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苏总你手下的人果然不一般,能力不一般相貌也不一般。”
苏秉沉笑,背对着客户,有意无意的看安秋。安秋猜出几分,拿眼看周州,却见她眼也不抬摆明了不管此事。安秋忙端起酒瓶,硬着头皮上。
斟满酒对方客户却不动,她端着杯子站着,场面一时有些安静,只听那人又说:“喝酒也讲究个由头,姑娘你总要说句话让我端这酒吧,不然稀里糊涂的喝了,好酒也喝不出味了。”
安秋之前滴酒未沾,脑子一时却转不过来弯,越急着想越想不出,最后勉强扯出一句:“就祝贵公司跟我们苏总合作愉快吧...”
那人摸摸酒杯没端,看着安秋,比刚才笑的更深。安秋忍不住脸红,顿时又想起秦梅说的话,销售这行脸皮厚才吃得开,一眼就被看穿,自己都应付不了怎么游刃有余地应付别人。
对方人里也有位姑娘,长得自然不在话下,从刚才就闹得热乎,苏秉沉喝的酒基本都是她能说会道地灌得,此时一看状况赶紧帮着自家主子:“苏总就是眼力好,挑的手下员工个个这么敬业,怪不得刚才我们老板还说能力不一般,我现在对苏总可是又敬佩了几分。只不过刚才苏总还说了,今儿不谈工作,姐姐真是喝多了不成?”
安秋抿嘴,这境地也没个帮腔打圆场的,以前跟着苏姐应酬都是小客户,她忌讳少,反而应付自如,如今上头有上司,上司上面还有上司,她更觉得被拘束,不敢出头。
想了想,端起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大家见她豪爽都一愣,她趁着酒劲开玩笑道:“李总您别见怪,我嘴拙,没有这位姑娘好口才,李总总不至于跟我这小职员计较吧?您要是一个不高兴,我们苏总回去还不得扒我一层皮,我自罚一杯。”
说完又端起手边的杯子斟满,整杯又喝完,忍住嗓子眼里的辛辣:“刚才那个自罚,这次我先干为敬,李总您随意。”
苏秉沉起先还抬头看她,现在见她拿自己开脱,行事稳重,也只是随着旁人笑了笑。李总哈哈笑几声,直道苏总手下的人好酒量,端起杯子也干了。她开了头,就注定难脱身,对方的人见她能喝,也粉粉过来找借口周旋,她虽然灌了别人不少,可自己喝的也不甚清明。
安秋酒量不怎么好,但有个好处,那就是吐的快,酒醒的也快,出去吐一圈回来基本没大事,还能再喝几杯。她没怎么吃菜,喝到一半就忍不住跑出来,在洗手间里站了一会儿就开始吐,吐也吐不出来什么,除了水就是酒,到最后酸水也出来了。
半天才完事,有气无力的打开水龙头冲去污物,酸臭味充斥着卫生间,实在不怎么好闻,自己都觉得有点恶心,正想走又抬头看见镜子里她脸色微红,满脸油光,只好掏出粉底补妆。
再出来是半个小时后,晃晃悠悠快走到门口时见苏秉沉背对着她对另一个男人说话:“不签就不签,本来也没指着他现在签字,商场上两种人最好对付,一种是爱财的,一种是好色的,他对女人比对钱有兴趣正好,找个女人能花几个钱,都订好了?”
见那人说“苏总放心。”他才点点头,又看见安秋在背后站着,想了想才对那人说了句:“你先带过去。”
人走了,苏秉沉转身,看她面色不好,妆容也没之前精致,笑道:“吐酒和喝酒的滋味哪个好受?还是都不好受?”
安秋现在有些犯困,她吐完一般都犯困,听见他问也不想答,心里却道,有病才觉得酒好喝,吐酒好不好受还用问,变态才觉得好受。随意拢了拢头发,靠在透亮的玻璃门上,让脚好受些。
苏秉沉兀自笑了笑,点了只烟,不急着放进嘴里,拿眼瞧她:“要是做生意的都像你这么喝早就死几次了,你不是干过好几年了,上司都这么教的?喝酒这么实诚?”
安秋眼睛发涩,使劲睁了睁,现在外面一片繁华,她透过窗口能看见来来往往的行人,听见他说的话,有些不服气,纠正道:“你这样的人当然死不了,我喝酒不实诚怎么能被你带出来挡酒?那么多给你挡酒的,你怎么会死。”
苏秉沉吐了口烟,往她这边看了几眼,走近几步道:“应酬为什么叫应酬?你不仅要有本事哄得对方把腰包掏出来,还要让他自动给你,这才是酬,得不到好处那不叫应酬,叫陪酒。要是学不会还不知道自己不行,这辈子也只配跟在别人后面挡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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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弄
知道他说的句句在理,安秋心里仍然不太喜欢,就像被别人踩到痛处,越不想提他越说,说完还偏偏故意用脚碾一碾。
安秋也没再说什么,见他盯着自己,眼里好像满是藐视,也许他没这个意思,在安秋看来总是不怀好意,她心里更不舒坦,抬腿就走。
苏秉沉笑了,从洗手间出来要想回去必须要从他站的拐角绕过去,后面是死路,除了洗手间再没别的。他深吸一口烟,不紧不慢的掐灭,等人走过他身旁正要拐弯才伸手,把细胳膊细腿的人重新拉回来。
安秋甩了甩没成功,手被捏得更紧,她皱皱眉头,平静道:“苏总是有什么指示?”
苏秉沉听她又正经地叫苏总,摇着头笑了笑:“聪明的人见别人栽跟头跟着学经验,天生愚笨的人只有自己栽了跟头才学乖,安秋,你说,是前头这种人多还是后面这种人多?”
安秋眼皮跳了跳,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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