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发现自己身上缺少一种叫担当的东西。就像走在莽莽草原,由哥哥在前探路,哪有陷阱哪有毒蛇,他会亲身试探,而留给我的仅是一条安逸的康庄大道。
“哥……”我歉然的喊。
“你先回学校。”哥头也不回,短促的下达了命令。
“沫沫会生气的。”我说,已经可以想象沫沫看见这烂滩的脸s多吓人。
“没事。”哥哥言语里依然不带丝毫起伏,“你快走吧。”他蹲在那里,背影却伟岸得让我自惭形秽。
“哥……我刚才那些话……”我悔恨不已。
“曦,”哥突然抬起头,清朗的眼睛里闪烁着某种异样的情素,“我也该告诉你一些事了。”
“什么?”
“我和……沫沫的事。”
于是我和哥哥对坐下来,我拼命扶平情绪,却按奈不住激情的心。我知道,有些尘封多年的秘密,或大或小,将要出土。无论被人知晓,还是不为人知,那毕竟是伴随着我哥和沫沫两个人一起经历过的。
经管历史无法改变,我依然强烈想要知道。
我最亲爱的两个人,是怎样走来的。
——ctg
2010 2站
18、沉沦
哥在我对面坐下,抬头看了我一眼,只一眼,我便已猜到事并不如沫沫所知那么简单。我没急着问,由他放松思绪。哥哥盯着被风吹得鼓起的蓝s窗帘,似乎在追寻记忆的根源。偶然一个面部抽动,已看得清他眼角的细细丝纹。
“你也很爱她吗?”哥不比我这般感x,他在用到“爱”字时有些别扭,于是不自然的用他黝黑结实的手掌揉了揉太yx。
没多阐明话里的“她”是谁,我兄弟二人却是心知肚明。
我缓慢而坚定的点头。
“难怪,她的确是个惹人爱的女孩。”哥动了动嘴角,笑,带着宠溺与自豪。
“可她跟我一起连个喜欢也没说过。”我在哥哥面前也不用隐瞒,自嘲到,“甩了我后一句对不起都吝啬说。她根本就没当那是谈恋爱。”
哥复杂的望了我一眼,于是那段被沫沫称之为故事的过往,由它的男主人,娓娓道来——
七年前,我刚满二十岁,高考相当顺利,考完最后一科走出考场后我就知道,我的成绩绝对能让我对第一志愿北京大学稳c胜券。果然,当年我以全市理科第二名的成绩,收到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那年暑假我特别高兴,也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轻松的一次暑假。却想不到轻松过度,也让人不能适应。原来紧张的准备高考,像濒临战场一般的全神贯注,一旦松懈下来,我整个人都瘫痪一般,而且还失眠,满脑子都是考题,试卷,一再告诉自己已经考完了,我过度的紧张、焦虑、烦躁、抑郁,精神怎么也达不到真正的平静。
后来知道那是考后综合证,大概是我读书时对自己要求太严格,高考完的症状也比较严重。
于是母亲鼓励我多出去走走。
我就出去走了。后来认识了当地一帮年纪相当的混混,整天在一起上网打游戏见网友,甚至参与打架斗殴。父母认为我辛苦那么多年,于是对我整天游手好闲三天两头不回家也听之任之。
每个人都有y暗面,近墨者黑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那些r子为了逃避内心的焦躁,整天跟着那些混混称兄道弟,三五成群,嘴上叼着烟,地痞流氓般的对一些路过的漂亮女人吹口哨。看她们惊慌失措的逃走,心里会陡然升起一股强烈的。就算小孩恶作剧般,我只是寻求一种发泄。但痛快过后,我内心是很清醒的,我知道自己和他们不一样,我是远大理想抱负的人,过完这个暑假,我将彻底脱离他们,摇身一变成为无公害的社会栋梁之材。直到有天,有个年纪比我小的哥们提议去找小姐开房玩。我又惊又怕,几番斟酌后还是跟他们一起去了。
那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对女人平时有衣料遮掩下的身体既神秘又敬畏,但觉得做嫖客实在不是我这个北大学子该有的作为。几个哥们就开始嘲笑我无能,不是男人。在那个把面子当饭吃的年纪哪能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于是怀着复杂的心情,忐忑不安的跟他们去了,一人点了个小姐,带进了破旧脏乱的小旅馆。
一念之差,当我颤抖的双手故作老练的掀开那女人的衣服后,我却没意识到那便是我真正沉沦的开始,可以说是彻底改变了我人生的的方向。
初尝甜头以后,我开始疯狂的迷恋女人的身体,有了一个开端,便是无穷无止尽的堕落。经常夜不归宿,带着不同的女人在外过夜,甜言蜜语哄得一些女学生,更多的是去找小姐出台。从生涩的高中毕业生,到真正的情场老手,也只得一月之事。那时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万劫不复,只想到混完这个暑假,开学后便是新的开始,新的人生,远在首都,谁又知道我身上的污点?当然这一切都是瞒着父母,我从不告诉别人我家在哪,我要在需要脱离他们之时,便走得毫不拖泥带水。
在那些地方混混中,由于我见识胆s都较他们高,于是经常有真正的黑社会幕名前来找我,要我入会,做个军师小头目什么的,都被我直言拒绝。
我一向对男女感情很迟钝,从没真正的对哪个女人产生过真正的情素,那时也才二十岁,只觉得男欢女爱,相互给予。我爱你三个字说得嘴皮发麻,过后也可以冷酷的假装不认识。直到有天经过一所中学时,看见了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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