主觉得坐在酒席之中的这个男人生得实在太过优秀,笔挺薄情的嘴唇,坦然磊落的目光,淡淡落在那里都让你觉得被他看上放在眼里是一件多么值得庆幸喜悦的事情。
她早就耳闻元宸在大梁的威名,暗自揣测他在朝中着绯衣配银鱼袋又应当是怎样的风雅气度。
这一回她好不容易说动了父皇跟左相,让她出宫来假扮成万象斋的小婢女,只求一暏元宸的风采,如今一探果然不虚此行。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爻yòu_yòu正揉着疲惫的眼睛坐在书房里头搁笔,元宸沐浴完毕,半身朦胧水气的走进屋子,爻yòu_yòu隔着昏黄的光线瞧他,隐隐能够察觉出他今日的不悦。
“怎么了?”
朝夕相处了这么久,她多少也摸清了他的脾气。
只要不故意在太岁头上动土触他霉头,元宸对谁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只可惜他容易被激怒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爻yòu_yòu暗自腹诽,面上却是真切的关心。
瞧见令人赏心悦目的那一张绝美素颜,元宸心底的那点儿郁气终于消散了。他坐在一侧的靠椅上,安然的享受着爻yòu_yòu落在他身上关注的目光,“没什么。”
他既然不愿意说,爻yòu_yòu也乐得不再追问自讨没趣。短暂的沉默过后,元宸又不爽了,“你怎么不再问下去?”
“……”
你都说没什么了,还要我不解风情的打破砂锅问到底?
爻yòu_yòu觉得男人心也是海底针,“元大人有什么不爽,不妨直接说出来,这样你我都痛快。”
若是觉得她碍眼更好,她巴不得早些离开公馆。答应程烈将他安稳送到广齐的承诺已经兑现,平素没事她也同元宸手底下的那些侍从打过交道,在她能力范围只能所能想到的注意事项都尽数嘱咐给了他们,如果元宸还不巧中招,怕是只能怪她才疏学浅技不如人。
元宸也是不懂,为什么每次跟爻幼you+jiao流都免不了剑拔弩张。他放缓了语气,试图用对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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