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抚上他那微凸的男性rǔ_tóu,渴求多一点的温存。
哪知男人想的又是另外一回事。他抬起她尖尖的下巴,四目相对,一面用手摩擦她的下颔,“怎麽?还没要够?”调笑间绵绵是邀请。
昏黄的油灯火亮中,只见他俊目流眄,被火光一迫,更觉逼人。不知何时,她已一言不发,似条蛇精,双臂嫋嫋地圈上他的粗脖,唇贴唇。
谁说男儿的容貌只是种点缀?他的堂堂相貌与不羁狂放,最让女人想入非非。与他鱼水交欢的感觉,犹如翩然上天,欢喜无量,她倒宁愿一直沈迷下去。
“噢!看来,你这骚娃真是发浪了!”男人早已动情,灼热的膨胀擂打不息,咻一下,盗蹠便托起她的玉骨丰肌,再次冲入水腻花径。
嘶,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了无憾,他皱眉暗叹。昨日戏台上对她的惊鸿一瞥,至今夜的纵情春宵,简直如梦。
他行走江湖多年,虽说是血气方刚,但一直把持甚强,没想到这烟花女子,光用肉身便让他执迷,无怪乎一些野史记载说王帝将相多卒毙於纵欲。真不假,雌雄交媾乃上苍赐给生物就极致享受,只是看你能否有幸於一生之中,寻得合适自己的器皿。
於是,男女皆成淫精化身,如胶似漆地撞击,骑,顶,吸,捣,含,抽,吐,舂,刺……
君戏淫姬演豔戏
“嗯嗯……啊啊……”瑶姬清丽的脸庞红扑扑的极诱人,嘴边哼著娇吟,弓起修长匀称的白腻美腿,跨在他的腰际骑乘,让肉柱以最深入的攻势,直捣那水淋淋的làng_xué。
一下又一下,用力更用力地,挺进密密麻麻。男人纾解过之後,现在有的是能耐,去掌握这次交手的节奏。
房中书一直将xìng_jiāo过程讲得是绘声绘色,如同战场上的军事行动一样,自古以来人们便习惯把战场和床第画上等号。那麽自小习武,又生得一副骨格精奇的身躯的盗蹠,同样在床上是驰骋沙场,所向披靡。他的孟浪,足令寡妇失节,动尼姑淫心。
看著瑶姬微噘的性感嘴儿,他眼中闪过一丝异光,“淫姬,你告诉爷,是何许人要了你的处子之身?”
“嗯嗯……”她淫叫著,脑子转了又转,终不肯开口。
他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她充满弹性的臀肉,故意把她体内的男根拨出,“说!再不说,看爷我怎样来折磨你。”
“哎呀……好痛!”瑶姬嗲声嚷痛,身体象被顷刻抽空一样找不到依靠。她半眯著眼,观察出他不似是真有怒意,女性的本能地让她学会乘势撒娇,蛇腰扭动,在他身上蹭了又蹭。
江湖行走,盗蹠身上自然是多些彪悍气,但明眼前的女子不过是为拒绝而拒绝,现下还居然有此耐性与她一搭一唱,调情抬杠,女人之中,她实属特例。她能令他不自觉地往自己体内输送一种内息,让人软化迷乱,那便是所谓的意乱情迷。无怪乎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因为她的蹭磨,他感到胸前有两团绵乳紧抵著自己的胸膛上下左右地滚动著,两个圆球上的尖头儿已然挺立发硬。
“嗯嗯……”瑶姬偷瞄向他的男性,心痒痒的羞愧不已,下意识地用大腿内侧细滑的肌肤,似有若无地磨腻著他一柱擎天的火热。
“是不是很想要爷的巨鞭?你告诉爷到底谁要了你的chū_yè,爷就马上给你。”他调戏道,生性寡言语,喜怒不形於色的他今夜的身心完全随这个yín_dàng又美丽的女妖起舞。话语间不忘加入动作挑逗,他的手从她圆臀後方探入她的雪股之间。
“奴家怕……怕说了出来……官人会笑话奴家。”她被他爱抚得舒服不己,眼神愈发深暗迷离,充满情欲。弓跨在他腰际的姿势,让花唇间泉眼儿不断渗漏出来的yín_shuǐ,汩汩泱泱地泄满了他平坦的男性腹肌,他能轻易便感触得到那湿软滑腻的厚实充血的花唇。
他低笑,“说吧,爷保证不取笑你,等会儿我还要把你捧上天……”他将粗糙的手指插入她的阴跷,毫无阻碍地畅顺地chōu_chā起来。
“嗯啊……啊哈……啊哈哈……”瑶姬细窄的甬道似有灵性地,焦急挤压著他的粗指,肉壁吸吮紧箍著指头摩擦,她身子松松软软软的,无力地只想与他融为一体。
“奴家的那个……那个……给了自己啦……”她把这些丑话儿吐出来後,整个是从头红至了脚尖,火辣辣的尴尬非常。
盗蹠怔了怔,道:“你─……”
瑶姬侧目不去看他的目光。
他实在想开怀大笑,但又答应了她不能笑话,只能把笑意强忍下来。好一名戏子,他真被这名姬弄得无话可说。此时,他来了小孩心性,便装傻继续戏弄,“这爷又不明白了,你是如何自己要自己的?”
“这……”她羞得没了话。
“来,教教爷,象你平时做戏那样,演给爷看看……”他连哄带骗。
客人需要,她这提供服务的,哪有不尽力满足的道理。她纵是知道他根本是有心要玩这些花样,也不能拒绝。娇也撒了,求也请了,做人见好就要收,难不成要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发狠不成?身份地位有差,她这半唱半卖的女子,只能应观众要求,临时添个余兴节目。
神仙遇姬也生淫
“可是……奴家身边并没那个……”瑶姬肤如凝脂,睁著汪汪水眸斜睨他,让盗蹠恨不得一口吞下去。
“那还不简单。”他嗤笑一声,支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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