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前未婚夫。他自是明白这个卿娘还对他余情未了,只是她想要的他真的给不起。
岁月悠悠地过去,转眼间卿衣已经来到这个地方将近3个月了,每个月底禅尘都会来给卿娘送钱,却又在吃过完午饭后立马就走。顾卿娘自是很想挽留他留下,哪怕只是干坐着不说话也是好的,更何况自从卿衣来到后,因为她不会主动找话题,只能禅尘主动问起她的生活。可如今身体的控制权在卿衣手里,她不会去村口接人,也不会在他提出要走后挽留,大概这个女人还是一如既往地了解他的口味,禅尘才没有怀疑这个身体的芯子换人了。
而卿衣也在这一段时间里交了一个好朋友,是隔壁的一个寡妇,丈夫早亡,留下一个遗腹子,族里的人根本不承认这个孩子,认为这是她跟外面的野男人生的杂种,将他们母子两赶了出来,于是姜娘子只能带着儿子回到了娘家,好在娘家的哥哥姐姐比较讲良心,将父母去世后留的一套茅草房让给了她。自此,姜娘子就住下了。只是孤儿寡母的,虽说有兄姐救济,但毕竟每个人家都有一大家子要养,也只能是杯水车薪。
卿衣很喜欢姜娘子温婉的性格,于是就将卿娘屋里那些她不喜欢的,却很适合姜娘子的衣物都送了过去,时不时还借着做多了,一个人吃不下的由头送点吃的过去,姜娘子也将自家种的蔬果送给她,帮卿衣缝补衣物,一来二往间,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禁欲和尚xfēng_liú村妇
禅尘在那天下午走到村口的时候,和前几次一样,那里少了一个窈窕的身影。他露出了一丝苦笑,大概人真的是这样,得到了不会珍惜,失去了又觉得可惜。不过这样也好,那个女子再也不会把心放在他这样薄情郎身上了,她值得更好的,而他也更愿意把自己奉献给佛祖。
院子里很空旷,少了鸡鸭的嘈杂,少了生长的很茂盛的蔬果,只有少女一个人站在门口,一头青丝被一根白玉簪轻轻地挽着,有几缕垂在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着,上身穿着霜色的上衣,下身则是一条海棠红的下裙,她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就像妻子等着久久不归的丈夫,这是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法,这个女人本应该是他的,他情不自禁加快了脚步。只是是他自己把她舍弃了。
屋子里被打扫的很干净,洁净的就像没有人住一样,柜子上的摆饰也都不见了,禅尘有点疑惑。“我马上要嫁人了,在镇子里,东西都搬的差不多了。我知道你今天应该会回来,所以跟你说一声。”卿衣站在他身后,给他解惑道。
他惊讶地转过头,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他对你好么?”。最终,他也只能这么问道。“他对我很好。”卿衣将他拉到桌旁坐下,将碗筷交给他。桌子上的饭菜比以往都丰盛,虽说没有荤,但很显然都是用心做了的,可是他却全然失去了享受美食的胃口。
“他。。。。。。家境怎么样?”
卿衣将他爱吃的土豆丝放在他面前,“家境啊,他家里是世代经营米铺的,嫁过去也算是衣食不愁了。”
“家里人好相处吗?”
“他爹娘早死,家里只剩他一个。我嫁过去就是正头娘子。”
“他多大了?”
“24.”
“比你大挺多啊。”
“年纪大点会疼人。他原先有个夫人,没有留下一子半女就去了,以后这家产就是我的孩子的。而且他为了我把一应侍妾通房都遣散了。”
“那他对你倒是挺好的。”禅尘只觉得喝下的红枣汤甜的发苦,苦的他心都要碎了。他应该高兴得不是吗?这个被他舍弃的少女终究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失神的他并没有发现少女在看到他喝下红枣汤之后唇边绽开的笑容。
“好?是啊,挺好的。只可惜他不是我想对他好的人。”卿衣仰起头对着他笑,笑容里少了往日的柔情,多了点不可言说的妩媚。禅尘才发现今天少女与往日最大的不同是她抹了脂粉。白嫩的肌肤在腮红的映衬下多了粉嫩,嘴唇上抹了嫣红的口脂,少女一开一合间诱惑了她的眼。
卿衣起身关上了堂屋的门,她走路尤其好看,腰肢摇摆间似水边随风摆动的杨柳,红裙的舞动点燃了禅尘心间的火,他只觉得有一股冲动,撕碎那红裙的冲动在他心间燃起。卿衣关门转身后就看到了这样子的禅尘,没有了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现在的他就跟天下所有的普通男子一样,被眼前的女色所迷。卿衣依靠在门上,她的手指一颗一颗的解开盘扣,上衣,下裙,中衣,中裤,肚兜,里裤,男人的呼吸随着衣物的一件件落下越发急促,却没有开口阻止。
卿衣似是感到有点冷,她双臂交织在胸前,却将那乳沟勾勒得越发深,她的眉头微蹙,牙齿轻咬着下裙,“相公,抱我去床上好不好,奴家有点冷。”
禅尘所有的自制力在这一句“相公”中灰飞烟散,他将卿衣打横抱起,走进卧室。
小福利之仰卧起坐(上)
顾泽走进教室的时候,那个补考仰卧起坐的女生已经坐在软垫上了。补考的教室是借用的学生练健美操的教室,教室有一面墙是一片大大的镜子,教室很大,很空旷,许是没有桌椅的原因,少女小小的一团,成了唯一的点缀。
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少女转过头,对着他嫣然一笑,两抹红晕爬上了顾泽的脸庞。顾泽是刚刚从学校毕业,如今在这个学校做实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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