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回到了台湾,华娜娜几乎每周和柏志林通一次电话,才有了今天他们华氏父女郑重其事的平川之行。赶赴平川之前,华娜娜是真心希望华氏集团在平川投资的。这样,她在照应平川生意时,就能常来会会柏志林了。然而,看到平川的现状,华娜娜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再没敢劝过父亲一句。倒是父亲在发现了市中心的那块风水宝地后,突然改变了主张,让她又惊又喜。
在时代大厦的旋厅,就已悄悄约好,和柏志林夜晚见面。
吃晚饭时,华娜娜就坐立不安了,这情绪连陪同他们的台办白主任和严市长都看出来了。好不容易吃完饭,父亲和严市长、白主任还说个不停,华娜娜便推说累了,身子不适,先回了自己房间。一到房间里,马上洗澡换了睡裙,重新化了晚妆,只等着和柏志林身与心的再度重逢。
时间在焦灼不安的等待中仿佛凝结了,房间里一下子显得很静,自己的心跳都听得见。好几次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她以为是柏志林来了,可那脚步声却又远去了,消失了,让她禁不住阵阵失望。
终于,门铃响了,柏志林走了进来,华娜娜未及关上门,就忘情地扑到了柏志林怀里,吊在柏志林的脖子上一阵亲吻。这一瞬间,时间的间隔消失了,在华娜娜的印象中,今夜只是去年深圳湾大酒店那夜的继续,好像这中间的空白并不存在。
柏志林却有些生分的样子,搂她的手微微有些发抖,也不敢像在深圳湾大酒店那样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抚摸,亲吻。她撩开睡裙,把柏志林的脑袋揽到了自己胸前,柏志林还挣开了。
抚着被华娜娜搞得蓬乱的头发,柏志林说:“娜娜,来坐下,一年多没见面了,我们还是先谈谈吧。”
华娜娜点点头,依在柏志林怀里坐下了,轻柔地抚着柏志林的脸膛讷讷着问:“你……你这一年多想我了么?”
柏志林笑着说:“想你,也怕见你。在深圳时,我哪知道你是什么人呀?哪知道华氏集团会是这么大的一家公司。又一想,自己还和你瞎吹过,真是愧得不行哩。”
华娜娜笑道:“你就是那种样子才可爱。今天你爱吹什么只管吹。在你面前,我不是华氏的副董事长,只是个爱你的女人而已。”
柏志林说:“可没这么简单哩,只怕我会让你失望了。”
华娜娜响亮地在柏志林脸上亲了一下,说:“我才不会失望哩。别以为我会要求你为我做什么。就是什么不做,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呆几天,我就很满足了。”
柏志林看得出,华娜娜对他是一片真心,挺感动地点点头说:“那就好,只要有机会,我就常来陪你。”
华娜娜拽起柏志林说:“先陪我冲凉吧。”
于是,旧戏重演,二人双双脱衣同浴。
最终玩到了宽大的双人床上。
从床上,到地下,后来又到床上,华娜娜娇声呻吟着,喘息着,最后竟失声尖叫起来,吓得柏志林忙用手去捂华娜娜的嘴……
许久,许久,二人才紧紧相拥着完了事。
柏志林坐起来抽烟,华娜娜把头埋在柏志林怀里说:“你知道么?老头子到平川来投资,是为了他的故乡,我却是为了你哩。”
柏志林说:“我正想和你说这事呢。平川机械一厂那块地皮我可是盯了好久了,我万万没想到你家老爷子也会对那块地皮感兴趣。”
华娜娜禁不住怔了一下,旋即轻描淡写地说:“老头子做事就这样,总爱心血来潮。登上时代大厦前还和我说,平川目前条件太差,华氏是不可能投资的。不料,见了严市长,谈得一投机,主意马上就变了,让我都感到意外。”
柏志林说:“我看与严市长一点关系也没有,是你家老爷子在平川机械一厂的地皮上发现了商业机会,顺手就抓住了。也怪我,我若是早发现了这一点,就说公司已把事情搞定了,你家老爷子也就没戏唱了。”
华娜娜反驳说:“这可不一定呢,老头子一旦发现商业机会,就会紧紧咬住不放的。”
柏志林叹了口气:“我得承认,你家老爷子厉害。”
华娜娜不想让这久别重逢的销魂之夜如此度过,便搂住柏志林说:“好了,好了,这事八字还没一撇呢,咱先不谈它了。”
柏志林却非要谈,亲吻着华娜娜说:“娜娜,咱们合作g一回好不好?我们亚太可以拿出五千万来参加大厦项目。”
华娜娜笑了,敷衍说:“好,好,等这事定下来后,咱们再商量吧。咱们之间还有啥不好商量的呢?”
说这话时,华娜娜对柏志林多多少少有些失望。她真担心柏志林为了国际大厦的项目,把和她的感情搞得变了味。今夜和昔r深圳那些不眠之夜已不好比了,今夜的空气中,商业气氛太浓。
然而,她仍是那么需要他,当他再一次俯到她身上,在她全身上下亲吻时,她便想,也许为了她自己和这个给她带来无限快乐的男人,华氏都不该在平川投资。
不和相好的情人做生意,这是华娜娜二十年来一直遵循的商业原则。
第五章大幕拉启了
省委书记钱向辉和副书记谢学东带着组织部孙部长等一行六人,送吴明雄到平川去上任。
三辆奥迪从省城出发时是上午九时,出了省城,整个上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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