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打人之说。”
摄政王放下酒杯,阴冷的目光扫过来:“你确定是她?”
侍卫长拱手道:“不错,而且……惭愧的说,她轻功比我好。”
众人眸光变紧,聚焦在宣王和清水脸上。
摄政王思量着,萧帝自然是不能得罪的,打狗看主人,不能轻举妄动。若她真是萧帝送的,会武功也不奇怪,只要真是侍妾的身份就好。
若不是他送的,那就要另说了。
如今,第一条就是要确定她是不是侍妾。
在男人眼中,一个女人若是沦为发泄□的工具,在厉害也不足为惧了。
一个眼神递过去,太傅慢悠悠的开口了:“王统领莫急,宣王说是侍妾自然就是的,而且看宣王着架势可是疼爱的紧呢。不若老夫出个馊主意,取鹿血酒来让宣王喝了,晚上清理开闲杂人等,王统领你可以去听墙根么。呵呵!”
大殿里响起一片唏嘘声、狂笑声,纷纷拍桌叫好。
清水暗骂,只有你这种搜老头子才想得出这种馊主意。
神女现世(三)
“软不软?”
“软。”
“滑不滑?”
“滑。”
“用嘴含着,不准咬哦。”
“恩。”
蹲在房顶上的王统领这个气呀,前戏也太久了吧。光是爽、滑、含、张嘴、别乱动、我帮你擦之类的话就说了半个时辰了。
宣王还真是脓包,虽说宫廷秘制鹿血酒是由优质米酒、肉桂、枸杞、熟地、甘草、仙灵脾、虎鞭、锁阳等多种名贵动植药物精心泡制而成,功效卓著,而他喝的那六杯又是临时加了猛料的,那也不至于丧失了主动能力,任女人摆布吧。
若不是皇宫的屋顶太结实,他还真想揭下几片瓦直接看看下面。
宽大的床上,温景春靠着软被,面色潮红,双目迷离。
清水舀起一勺龟苓膏送进他嘴里,却被他咬住勺子不撒嘴。
“哎呀,跟你说了不准咬嘛,快松开,松开……”
他死死咬住不撒嘴,似乎要把瓷勺嚼碎。
我偷来的龟苓膏给你吃了就算了,就当可怜你喝酒没吃菜。可是你不能把我顺手牵来的古董官窑瓷勺给吞了吧。
清水把空碗放到床边,双手攥住勺子使劲往外拽。偏偏醉酒的人像小狗一样护食,咬得愈发紧了。
屋顶的人趴在琉璃瓦上细听,哼哼哧哧,嘿呦嘿呦,呜呜唔……
“真他妈没劲,一对闷葫芦,连个动听的动静都没有。”他抬腿撤了,反正明天看宣王的模样就知道今晚发泄出没有。
六杯加料的药酒宣王自然是难以抵挡,一直对清水的问话心不在焉,暗自运功压制酒劲。
清水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伸手在他身上猛挠,挠痒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小时候就能把小春春挠得满地打滚。
“噗!呵呵……别闹。”
勺子拖出来了,可他凝聚的真气也散了。
崩坍开的酒气上涌,景春僵直了身子,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两手抓紧了床单,精致的丝绸被扯出两条大口子。
清水跪坐在他身边,双手握着勺柄,吃惊的半张着嘴:“这勺子对你这么重要啊,那你还咬着吧。”她举起勺子想塞进他嘴里,可是他紧咬牙关不留丝毫缝隙。
不经人事的女孩此刻也知道是药效发作了,清水扔掉勺子,为难的看着他,伸手帮他抚前胸顺气。
好烫!
他不会被烧死吧?
“小水,只要你不愿,我宁死……也不会侵犯你的。”景春艰难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
清水惭愧的低下头,见他紧握的拳都被指甲抠出血了,颤抖着伸出手掰开那作孽的手指。
忽然那只通红的大手不受控制了一般,飞向她胸前,紧紧握住了一只水蜜桃。
“啊……”她吓得缩到床脚,离他的魔爪远远的。
“对……对不起……”
“你,你若是得不到纾解,会……会死么?”只是受点苦也就罢了,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朋友死去。
“死……不了。”他虚无的眼神定格在她脸上,身子滑倒,昏了过去。
“死什么,你说死什么?”后面两个字说的太轻,她没听清,仔细想想好像是死定了。
死定了?
清水挫着手掌,蹙眉看着他。
他平躺在那里,身子僵直,唯有一处是卓卓然挺立着,顶起了月白的长衫下摆。
那里是罪恶的源头,只要……
我霍清水是讲义气的人,为朋友两肋插刀。可是,可是,这不是两肋插刀就能行的。神啊,你能不能和他睡一觉,然后□两刀。
既然命都可以不要,又何必在乎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牙一咬,心一横,清水视死如归的解开自己的衣带。
吸气、呼气、再吸、再呼……
床侧的木柜“吱呀”一声,一个婉约的身影袅袅娜娜的走了出来。
“谁?”清水低声喝问。
“姐姐救你来了。”女子嫣然一笑,朦胧的月光下美得迷眩了清水的眼,尤其那一对斜飞入鬓的黛色弯眉,描画出无限风情。若景春没晕多好,看到这等美女从天而降,还不高兴死了。
“你一直躲在柜子后?”
“呵呵,你还真是单纯的可爱。”美眉笑着,挑起莹白的兰花指拂过她的面颊,手腕一转便点了定身大穴。
清水心里一凉,暗骂自己慌做一团竟放松了警惕,皇宫内院这床上竟然有密道,还有这女子的身份?
美眉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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