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压在她身上,睡裙的裙摆已经被他扯到了腰上,他的手暧昧地滑过她诱人的腰线,正准备往下的时候,安如再度阻止了他。她的力度并不大,但他却停了下来,因为他听见了她微微发抖的声音。
“你还要再强-暴我吗?”她的语气很平静,也很无力,“我这次会记恨你的,真的。”
那段不愉快的回忆瞬间涌现在心头。他的身体僵了又僵,最终还是放开了她。静静地抱了她一会,他闷声地说:“我们结婚吧,别这样折腾了。”
安如倏地睁开了眼睛,她坐了起来,回身看着他模糊的轮廓,说道:“我有说愿意嫁给你吗?”
她的话像一盆迎面而来的冷水,时祎被她噎得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两人最终还是背对着背度过了这漫漫长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祎又发现了她躲到了床边,他怄得不行,动作粗暴地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安如被她弄醒了,弯弯长长的睫毛在颤了几下,但她却没有睁开眼睛。
时祎洗漱完以后,从浴室里出来便看到安如靠在床头上发呆。他漫不经心地撇了他一眼,继而走到衣帽间换衣服。他心中有气,硬是强迫自己不去理她,免得一不小心又把话说僵了。
不料,她却在时祎门前叫停了他,“你妈妈今天约了我去逛商场。”
时祎看她半磕着眼帘,思绪似乎还在神游,因而以为她又在跟自己闹别扭,于是十分不耐烦地说:“你爱去不去。”
接到江嘉琳的电话时,时祎正在开会。微弱的手机震动让他的发言顿了半秒,他尽可能地长话短说。直到发言完毕,他才看了眼来电显示。思索了片刻,他走出了会议室,接着把电话拨了回去。
江嘉琳也没有跟他废话,一开口就直奔主题,“小如跟我逛着逛着就失散了,她是不是跑到你那儿了?”
时祎刚开始还反应不过来,他顿了几秒,握住手机的手渐渐发紧。听见母亲略带疑惑的声音再度传来,他控制了下自己的情绪,过后才说:“对,您别担心。我这边还有事忙,回头再给您打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斯尔的地雷哦,抱一个~
谁说要收拾安如姑娘的,你们这群后妈呀后妈!
事实证明,我才是安如姑娘的亲妈吧?↓↓
☆、③②
安如昨晚睡得挺好的,睡前的谈话虽然不愉快的收场了,但时祎过后就没有再作骚扰,于是她一夜无梦,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被时祎弄醒以后,她的意识慢慢地聚拢,闭着眼睛在胡思乱想。
这段时间里,安如没有一天不想离开这里的,不过也不敢轻举妄动,要是让他起疑了,自己更是插翅难逃了。更何况,她身无分文,尽管将屋里的东西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包包。
不过,她仔细地想了下,没有了手机也没有关系,反正手机带在身上不安全;没有了钱包没有关系,钱这东西应该不难解决;至于证件,除了身份证以外,其他证件也不会有多大的用处,所以这包包不拿也罢。
感觉到时祎下了床,安如倏地就睁开了眼睛,幅度很小地抬起了头。看着他走进了浴室,安如挣扎了半秒,继而把他的钱包翻了出来。里面整整齐齐地放了现金和信用卡,她掂量了下,不厚不薄地抽了一沓出来,快速地塞到了床单底下。
想了想,安如又一张一张地翻着他的信用卡。果然,她在最低层找到了自己的身份证。松了口气,她又将身份证抽了出来藏到了床单底下。把钱包合上放回了原位以后,她再度抚平了床单,揪着被子躲回了被窝里。
抚着疯狂跳动的心脏,安如频频深呼吸,努力地让自己平静下来。转念一想,她又爬了起来,靠着床头的软包等他出来。看到时祎那张臭脸以后,安如就知道他还在生气。她无暇照顾他的情绪,只在他出门之前告诉他自己今天要出门。
时祎果然还在闹别扭,根本就没有多想。她偶尔也觉得这男人挺幼稚的,这跟他的外貌与气质一点都不相符。但想深一层,这样不经意地流露出真实的表情那是最可贵的。
昨天江嘉琳向安如要联系方式的时候,安如很抱歉地告诉她,自己的手机弄丢了,她只能让司机或亲自来敲门了。安如以为她至少都会过了中午才来,不料她刚打点好一切,门铃就响了。
和江嘉琳相处得还算愉快,安如也挺喜欢跟她在一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江嘉琳尽管远嫁g市多年,但她依旧存着岭南女子独有的气息。这让安如觉得十分亲切,以致她在不辞而别的时候产生了巨大的愧疚感。
她是趁着江嘉琳试穿一件繁琐的晚礼服时匆匆离开的。这间商场她曾经与施晴来过,大抵回忆了下大致的方位,她搭了电梯到地下的停车场,避开了商城的正门和侧门,因为她不知道那里没有用时祎的人在守着。
商场外面停靠着不少的出租车,安如低着头走了过去,随便上了一辆,然后对司机报了施晴家的地址。车子越是向前驶,安如越是心绪不宁,她总觉得她所悉知的人或者地方都被他操控着。因此,她又对司机说,“麻烦改去最近的车站,谢谢。”
下了出租车,她又随意上了一辆公共汽车,一直坐到了终站才下车。这趟车她将近坐了一个小时,想到她与时祎隔了这么远的距离,她那颗半悬的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站在路牌下研究了十来分钟,安如决定出发去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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