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奴是天生的受虐狂,越是被人虐待、惩罚r体,就越有快感,说着还问她,是
不是这样…∶”
“石大奶一边哭泣着疯狂点头,一边拼命加快了z慰的节奏……没多久,她
发出狂乱的哭叫声,把自己送上了高c,而且还是壮观的cháo_chuī,温热的汁水喷得
就跟泉水似的,洒得我满身都是……”
苏忠平再也忍耐不住了,怒发冲冠,蓦地发出一声狂吼∶“胡说!她绝对不
可能这样……”
众人都被吓了一大跳,愕然转头望着他。
肥佬小心翼翼的问∶“苏老板,你……莫非认得这个石大奶?”
苏忠平脸颊上的肌r跳动着,半晌才控制住情绪,强抑怒火道∶“不是啦!
我只是觉得……这位老魏先生说的,未免太夸张了……哪有人会这么下贱,被虐
待还产生高c?这不是把我们当小孩骗吗?”
所有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有人乐不可支的说∶“苏老板真是老实人。实话
说吧,这位老魏有点书生的痴气,他说的话,我们基本上也都当听,反正他
乐意编,我们就乐意听陨……管他多少是真的,多少是假的,真计较起来就未免
无趣啦…∶”
苏忠平稍微得到些安慰,又想起了自己此行的使命,只能勉强苦笑说∶“那
是,那是,是我太冲动了。请……老魏先生接着说吧。”老魏低沉的语声继续在
室内回荡。
“这个丑男其实非常聪明,而且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刺青,手法娴熟得几乎赶
上我了,只在两三个最难的步骤上,才需要我稍微提示一下技巧,他也马上就能
领悟……前后大概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顺利完成了。”
“那真是刺青艺术的完美杰作……表面上看,石大奶的胸脯,跟以前完全没
有两样,还是那样光滑、白哲,几乎看不出针刺的痕迹……可是,当丑男y笑着
伸出手指,挑逗起石大奶的敏感部位时,她左边那颗丰硕的巨r上,就跟变魔术
似的,隐隐出现了一朵美丽的兰花……”
众人都“啊”了一声,啧啧称奇。苏忠平却是脸色惨变,心痛得几乎要滴出
血来。
“兰花的色泽十分淡雅,所刺的位置也很巧妙,就以晕红的茹头作为花心,
粉色的茹晕略加修饰后刺成了花瓣,绽放在雪白的峰顶上,看上去真是有种妖艳
的、邪恶的美感……而且花的颜色和形状还会改变,石大奶越是动情,颜色就越
鲜艳夺目,越是接近高c,整朵花也就越加绽放盛开……”
老魏说到这里,呼吸都粗重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梦幻般的光芒,彷佛眼前
又出现了当时的情景,情不自禁的痴了。
这副模样惹来的却是一片哄笑声,显然没有一个人相信这番话的真实性,只
不过当作趣味故事听听罢了。
老魏也不在意,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了,自顾自的泡在温泉里搓洗起来。
苏忠平却是心潮起伏、思绪万千,再也不能平静,等老魏泡够了澡,爬出水
池离去时,他忙对肥佬告了个罪,也起身追了出去,在更衣室里叫住了对方。
“魏先生,冒昧打扰了……”苏忠平欲言又止的说,“关于那个石大奶,我
还想再向您打听一下她的情况……”
老魏淡淡说∶“你不是说我骗你吗?既然不相信我的话,何必又来问我?”
“对不起了,我那是一时口不择言,您别见怪!对不起……”
苏忠平只能忍着气,陪起笑脸连连道歉,好一会儿才让对方消了气。
“你想打听什么,就直说吧。”
“我就想知道,那天刺青完成后,还发生了什么事?”“也没什么事啊,那
丑男非常高兴,请我喝酒,还叫石大奶跳脱衣舞来尽情助兴……我很快就*醉了,
等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原来的酒吧里,以后就再没见过石大奶了……”
苏忠平听了大失所望∶“这么说,您根本不知道自己去的是什么地方了?”
“那也未必……”老魏忽然一笑,“虽然那丑男故作神秘,不肯让我知道他
家的地点,但我还是发现了某些蛛丝马迹,可以猜测个八九不离十了!”
“什么蛛丝马迹?”
苏忠平颤声追问,心都悬到了嗓子眼。这已经是他最后的线索,再也经不起
失败的打击了。
老魏不慌不忙的说了起来,侃侃而谈、逻辑有条有理,令人无法不相信他的
话语夜已深,苍穹下的星光一片黯淡。
一条人影在夜色下迅速移动着,悄无声息的接近了一楝幽静的别墅。这别墅
的围墙高达二米,上面还架着密密麻麻的电网,远远望去就像是个戒备森严的监
狱。
那人影窜到围墙边站定,从随身的工具箱里取出绝缘的剪子,动作轻捷的钳
住了电网的一角撕扯起来。
“嗤嗤”的电光立刻开始闪烁,照亮了这人的面容。他赫然就是苏忠平!
而这楝幽静的别墅,也就是囚禁着他美丽而性感的妻子的黑暗地狱!
苏忠平之所以能找到这里,全都是在夜总会邂逅的那位老魏的功劳。老魏告
诉他,虽然那丑男刻意掩饰地点,但是他却可以看出,自己是处身在一间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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