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不好,有事情要商量,下次不要再犟脾气了。”
傅明朗也说:“在扬名好好学,跟在你舅舅身边这机会不是谁都有的。”
傅添点头,倒是宋昂一句话也没说,吃完早餐便起身出门,宋灵使了个眼色,傅添急忙跟了过去。
去公司的路上,两人同坐一车。他是一百个不情愿留在营销部,碍于宋昂的态度也不敢再提此事。看完最后一张早报,宋昂终于说话:“黎部长是行业元老,为人处世相当老练,跟他好好学,昨晚你的表现,我不想再见到第二次。”
这意思是压根没打算让他换岗位,傅添满腹怒火却也不敢发泄,别过头以沉默回应。
说是搬家,收拾完后也就一个行李袋,程天籁全部的东西就是这些,陆唯惊呼大材小用,轻松拎起坐车去宛郊巷。
她准备在那住着,四合院有间空房,小姨也同意她过来,与妈妈的距离已经很远了,就算改善不了什么,她心里总觉得,母女俩是应该待在一起的。
空房收拾干净,一张床一个衣柜简单的很,陆唯低声问:“你真打算住这啦?”
摸了摸新换的被单,彩条竖条的花纹很清爽,“这里很好。”她柔声回答,眼睛一直看着空坪上晒太阳的妈妈,“我能照顾她了。”
陆唯挠挠头,“那倒也是,不过以后见你可得多跑点路了。”
程天籁看着他,陆唯不自然起来,“你,你看什么啊?”
她笑,认真道:“谢谢你。”
陆唯隐隐期待,“然后呢?”
她还是笑,“还是谢谢你呀。”
他心里涌上道不明的波浪,这不是他要的答案,更重要的,他在她眼里找不到半点可能,发展另种关系的可能。
吃完中饭,程天籁送陆唯去坐车,刚才小念拉着陆唯,问他是不是天籁姐姐的男朋友。他准备否认,但转念一想说:“有可能。”
他为这个答案开始沾沾自喜,小念完全不懂他为什么笑的这么开心,丢下一句“好恐怖哦”便跑的远远。
“我会经常来看你。”陆唯挥挥手,笑容像是沁了阳光,“俏俏再见。”
程天籁在这住了下来,她也开始找工作,宛郊巷在市郊,十分钟车程的地方是个工业园。电子机械小商品的生产都在这里,有些国企进不了,小公司招临工倒是常事。早上会和效益一起去买菜,把妈妈推到院子里晒太阳,程天籁会握握她的手,有时也会帮她梳梳头,妈妈偶尔会念叨“俏俏,俏俏。”
这只是无意识下的一种反应,没有别的意思。
但每一次听到,程天籁心里都会涌上暖意,“俏俏要加油。”她总是对自己这样说。
夏末初秋,秋去冬近,墙角的木芙蓉不分季节,一直艳如朝霞。
每月十八号是扬名集团员工聚会的日期,这项福利是创业之初宋祈远设立的,保持至今已然成为扬名的企业传统文化,餐会后,高层管理齐聚“明月”,夜色深至,华灯一片,上周拓土华西市场的计划顺利实施,集团股市收益飙升,人人兴奋。
宋昂也是极爽快的来酒不拒,白酒半斤入喉,周身都暖了起来,之前助理定包间,他想也没想就说“明月”。而从进门的那一刻起,宋昂总是有意找寻一些东西,三个星期没见过程天籁了,他突然记起,连时间都如此清晰。
外出接了个电话便没再进去,而是倚在栏杆上抽烟。入秋后夜风就开始凉身,烟雾一下子就被吹散,楼下就是茶水厅,听曲凌说过她就在这儿上班,宋昂格外注意其中走动的人,见着身材相似的背影便微微凝神。
不知如何形容这种心情,他倒是觉得小有刺激,为自己二十九年人生里,未曾有过的悸动和内心不安分的期许。
后来助理出来找他,宋昂才回去包厢,几个高管都是能喝的主,一晚下来也都醉了不少人,宋昂有事先走,下楼时无意看到两个人,他一分神,还真的是她!
程天籁急着赶来“明月”是因为,陆唯被打了。
本来满心焦虑,在看到他肿的跟馒头似的脸时,程天籁很不争气地笑了出来。
“喂,你没良心诶!”陆唯龇牙咧嘴。
她使劲憋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嘲笑一个包子。”
陆唯擦了擦鼻血,“我不想家里人知道。”程天籁问他怎么弄的,他支吾着说和闹事的客人打架,被揍的很惨。她信以为真,“一有坏事就想到我了。”
“好事哪会轮到你。”陆唯嬉皮笑脸,“今晚就靠你喽。”
吕姨的房子是不能去了,程天籁打算找个宾馆把他安置好,一路上陆唯捂着脸喊疼,还大叫会不会毁容,最后又跟演电影似的拖着天籁的手,“你可不能抛弃人家啦。”恶的她一身鸡皮疙瘩都起了舞。
陆唯死也不肯去医院,赖在她身边动也不动。程天籁在小街找了个旅馆,一晚上被他折腾的汗流浃背。陆唯睡在床上蜷成虾米,本就肿的跟猪头一样还扮鬼脸逗她开心,程天籁都不忍说他惨不忍睹了。
“你老实一点,我去给你买药,身上还有哪不舒服么?”
他点头又摇头,翻身把被子一盖,闷声道:“快去快回。”
街口转弯处有个药房,走出弄堂,程天籁突然的停住脚步,望着路灯下负手踱步的男人,她的眼神由惊恐变成警惕,极其戒备。
宋昂终于等到她了,暗黄灯光在她身上镀了一层亮,她的身影出现在街口,宋昂心里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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