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澈的溪水仍轻快地流淌著,从不为人的喜怒而有所驻足。
男人带著侮辱x的话语,仿佛一点也没有被美丽的女子听进耳里,她只是克制著身体的颤抖,竭力让自己不在男人c之下跌进水中。
他们现在所处的地点,是溪水相对较深的一个小潭,她常会在此洗浴,而男人就是在这里浸泡了一夜。此时他高大的身躯直起,溪水只能到他腰臀之间,但是差不多要淹到了她的xr。凝脂般的挺秀双r差不多刚好暴露在水面之上,在碧波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白嫩诱人,甚至给人感觉在水的浮力作用下轻轻地晃动起伏……而男人chu暴的蹂躏使得这对秀r变得异常红肿,甚至可见清晰的指痕。
媚情蛊真的发作了。
男人原本已意识到自己的心意,心底下断不肯伤害这令人怜惜的女子。兀自在水中浸了一夜,也不想自己再对刚破身的她做出更多qín_shòu不如的事情。可是,这蛊确有蚀人心智的效力,往往能挖掘出人心下最为不堪的一面,或者是利用心底最脆弱最在乎的地方,使人激动,使人迷惑,使人连发梦魇,抑或是直接令人发狂。
越是在意的人,就可能伤害得越深。
念离好像能够感知到男人此时的痛苦。她知道,他并不想。
他并不想碰她。
他的眼睛里虽然有著疯狂的yù_wàng,却不是真正的情欲,而是──强烈的掠夺与摧毁欲。
所以她相信,他真的被无痕的蛊给控制了。他,其实也身不由已。
如果不是这样,他怎麽可能会说那些邪肆不堪的话语,怎麽可能,再碰她呢……
所以,他宁愿忍受著痛苦,在冰凉的溪水中浸了一夜。
所以,他叫她走。
所以,他在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不得不用chu暴的语言和行为来发泄这种无奈的痛苦。
……
她不忍心看著这样痛苦的他。如果她的身体,可以让这种痛苦有所减轻……那麽,无论他把她说得想得有多不堪,都无所谓。
她确实,甘愿做他的解药。
“你这身子还真是该死的诱人……”高大俊魅的男人一只手臂一勾,狠狠将颤抖的娇躯揽在了x前,“你知道麽,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想像这样……把你剥光,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干你!”
从未说过的chu言鄙语此时却很自然地从男人的口中流出。有些事以往从未做过或者说不屑去做的,在尝试过以後反而可能更加欲罢不能。总是潇洒又冷情的男人,发起狂来也并不损其俊秀风骨,反而更添了几分独特的魅惑之力。
他华丽的黑发因为水的滋润而更加如绸缎般的光泽柔顺,不时有晶莹的水珠从发梢滴落。纤瘦的女子被压制在男人怀里,柔软的x部紧贴著他坚硬的肌r,而彼此的下身也紧紧地贴在一起──念离可以清楚地感觉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正结实地抵在自己的小腹之上。
身体像是一阵电流通过,念离颤抖得更加厉害。虽然已经与他有过交合,她却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象。男女身体之间的差异让她觉得奇特,不禁又起了女儿家的羞赧。
一双大掌极富侵略x地游移到了她的下身,男人深不可测的绿眸忽然好似有了
一丝最後的清明:“我不想强暴女人。最後再问你一次,你,愿不愿。”
她低著头,却因为他的这句话瞬间湿了眼睛。
她要怎麽说呢……告诉他,能做他的解药,能被他强暴,她其实荣幸之至?她已经够卑微了,还应该再放弃所有的尊严麽?
但是她却不能说不。
与昨日一样,她只是想让他平安离开这里。既然有过第一次了,再多一次,对她这个永远不可能嫁人的山中孤女来说,又有什麽差别呢?
反正她这身子,不可能再有人碰触了;反正他走了,就不可能再见面了;反正他现在再瞧不起她,清醒以後也很快会忘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
“楚君漠。我愿意。”一滴泪,悄悄地从璀璨的明眸里滑落,坠入了溪水之中,加入了轻快的水流,奔流走远……
最後一次叫他的名字,隐约深藏在心底多年的名字……
说出了“愿意”,同时也把自己最後的一点伪装也撕碎了。她知道,这样的自己有多卑贱,有多令人瞧不起。
男人听到那句“我愿意”,非但没有喜色,反而发狂般大笑起来:“哈哈……我到底遇上了一个怎样的女人……我在你眼里,是不是个可笑的傻瓜?”
念离并不明白他略微嘶哑的笑声中说出的话是什麽意思,只是担忧地望著越来越可怕的男人。
“我就这麽简单地被诱进了这个陷阱。可笑的是到现在也不明白你们处心积虑引我到了这里,逼我碰了你,都是为什麽?”楚君漠自嘲的笑声不断,俊美的脸庞表情可怖,“难道就为了让我以後再也离不开你,一直受你们的控制?呵呵……那你的情郎还真是大方,自己没享用过的女人却让我先用了。”
男人疯狂中所下的判断让念离极为不解,也极害怕。这样的他,远非她单纯的认知里可以想象的。他的目光,不再有武者的清高自负,不再有对女人对弱者的温柔爱怜,不再有独属於楚君漠的风轻云淡……此时s向她的目光,竟然满含恨意!
可是她却不知道要怎样与一个发狂的人争辩,亦不知要从何说起──何来的陷阱,何来的y谋,又何来的“情郎”?她都不知。
还是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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