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威若无其事的说着,心里暗暗好笑。他没有忘记,这巨r女警的p股上,
被他烙了一个威字。在她心里,一定对这个字深恶痛绝,且看她如何应对这
个难题。
石冰兰咬了咬嘴唇,脸色一阵青一阵红,一时间有点茫然,暗想自己是否真
的弄错了。按理说,如果眼前这个人真是sè_mó的话,他应该尽力避免提到威
这个字才对,现在却反而主动提起,似乎一点也不害怕被怀疑。莫非,这只是个
巧合而已?
但这想法只是一闪念,就被石冰兰果断推翻了。
——不对,这只是sè_mó惯用的反向思维伎俩。正因为一般罪犯不敢这麽做,
他才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企图动摇我的判断……
石冰兰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神色迅速恢复自如,口齿清晰的叫了一声:威
哥!以後我姐姐就拜托你啦,只要她能幸福,小冰会永远感激你的!
两人各怀鬼胎,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着,都尽力使自己显得亲切自然,视线
则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对方,想要发现若干蛛丝马迹来推测对方的心思。
对了,小冰!阿威仿佛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试探的问道:听你刚才
的语气,你似乎很有把握能把你姐姐救出来?
嗯,我不敢说有十分的把握,但至少也有八、九分!
石冰兰自信的笑了笑,但仿佛要保持神秘感似的,没有再说下去。
是吗?太好了!阿威表现出兴奋的模样,欢然说:我真想马上就跟你
姐姐重逢……嗯,大概还要等多久呢?
石冰兰还没回答,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她取出手机,按下接听键。
喂,哪一位?
电话那头似乎没有动静,石冰兰又喂了几声,仍是听不到任何声音。
阿威忙道:这里讯号可能不太好……
话音未落,石冰兰已随手切断了电话,耸了耸肩,示意这无关紧要,不必理
会。
两人正要继续聊下去,但手机铃声又响了。这次信号显然好了很多,石冰兰
才刚接听,一阵难听的嘿嘿笑声就从手机里传了出来。
阿威吃了一惊,下意识的朝石冰兰望去,只见这女警也是脸色陡变,惊愕的
朝自己望了一眼,失声道:你……你是谁?
怎麽了,冰奴?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嘶哑难听的话语声继续着,不仅震得石冰兰耳鼓嗡嗡直响,就连阿威都听得
一清二楚。
真的是你,变态sè_mó!
石冰兰霍然站起,面罩寒霜,口唇一个字一个字的迸出了这句话。
对方又嘿嘿笑了起来:哈,亲爱的冰奴,你应该叫主人才对!
阿威的大脑霎时一片混乱。太像了!这语气和这说话的方式,简直跟他自己
亲口说出来的一模一样!那种嘶哑难听的语音,也是他惯用变声器伪装後的声音。可他本人明明坐在这里啊,那此刻正在打电话的人又是谁?是谁?
难道,在这片假货横行的神奇土地上,就连变态sè_mó都有了冒牌者?
你永远不可能再听到我说这两个字了,永远!我也不再是你的奴隶!
别说的那麽肯定,其实你心里在害怕……虽然你尽力压抑着心跳,可我完
全可以想像到,你现在已经激动得坐立不安了,身体在发颤,丰满的胸部也在剧
烈起伏……
阿威暗暗吃惊,因为石冰兰此刻的情形正是如此,就跟被魔咒附体似的,与
电话中声音所说的如出一辙。
石冰兰显然相当地骇异,突然咳嗽一声,冲着阿威连连比划着手势。
阿威马上看懂了她的要求,虽然不明白用意何在,但还是起身照办,迅速将
灯光全部熄灭了。
客厅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
我也可以想像到,真正害怕的其实是你自己!只听石冰兰似乎镇定了下
来,用嘲笑的口吻说,难道你的胆量真的退化了?只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用电
话来s扰我,就不敢当面来调教我这个所谓的性奴?
虽然阿威什麽也看不见,但却能感觉到石冰兰正一边说话、一边悄无声息的
挨到了窗户边。那是唯一面向街边的窗户。只听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条缝,
隐约有星光漏进来,能看到她模糊的影子正在向外探头探脑。
阿威恍然大悟,看来这女警是在怀疑对面有人用高倍望远镜观察这里,所以
才能将她的动作举止说得丝毫不差。
我不着急,反正你迟早会重新体验到被调教的滋味的!那嘶哑的男人嗓
音笑的更是得意了,语气也越发轻薄,除非你急着想被我调教,否则这个游戏
我们大可以慢慢玩下去!
阿威听到这里惊异更甚,这个人连口吻都跟自己所差无几。当然,细微处还
是有很多不同,但已经足以令人一时间难分真假了。
呵,你说对了,我就是急着想被人调教!
石冰兰赌气似的大声回答了一句,同时随手关紧了窗户,显然并未发现外面
有任何人窥视。
紧接着,她的声音突然柔和了起来,犹如沉浸在梦幻中。
我的身体很空虚、很寂寞,很怀念过去那段时光,每天都能享受到兴奋的
感觉……真是矛盾呀,我一方面恨不得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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