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团子忍不住斜眼看他。白长那么大个儿…他叫他爹起床是因为不知道地方,结果这厮竟然是因为害怕…抱着他就不用害怕了吗,万一有啥事就算把他扔出去他这么点大也不顶用啊…话说这个地方哪里恐怖他咋地就没看出来?想到这里他脑袋终于转了个弯,小爷现在已经不在老祖宗的地界儿上了喂——真要命他竟然在一颗小星星上头。
费多尔肯定是不会和苏团子解释他的莫名恐惧。他的感觉和苏团子不可能一样,纯属动物的直觉。自从进入这个基地营,特别是看见红发亚力之后,他的恐惧感就彻底爆发了。说实话,如果非要他比喻一下的话,起居室都还好,没什么特别的气味,但是二楼的宿舍这块儿就让他受不了了。
他感觉二楼简直就是非洲大陆和美洲大陆水rj融,大草原和热带雨林你侬我侬,最诡异的是里头还参杂着深海气息不甘心的非得横c一脚。费多尔几乎是一路泪流的吃完了夜宵(战时军粮),然后假装淡定的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这个地方五步一楼十步一阁,仿佛到处都是大型r食动物痕迹,美洲狮在右边n了一泡n,黑猩猩在左边留下一堆粪便,那边还有几条大蟒蛇躲在热带雨林里相互蹭来蹭去的…
全部都是他的天敌的感觉。(…_…|||,全部都猜对了……)
“哎,你怎么和兔子一样儿胆小啊!”苏团子不耐烦的用小爪爪推了推抱得死紧的青年,随口抱怨。
费多尔泪眼婆娑的抬起头,讷讷的说:“对不起…我上次没有承认…我就是…兔子…”
“啥?”苏冉博掏了掏耳朵表示木有听清。不是吧,还这么自卑?没关系的啦亲,都什么年代了——上辈子那个谁,那个高宏盛,还不是一脸“我是兔子我骄傲”的德行吗!所以说,这种东东关键就是要看谁的脸皮他比较厚,谁厚,谁就赢了。人至贱则无敌嘛。
“因为很害怕…家里人又接受不了…”费多尔还在“自卑”,语气也越来越低沉:“这个我可以理解…怪物吗,又不是什么可爱的小兔子…可是为什么要是粉红s的呢…唉,其实我也没有把这一点告诉我朋友,他以为我是一只黑s的兔子…”
“嗯嗯…”肥团子心不在焉的夹了夹小腿儿,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嗯?
“不知道mark先生到底是什么…团团你真好,都不想我母亲…”费多尔想到那一天就心痛的想哭:“我,我也是被骗得…而且如果上级命令,也是必须服从的…为什么要叫我,怪物——”
“呜呜我——”
费多尔感动的看着抽抽噎噎的肥团儿,摇了摇头坚强的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请不要安慰我了,我虽然软弱,但是我已经变卖了家产,决心踏出这一步——”
“谁要安慰你啊!!!”肥团儿抓下他捂住自己嘴巴的大手,抓狂的说:“人家要n出来了!!快带我去厕所啊兔子子子——!!!”
“……”
“哗啦————”
“呼…好爽…”苏冉博叉着小嫩腰晃了晃小鸟,然后龟毛的仔细擦g净才拽上小裤裤,然后是厚厚的棉睡裤。他随便洗了洗手走出去,发现费多尔正忧郁的趴在窗户边仰望天空,一副月光下圣母白莲花状。
苏冉博恶寒。
那又不是真的窗户,真是。mark告诉他,出于隐蔽x的考虑,山外头看见的建筑部分都是掩体,真正的基地营都掩藏在山腹中,所以自然是不可能有窗户的。这种情况,某老大也就随便采用了现代底下建筑物惯常用的方法,窗户接通中央控制台的超级电脑,呈现虚拟外景,并且随机显示天气状况。现在外头正好是一片晴朗夜空,远处是大片的草坪和深蓝s的湖泊。
就苏冉博来说,他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因为大脑里知道是假的,所以他无论如何做不到去平静的欣赏。更何况不可能一直不出去,外头和虚拟景象的强烈对比,时间长了会让人神经吧?不过他爹告诉他,这个不是为了麻痹人的神经,恰恰是为了舒缓长期待在底下建筑物里工作的人的心里,不会有一种密室的仄感。
他走上前去抬手拽了拽费多尔的衣角:“哎,虽然我听不太懂你的意思,不过大概就是说你和家里人闹翻了是吧?”费多尔灰蓝s的漂亮眼睛看着他,没有说话。
“咳咳,这个嘛…”苏冉博大大咧咧的挥了挥爪子:“别这么瞅着人啊多不好意思…反正一家人吗,他是你爸你是他儿子,你妈雷同,这个关系不可能断掉的啦!不就是那啥了吗,他们也是为你好,好好的娶个媳妇儿不好吗非得断袖了去——没事没事,断袖没啥不好,你也可以娶个男媳妇儿嘛!”
“?”费多尔困惑的歪了歪头。短袖?什么意思?媳妇儿?哦…那个他懂,好像是妻子的意思…
“他的意思是,你可以找个男人。”
亚历山大低沉而缓慢的声音在走廊厕所边上响起。恰好厕所旁边就是吊梯。
苏冉博和费多尔同时抖了一下,回过头。
红发青年弯着腰爬上吊梯,脚步极其轻,难怪都到了背后他们还没发现。一楼起居室的顶非常的高,也是为了悬挂健身器材,靠近电梯的那一侧山体倾斜,所以二楼不但屋顶矮一些,而且吊梯的地方特别的低窄。像mark和亚历山大这种高个子就得弯腰才能通过,即使是费多尔和伊森,个子也都超过了一米八,都不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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