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眸光如火,那□的物事,撑的老高,险些儿没把裤子撑破去。注意:第三已经更名为!!!
玉娘瞪了他一眼,从他手里去夺自己的肚,兜,一边道:“好个没信义的汉子,瞧我下回还信不信你。”
柴世延却不给她,反而凑到鼻下嗅了几下道:“若让我给你,需当依我一件事来,若不依,便唤了丫头婆子进来也不怕。”
玉娘不想这厮这般无赖,往常便新婚时,两人何曾有过如此时候,玉娘一时不知怎样反应,又怕外头婆子听见声响进来,瞧见了,若传将出去,还不知被怎样嚼说口舌,只得压了压心火,道:“甚事?”
柴世延道:“姐姐这薰的甚么香,倒勾的爷一宿未睡。”
玉娘听了,没好气的道:“甚香?我哪有甚香?不过平日里挂的那几样香袋子的味儿,或是秋竹昨儿薰被子的香,还道你在外胡乱这些日子,见了些大世面,怎如今连这个都稀罕上了。”
玉娘这话说的轻,却句句带着刺儿,玉娘如今虽要拢络他,却也着实气不过,逮到机会怎能不刺他几句。
柴世延听了却不恼,笑着伸手把她按在身下,笑道:“如今倒越发伶牙俐齿起来,不过问了一句逗趣的话儿,倒招惹来你这一番夹枪带棒之言,只任你怎样说,这会儿却是明白了,姐姐心里着紧着弟弟呢,吃那些人的味儿了,只姐姐若依顺让弟弟弄上一回,便外头多少妇人能放进眼里去,不是每回姐姐都闹疼,惊得我不敢使手段,倒不得趣儿。”
玉娘听了心里也知,先前夫妻冷下,与她怵怕这事儿有些牵连,她娘去的早,当年爹许了柴府亲事,成婚前,虽寻了个老婆子与她说那些,想她闺中女儿,何曾的知道这些,听个影儿便脸红的不行,哪里敢仔细听,那婆子说的也含糊。
待行礼进了洞房,坐在喜床行,她心里还怕的不行,柴世延进来的时候,已吃了不知多少酒,醉里便把她按在身下,腿了衣裳便入将进来,把她疼的险些儿没昏死过去,却这厮醉中哪知个轻重,不定把她当外头那些粉头了,直折腾了足一宿,次日给公婆敬茶,都有些走不得,两条腿儿一个劲儿打颤,勉强撑着才全了礼,未使人笑话了去,着实怕了那事。
有心避着,却想起临出嫁前爹爹的教诲,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只得依着他,心里越怕越疼,倒是直挺挺的受着,哪得什么趣儿,想他也厌烦,后来便也淡了,她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若不是为着以后,她恨不能与他越生份了才好。
如今想来真真有些后怕,便垂下眼,不去瞧他,也不应他,柴世延倒是有耐心法儿,哄着她,一叠声在她耳朵边上说那暖心的话儿,只他说破嘴,玉娘只一想到他末了纳了那高家寡妇,便再也听不进一句去。
两口子正在这儿纠缠,忽听外头有响动,玉娘急忙推了他道:“什么时辰了,还这般胡闹,下人瞧了像什么话?”
柴世延见她青丝散落,红晕满腮,身子虽缩在锦被中,却两只雪白的膀子露在被外,透白圆润,好不惹人欢喜,伸手摸了两把,见玉娘红晕更甚,越发添了几分明丽之色,越发爱上来,有心逗弄于她,哪里肯轻放了她去,一动不动压在她身上,低下头轻声道:“姐姐若容弟好好亲个嘴,弟便放了姐姐去,若不依,咱们就这么一日也无妨。”
玉娘不想他如此无赖,听得外头秋竹问了一声:“爷,大娘,可起身了?”
玉娘哪里敢再耽搁,只得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不大情愿的点点头,这一眼却娇媚非常,柴世延忍不住低下头去,亲在她嘴上仍不足,伸了舌头进去与她砸了半晌儿,听得外头秋竹又问了一声,才依依不舍放开她。
却凑到她耳边叹口气道:“怎偏生身上不爽利,这几日可不要馋死爷。”放了她起来,被下与她穿妥肚兜中衣才唤人进来。
秋竹一进来便瞧见娘两腮晕红,眉眼含春,爷更是脸上噙笑,不时瞅着娘,瞧这意思便没成事,也不用着急了。
心下欢喜,伺候两人洗漱收拾妥当,外间炕上放下桌子,摆了早饭上来,两人吃毕,剩下的撤下去赏了外头平安几个,正对坐着吃茶,忽听外头婆子道:“三娘过来给娘请安来了。”
玉娘最烦她,还不如二房那个丫头,倒是老老实实的不寻事,这董二姐却也是个两面三刀的货,哪有甚么好心,后来她与那郑桂儿勾在一起,没少给自己使绊子,打量她真不知呢,懒得理会她便了。
刚要托词不见,却瞥了柴世延一眼,暗道这汉子是个耳根子软,最喜偏听偏信的,也不见底下的真章,只瞧面上的官司,既如此,自己便要做足了面子才是,也省得在他眼里落下不是。
想到此,便道:“倒是她这般周全,快请进来吧!”
作者有话要说:
☆、寸步不让
董二姐心里存着事儿,通一宿没怎样睡,只天明才略闭了闭眼,便起身了,刚起身,穿了衣裳正在妆台前梳妆,刘婆子迈脚进来,见她打扮的甚是素净,便小声问道:“三娘平日最喜颜色,怎今儿倒装扮的如此素净起来?”
董二姐叹口气道:“有倒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我是瞧着上房那位,平日里穿戴的好不素净,我若打扮的花里胡哨,岂不更入不得她眼去,既要哄她欢喜,哪里能顺着自己的意。”
刘婆子却道:“三娘这话差了,哪里是要哄她,不还是为着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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