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十爷c办的井井有条,每府都下了张帖子,什么兄友弟恭,团结友爱的废话不提,吸引人的是凡是参与的各府都要献出一件希罕物件,以做评判之资,每府出两三个节目不等,若谁的节目最好,便可有优先挑选宝物的权力。
这条明明就是为我而写么!我不想走后门哎!我假情假意的感慨着,而牡丹乐不可支:“虚伪!”
我无奈一叹:“我虚伪……并快乐着!”就算我的不是最好,“评审团”中有六位是自己人,不帮我帮谁?还想不想见我了?若是惹火了本姑娘,赏他个闭门羹吃!
牡丹不屑的一哼:“狐假虎威!”
“是呀!怎样啊!”我气得跳脚,“牡丹,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成不成?怎么,你就这么不看好我?”
牡丹略有忧心,“我就怕太……那个了,四爷和十三阿哥那儿不好交代。十三阿哥找我打听好几次,我都说你不准我告诉他,他才悻悻作罢。”
“放心,一切有我!再说了,你不想看看那群女人又青又白、面如死灰的脸色?”
她一声j笑:“自然是想!”她心中的小恶魔脱颖而出。
除夕。
早膳。沿用内宫之例,卯时初刻,四爷与正福晋那拉氏、三位侧福晋、媵妾数十人、小阿哥、小格格们共进早膳。此早膳不同于寻常日子所吃的早点,热锅三十二品,冷菜十六品,黄米、红米、白米、绿米各一品,竹节卷小馒头一品,蕃薯一品,年糕一品,小菜一品,直摆得满桌满沿的,看得我直皱眉头。
四爷这桌除了正、侧福晋便是我和牡丹,我懒洋洋的坐在四爷右首边,眼皮一个劲的打架。这古人的规矩未免太多了吧,卯时天还未亮呢,早早的把人家从被窝里扒拉出来,非得做个阖府圆满、人丁兴旺的样子。
我拿帕子遮着唇角,掩去一个哈欠,睡眼朦胧的打量周围的丽人们。那拉氏坐在四爷左首处,正与我的眼光一对,她柔和的笑说,“妹子可是还困着?这规矩一向如此,妹子少不得忍忍。”
“好说好说。”我摆摆手,身子又软下几分,牡丹在旁边扯了扯我,“来,闻闻这个!”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脑际,“牡丹!这什么东西啊!”我连打了几个惊天动地的喷嚏,惹得所有人对我行注目礼。
牡丹悄悄道:“这是鼻烟,爷昨儿吩咐过,让我给你带着,若是犯困闻一下便好些。”我暗自咬牙,嘀咕着四爷的坏话。
四爷原本对秦顺儿吩咐着什么,听我在这厢小声抱怨,又见我这副涕泪交流、颓靡不堪的模样,笑意一闪,揽过我的腰,拿帕子拭去我眼角的泪迹,“又编排我什么?”
他的手在我背上摩挲着,像是安抚一只闹人的猫儿,我舒服的靠在他颈窝处,叽叽咕咕的说了一通:“坏心眼的大叔,把人家闹到那么晚,早上还拖我起来吃什么‘早膳’!”
四爷啼笑皆非:“什么大叔!溶儿又不乖了?”他的手慢慢下移,专挑我敏感部位抚摸,最后落在我右臀上轻扭了一下。还好他身后只有秦顺儿一人伺候着,若是被别个看见了,又是一顿嚼舌。
我扭扭捏捏得勉强直起身子,“晚上不是还要守岁么?昨晚闹了一宿,看你今个儿怎么熬!”我横了他一眼,倒替他有些担心,昨晚此大叔性致高昂,花样百出,即便胤祥不在,他一人包办两人的份,把我折腾了半死。今日一天都不得闲,他自己不心疼自个儿的身子,我还替他心疼呢!
“溶儿心疼了?”他的手指又坚持不懈的往我臀缝中间挤,我差点呻吟出声,“恩……四爷啊,您老在作什么?”
“自然是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他说的轻松,而我羞得粉面含春,众目睽睽之下,他竟然行此非礼之事,还一副吊儿郎当的无赖模样。“我就爱看溶儿害羞的样子,我现在不想吃早膳了,就想吃你……”
“咳!咳!”有个含愤带妒的声音打断四爷的旖旎幻想,是年氏。
年氏,好人啊!将我从y贼四阿哥的手上解救出来,并用凌厉阴狠的目光给我上眼药。我柔弱无骨的挂在四爷身上,可怜的、娇声娇气的求四爷:“四郎,年姐姐在咳嗽哎!想必是昨晚着了凉,爷可得体恤一下姐姐,早让她回去歇着吧,什么辞岁礼啊,谢恩的也别让姐姐去了,万一病情加重了,这大过年的可不吉利呢!这儿有我陪着您就是了。”
年氏急得直摇头,“爷,我没事没事!”一年一次谢恩面圣的机会,天大的殊荣,她怎肯放过?
四爷冷冷暼了她一眼:“既然无事,咳嗽什么!”
暂时没有人挑战我的“权威”了。唉,她真是想不开,我想睡个回笼觉还捞不着机会哪!
一场混乱
酉时赴约。
而我们申时二刻方才动身。首先是我低估四爷的体力,从宫里回来后竟然还有兴致“闹”上半个时辰,都几个娃的爹了,就因为我笑话了他一声“大叔”,非得不服老的向我证明他风采不减当年。
然后匆匆沐浴,细细着妆,我挑选出今日的“战袍”,红锦金丝,云缎如烟,正红的旗装我穿不得,这汉女的式样该不违制吧。我应景的将自己打扮得喜气洋洋,娇媚无双,额上坠了流水落霞珠链,眉心上正有一滴珠泪,妖冶异常,链尾飞入鬂间,引出巧夺天工的玉龙戏珠顶簪。眉梢带娇,眼风飞扬,顾盼间,邪魅顿现。
我缓缓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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