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要的是什么,因此每每将女人迷得七荤八素,叫她们早早缴械投降,甘心对他们掏心掏肺。
不过能做到这些男人的,往往离不开高等学历,帅气俊俏的脸庞,强硬的家庭背景等。
当了女人三四年,生活上一点一点的摸索累积,我发现女人确实是个不可爱的生物,知道女人有这些想法之前我且还抱有幻想。
可如今却幻想破灭,不知道我如今还会再喜欢上女人不?
忽然听见上面有人极其鄙夷的“哼”出声,我朝他瞪了一眼,立即从地上站起,气呼呼的伸出一双手,咬着唇说道:“把东西还给我!”
话一说完,旁边有人“噗嗤”一笑,转头看去,原来是那叫瑾瑜的姑娘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虽不知她因何而笑,可却给我当头一棒,我这是怎么了?
我总觉得自己越发不对劲,若是以前的八一会怎么做,会这般磨磨唧唧跟傻逼似的伸出一双手跟人讨回东西么?
尤八一绝不是这样的,若是平时……
仿佛触电似的收回手,倒是叫对面的人有些困惑,见他扭着头唇略动,刚想出声,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以及女孩子的抽气声。
几秒钟前还站着的一米八几的爷们儿,绝不会料想到这之后会被我一脚撂倒在地,很是狼狈的摔了个七荤八素。
绝不是成心叫安帅在其他人面前丢份的,完全是我自个回过意识,若是正常情况下尤八一应当怎么做。
无关乎性别,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尤八一就是尤八一呀,这一点应当不会有任何变化才对,又何必在他面前觉得别扭,反而惺惺作态亦或是扭扭捏捏,这反而失了本性,变得不像是自己了。
多日以来的困惑终于想通,顿时又像是武侠小说里头描述的好似打通了任督二脉,浑身都缓缓流动着一股舒畅的气。
虽然旁边的人都有点儿不敢置信我居然这么做了,可这不打紧,真正打紧的却是被我一脚踹过去撂倒的人。
这是第几次踹安帅了?这次还直接踹在人家肚子上,怪不得他起来的时候脸都青了,额上青筋突起,那套子还被他紧紧拽在手里,快要挤爆。
这套子壮烈的牺牲了,还没用过一次,不知舞翩翩是否会杀了我。
哇,这火气够旺的,还真的是动怒了,不同于在厕所的那一次,因为这一次还有外人在,他面子都被我踩脚底,还是连着两次,铁定要发作的。
他饶不得我!
“尤、八、一!你有种再踹一脚试试?!”向来在人前装高贵自恃的安公子如今已经是咬牙切齿状,虽在冷笑,可面上肌肉一抖一抖,仿佛快要掉下一层皮,化成吃人妖魔将我拆了来吃。
“不,刚才是我错脚踢的,真的!”我并没有撒谎,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做回自己,而眼前恰好有一个实验的对象,恰好他是全天底下欠我最多的人,我当时不拿他开刀还能拿谁呢?
可是我没料到后果会这般严重,直到被他步步紧逼到墙角的时候我才发觉已经太晚。
拿眼瞟着对面的城少庭跟宋奕,这两人还没动作,大概是想看接下来我会有什么反应,我才想起来,这两人更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主,不到紧急时刻是不会动手。
我草,我尤八一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了,居然得此损友(基友)。
可又不是干不过他,我何必要心虚?
我一直以为上次在厕所没打得过安帅是因为空间太小,力气不足的原因,倘若空间够大的情况下,以我的技术应当能略胜一筹,可万万没想到,原本我所熟悉的那些技术到了安帅面前就全不管用。
不知是我退步了还是他进步太快,真应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已胜过我太多。
驾着我往后又一抛,将桌上的点心被子大掌一挥,全给扫到地上,“噼里啪啦”的一阵响,紫砂壶同瓷碟瓦杯砸个粉碎,满地开花。
轻而易举的将我双手反扭压在桌上,这力气比起厕所那次要狠辣,真是动怒炸毛了。
咱这一脚已越安公子雷池,一只脚踩到地雷上,结果一不小心就炸得粉身碎骨。
“我操你妈的,你踢啊?我让你踢啊!”安帅在我上头恶狠狠的开骂,声音飙高,可语气是打我认识过就没有的冷厉,这叫我心肝都打了个颤。
我这算不算是自掘坟墓?
可我嘴里却忍不住顶回去。“你有本事就操啊,你他妈的今个要不狠狠操,改天看老子不操、死你!”
这还不得了,嘴里还在继续,而且越发的狠毒,简直毒到针孔去了,这些年除了胸、部跟骂人的本事渐长,其他倒是啥也没长进。
“嘶!”这绝不是那些男人的抽气声,还是一旁围观的瑾瑜姑娘。
意识到她还在,况且我还这幅德性被人压着,只觉得面上一热,“轰”的感觉脸上快烧起来。
瑾瑜似乎也些觉得不妥,拿眼讪讪看了看城少庭,似乎想要他帮我说下情,又张了张嘴,刚说了一个“老”字,就被城少庭拉了过去。
这回换我傻眼了,这城少庭居然众目癸癸之下将人家姑娘的旗袍撩起,又将旗袍领口扣子打开,将她整个人驾坐在自己身上。
若说瑾瑜之前只算是开胃小菜,那如今这模样可就是重头菜了,自敞开的领口那露出一半的奶、子,白嫩且浑圆,似两陀上等糯米糍,下边两修长的腿儿勾着城少庭的腰,虽没在动,可她却禁不住自己扭起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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