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放心。”叶香柳说,“人们都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依我看,有权也不定是什么好事。”
老妈不满儿媳妇这么说,噎她一句:“吉运在公司当总经理你不放心。如今去市政府当副局长你也怕。那你想让他干什么呢?”
“妈,我是在提醒他。”
郑吉运对叶香柳双手抱拳,玩笑地说:“谢谢老婆提醒,你就把心放在肚里吧。”
老妈对儿子说:“香柳提醒得也对,官大了也不能胡来。”
“妈,我不会给你和这个家丢脸的。”
叶香柳把嘴一撇说:“在妈面前说得这么好,别一转身就不是你了。”
“我哪敢呀!”
“在公司还不听我的呢,现在当副局长了,官儿大了,我更管不了你啦。”
郑吉运笑着问香柳:“我需要你管吗?我没做过对不起党、对不起家、对不起你的事吧?”
老妈不满叶香柳说的,转身告诉她:“两口子要相互信任,别老嘀嘀咕咕的。”说完,就回她的房间了。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口子了。郑吉运抱怨香柳:“在妈面前,你怎么光说砸锅的呢?进政府机关得到重用,这是许多人求之不得的。有的人送十万八万也不一定能提拔了。咱一分钱没花,就给安排了个副局长,你怎么又担起心来了!”
“现在看,官场也不是什么好地方。”
“就为郝福海?”
“他犯错误给我思想上留下了好大个阴影。”
郑吉运说:“别因为出了个郝福海,就把官场看得那么黑暗。可以这样说,机关是有*分子,但那是个别的。应该相信大多数,起码你应该相信我吧。咱俩结婚十多年了,我啥样儿你还不清楚吗?”
“我了解你的过去,却保险不了你的未来。你官儿当大了,我心里也不踏实。谁知道以后你会不会变呢?”
“提拔与变坏,根本就没有必然的联系。”
“两者是没有必然的联系,但当官的比老百姓犯错误的多。”
郑吉运不想跟她争论下去,主动挂了免战牌,笑着说:“好了好了,谢谢老婆提醒,今后我注意就是了。”
叶香柳说:“吉运,其实我心里也很矛盾。打心里说,你提拔了我高兴。男人应该有自己的事业,女人应该照顾好家庭。在社会上,男人若没个一官半职,人们还真瞧不起呢。大家之所以瞧得起我,高看我一眼,还不是因为你头上有顶乌纱帽吗?俗话说,夫贵妻荣,一点不假。孩子也跟着沾光,在学校里老师和同学们都维护她。”
郑吉运见妻子这样说,心里敞亮了。他开玩笑地对妻子说:“原来你也跟凡人一样呀,我还以为你不食人间烟火呢。”
“可是,”叶香柳的语气一转说,“现在变坏的官儿那么多,我能不担心吗?”
风波又起 四
有的人就是贱,自己的事还管不过来呢,却硬要掺和别人的事。
由于苏丹红这个“大破锣”从中搅和,郑吉运跟徐秋雁打羽毛球的事,就成了语文教研室议论和关注的中心。有人故意起早,到休闲广场去看他俩打球,回来就根据自己的所见所闻,添油加醋地议论一番。有的老师甚至跟郑吉运开玩笑说:“郑局,人们都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打球也是这样吧?”甚至有人打听徐秋雁的老公在什么单位工作,两口子的关系怎么样,有的尽管是猜测,也要说给叶香柳听。不知是妒嫉她老公当官儿,还是故意给她送腻味,想挑起他们两口子重新开战。叶香柳本来心量就小,往往听风就是雨。听了这些议论,回家就跟老公闹腾一番。
郑吉运知道老婆的毛病,也不跟她一般见识,只劝她放心。
这天上班,李晓阳见叶香柳脸色不好,就猜个*不离十,主动找她聊聊。让她把事情摆出来,帮她分析分析。她也把李晓阳当成知心大姐。一是李晓阳大她几岁,二是李晓阳是她的直接领导,三是两人投脾气,谈得来。李晓阳开朗大方,脾气温柔,无论遇到什么事,从不挂在脸上。人们认为她是无忧无虑的乐天派,什么也不愁,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放在心上,成天乐呵呵的。叶香柳碰到什么烦心事,只要对她一说,就能把心里的疙瘩解开。因而,叶香柳羡慕她,从内心里佩服她,在人前夸奖她。李晓阳听到夸奖,总是笑着说:“我是个思想单纯的人,并没有刻意去做什么。我看谁都那么好,对谁都信得过。”
叶香柳说:“那是赵科长值得你信任。可俺那口子总不让我放心,怎么信任他?”
李晓阳说:“你俩是同学,结婚也十几年了,能说不了解吗?”
“以前我了解他。自从当了领导,他在家的时间很少,一天天也见不到他。开始,他去哪里还告诉我一声。后来抬屁股就走,什么也不对我说了,我怎么了解他呀!”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李晓阳坦率地说,“两口子虽是一个家庭,可他有他的工作,有他的活动,有他的爱好,有他的朋友,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告诉你呢?有这个必要吗?”
“夫妻间应该是透明的……”
“香柳,你只说对了一半。”李晓阳打断她的话说,“夫妻间是要透明,但也要允许有自己的隐私。我对赵岩的工作从来不过问。他告诉我就听,不告诉我绝对不问。”
“对他你就那么放心?”
李晓阳点了点头。
“赵科长管着那么多企业和经销户,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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