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的瞪着明执,想骂他一个出家人拿着别个女人的东西在手上玩他不知臊吗?
像是听到了赵司锦心声,明执手一顿,约是感觉不妥,又将手帕抚平,小心翼翼的叠成方块,然后放回原位不动了。
和变成鱼缸里的水不同,这一次明执那双手摸到赵司锦身上是真实存在的。他如此温柔的对待她都能真切感受得到。
只是,那是一个出家人。如是想想赵司锦就打了个冷凛,明日起,还是不要再过来了。
没人打扰,赵司锦很快打起了瞌睡,迷糊中,她总能感觉到明执打坐的分心,时不时过来在她耳边叹息一声。
似乎过了很久,她感觉自己又被人拿了起来。那人的手心干燥又温暖,她悄mī_mī睁开眼,正对上了那双不再沉静,深幽深幽的丹凤眼。
她眨眨眼强逼自己不去看,扭向旁边,原来天色已黑,他该要回去休息了吧。
“唉。”
很轻微的叹息,赵司锦常来不切听清,就感觉自己眼前一黑,早换了场景。
砰砰砰,强有力又匀速的心跳声紧挨着她的耳朵不停跳动着,赵司锦整个身体被包裹在温暖中,她恍惚着,很久之前也有个这样的怀抱。
总爱将她拥着,笑着说:“只要每日都能抱抱你我便知足。”那时赵司锦当然不信他的话,他每日抱过后总有下文,且那才是他的目的。
哗啦的水声将赵司锦从回忆中拉回,她惊得合不拢嘴,如果此时她有嘴的话。她居然被明执带着入了洗浴间。
只见那僧袍被丢在一旁,赵司锦吓得闭上了眼,好想也念上一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善哉善哉!
偷窥非她所愿,她管不住自己的腿,还能管住自己的眼。
赵司锦全程闭上眼,不去听他弄出的声音。直到她感觉到有个掌心捂住了她,她又听到那规律的心跳声。
她才知道明执已经躺在床上,一只手还捂在心口里,像是感应着她的存在。
这什么鬼经历?
和出家人睡觉是何感觉?赵司锦想有机会定要让魔祝感受下和小尼姑睡觉是何滋味。
明执睡得并不踏实,整夜翻来覆去,连带着赵司锦也没有睡好。
睡得浮浮沉沉中,赵司锦突然就觉得踏实了,双手正要抱紧,一个趔趄,她像被什么推了一把。
“你,你,你”
你了半天,明执终是找回声音,“你为何在此?”
赵司锦也反应过来了,抬眼却发现屋里还黑漆漆,明显没天亮,再摸了把旁边那结实的胸膛,她确定自己恢复过来了。
只是这幻术不是按天亮来算,而是时辰么?
“你别……”她的手被明执甩开,赵司锦悻悻的,仗着天黑掩着大家的尴尬。
她装着淡定的下床,讪笑,“对啊,为何我会在此?”
这可把明执难倒了,憋着慌,不知道该如何好,连平时的阿弥陀佛都忘了做。
“明执小师父抱歉哈,我梦游。”
随便找了个借口,她一溜烟跑了,也不管自己有多吓着了明执。
回房睡了个回笼觉,赵司锦算算日子,离自己当时说好最快一个月就回家的期限还差着。
本来有了昨晚的尴尬,她该即刻离开的,可突然回去又该惹那父兄担心。想了想,她还是厚点面皮,好好在这呆一阵子。
不过连着几日下来,她都没再去骚扰过明执,明执想必也怕尴尬,没再来找她跟她说:听说锦施主寻我?
但她不知的是,明执在经过一日心烦意乱后又去找了净妙方丈,说他迎难而上失败,连念经都不会了。
方丈就建议他要不禁闭一段时日,或许不能见着人便少了那份烦闷,等时间长了,许会淡去。
第22章 出事
明执将自己关在禁室的第十日,忍耐似乎到了极限,嘴里念着念着,手中的佛珠霹雳啪啦的散落一地。
心如何都静不下来,能见着人时他最多就烦躁一会无心恋佛,见不着人时心已乱成一团,睁眼闭眼都是那个笑颜。如此,倒不如见着。
原来,自那日她对他灿烂一笑,他就把自己弄丢了。
他又去找方丈,方丈看他片刻,道了声,“阿弥陀佛!”
明执揣着方丈那句随心而为,跑去找赵司锦,他不知道她是否已离开归灵寺,只想找着她,看她一眼。
实打实的吃斋念经上十日,赵司锦方习惯了这种平静生活,不料魔祝再次找上了门。
“赵司锦,不是本少君小瞧你,你这人念着佛心里还是在记挂着那块红烧肉。”他盯着她半晌,她仍在装模作样的念叨着佛经。
“魔君咋没把你耳朵揪下来?”赵司锦突地睁开眼,不怀好意地盯着他耳朵看。
魔祝被咽了下,但又怪不了别人,是他的失误才令赵司锦听到自己的嗅事。
“你是不是也想被揪下耳朵。”他立即变脸,手作势要去揪赵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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