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喜欢被人压在身下是不是?我以后在也不想见到你。”
清水呆呆的看着他飞奔离去的背影,默默捡起两串沾满土的糖葫芦,紧紧咬着下唇。
“小水,扔了把,你想吃多少,我去给你买。”
清水不理会小春春,追到薛哥哥家。他锁了后院的门不让她进,薛神医也不在家,她敲了好久的门没有反应,只好蔫蔫的回客栈了。
师父拍掉她手里的糖葫芦:“傻孩子,咱们没有钱么,干嘛捡人家掉的?”
清水没有向师父说自己的心事,默默的沐浴更衣去了。
入夜,薛远道沉不住气的一次一次跑到门口看,从饭馆买回来的菜热了一次又一次。他本就烦躁不安,偏偏侄儿薛臻不理他一遍又一遍询问“她会来吗,会来吗?”只一个人在墙角发呆。
“嗖。”一只袖箭定在墙上,两人同时抬头看向那一页纸。
“糟了,你爷爷有事,我们要马上回玄冥山一趟。”薛臻郑重点头,甚至没有收拾东西,只和二叔各自拿了兵器和信物就要走。
薛远道犹豫要不要去告诉飞燕一声,事态紧急,来不及了。他提笔写下几行字:老家急事,暂归三日。
叔侄俩锁好门,薛远道把纸条贴在门上,匆匆离去。
一个时辰后,霍飞燕躺在床上睡不着,二更天了,往常这时候他早就来了。今天是下了决心么?其实嫁给他不错,是个体贴的好丈夫,而且他三十岁了,和他同龄的孩子都快娶媳妇了。
他还那么忍让她,其实也不怪他着急……
想着想着,她就慢慢穿衣起床,收拾金银细软来到小水屋里。
这小丫头出奇的还没睡,傻傻的坐在桌边。
“小水,你说我们去薛神医家住好么?”
清水懵懂的点点头,其实他还不大明白师父的意思,只是从小习惯性的听话。
飞燕得了鼓励,也很开心。帮清水收拾了几件衣服,拉起她的手向医馆的方向走。
起风了,好冷,还是大旋风。飞燕拉着她跑起来:“快跑,进屋就不冷了。”
医馆门前黑乎乎的,平时悬挂的红灯笼早已被风吹灭,怎么里面也没人么?
飞燕狂敲门:“快开门,开门啊。”
清水也忙着喊:“薛哥哥,外面很冷的,快让我们进去。”
除了凄厉的北风,再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飞燕借着月光仔细看,才发现门不是从里面栓上的,而是从外面上锁。
也就是说里面没人?也就是说人已经走了?
飞燕气的破口大骂:“薛远道,你个王八蛋,还不到三更天,今天还没过去呢,你就走人了。分明是吃干抹净,就逃了,你是人吗?”
清水吓哭了:“薛哥哥,你去哪里了,真的再也不见我了么?唔……”
北风狂吼肆虐着,人们早就蒙着大被子睡觉了,没有人听到动静。空荡荡的大街上,一大一小两个娇弱的女子,骂累了,哭累了……
飞燕拉着清水的手从台阶上站起来:“小水,你要记住,不能对男人有真心,否则你就会伤心。就要视他们为玩物,玩弄于股掌之间才解恨。”
清水抬头,见一向清冷孤傲的师父竟然流下了两行清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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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薛家叔侄俩回来了,薛远道胡乱擦着桌子,等待晚上去和她会面。
薛臻在后院整理药材,时不时抬头看看门口,这个时辰该放学了。
夜色笼罩,仍然没有那个小小的身影出现,他不信她会有这么大气性。扔下一堆蒲公英,他冲出门去。
不久,飞奔回来:“二叔,二叔不好了。”
“诶呀,你小子一向沉稳的,什么不好了,这么慌张?”他还在故作镇定。
“清远客栈关门落锁,连个人影都不见了。”
薛远道像针扎了屁股一样蹿起来,二话不说往外跑。
可不是么,门窗紧闭,一把铁将军把门。他破窗而入,直飞上三楼,薛臻紧随。
屋里空荡荡的,衣服首饰,金银细弱都不见了。
“飞燕……飞燕……”
“小水……小水……”
两只没头苍蝇到处乱闯,翻遍楼上楼下都不见人影。
失魂落魄的从里面出来,薛臻发现墙角的小春春:“小水呢?她去哪了?”
小春春抬起含泪的大眼睛,他的确长得让人一见就想欺负:“她前天就没来学堂,我来找他就不见人影了,我以为他去找你了,可是医馆也锁着门。我就天天来这里等……”
薛臻撇下他,和二叔一起去找客栈的帮工李哥李嫂,他们说前天天还没亮,老板娘找到他们说客栈关门了,给了他们这个月的工钱,让他们转告房东把房子租给别人,然后就走了。
“说去哪了吗?”薛远道知道飞燕不会说,却还是忍不住要问。
“没有。”
叔侄俩找遍了三国各地每一个隐秘的山头,又让玄冥教上下打理追查,却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本事再大他们也查不到,茫茫大海里有一个孤岛叫做逍遥岛,与世隔绝。
最后,薛远道叹了口气:“臻儿,记住,女人这东西你就不能对她好。你对他越好,她就越不知天高地厚,象你爹那种狂魔不知道疼人的脾气,偏偏人人都上赶着。所以,以后要冷酷无情、冷酷到底。”
薛臻点点头,回玄冥山闭关练功了。
作者有话要说:输液啊,又要输液,我晕!
别乱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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