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把她放倒在床上,抬高一条腿从正面进入,挺进再挺进,好像永远要不够似的。
两人一同达到高潮时,雪儿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楚阳无奈地看著昏过去的人儿,她的睫毛上还湿湿的,眼角都是泪痕,按了呼叫器让白兰过来收拾床,然後抱起雪儿进了浴室。
房间里都是情事过後的味道,凌乱的床铺上沾了很多粘白色的体,床单也皱得不像样子,白兰自然知道刚才这里经过了一场激烈的爱,狠狠地扯下床单,嫉妒得两眼发红。
白兰来这里工作才一个月,见过不少女人进出这个房间,每次她进来床铺都是乱的,甚至沙发、凳子、桌子上都会留下欢爱的产物,她也时常幻想著自己被两位少爷看上。白兰的头脑其实很简单,光是楚夜和楚阳的俊帅外表就能迷死大片女,更何况他们出手大方,就算只过了一夜,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他们都不会吝啬,若是能怀上孩子,她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
“唔不要了”
隔著门板传来断续的话语,然後是破碎不堪的呻吟。
白兰恨恨地盯著浴室门,恨不能把它看出个洞来,除了漂亮点外她一点也看不出雪儿有哪里比得上自己的,比部,比屁股,比床上的手段,她都不输给那个脑子有问题的女人,她就不信自己会没有机会。
浴室里,雪儿迷迷糊糊地被晃醒了,男人巨大的器在体内抽著。
还没结束吗雪儿甚至没意识到地点变成了浴室,唯一的感觉就来自下身被进出的那个地方,酥麻酥麻的,巨物每退出时就感觉很空虚,挺进时又很充实,希望它更深些,更用力些。雪儿已经被顶得意识模糊了,她软软的半躺在浴缸里,任楚阳为所欲为,喘息跟呻吟都乱了,小脸因情欲和缺氧而胀得通红。
楚阳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兴致这麽高,他本就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雪儿白皙柔软的身体一丝不挂的摆在面前,他自然不会亏待了自己,雪儿是他的玩具,他的东西他怎麽对待都可以,於是他任凭yù_wàng驰骋,将无力的女孩从水里捞出来放到边上的台子上,更深地挺进。
到最後,无论楚阳怎麽摆弄,雪儿除了微弱的呻吟都不再有其他反应了,楚阳这才放过她,不是没听说有人做爱做死的,他可舍不得他的玩具这麽快就坏掉,他还没厌倦呢。
雪儿因为超负荷的事昏睡了过去,楚阳没有喊醒她吃晚饭,吩咐白兰留了些菜放冰箱里,等雪儿醒了再热好端上去,对楚阳来说,能这麽细心已经不容易了。
18
楚夜回来得比较晚,他是带著女人回来的,一个成熟妩媚的女人。上二楼的时候楚夜停了停脚步,竟没听到楚阳房间里有什麽动静,疑惑地想著那家夥今天改吃素了麽
此刻的楚阳正站在雪儿床边看著她安静的睡颜,呼吸轻而均匀,就如婴儿般毫无防备,楚阳不知不觉看得有些入神,察觉间手指已经碰到了雪儿的脸,低咒一声,索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一把抱住柔软的身躯。
这次他没有狼大发,怀里的身体温暖柔滑,但他清楚他刚才在这身体上留下了多少痕迹,她今晚是再经不起折腾了。楚阳舍弃了自己舒适的大床,躺在雪儿床上抱著她,原来身边有个人睡著也挺好的,就当是抱枕好了。
相对於楚阳卧室的平静,另一个房间却相当的激情。
女人显然是情场上的高手,不但言语肢体上的勾引发挥的淋漓尽致,床上的真功夫也是了得,各种手段层出不穷。
楚夜昨晚的床伴就是她,今晚再把她带回来,可见她的手段。
女人大张著腿坐在楚夜腰上,上下晃动的时候没忘了腾出手来安抚男人饱胀的球囊,像她这样的女人要的往往不是钱财,更多是为了寻求刺激。
楚夜也觉得自己很奇怪,身上的女人明明很合他心意,怎麽总是会想楚阳房间里现在在做什麽,甚至在高潮的时候眼前竟浮现出那个女孩光裸的身子来。烦躁常会伴随著yù_wàng的发泄,当楚夜的器在女人的口中重新硬挺时,他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控制了主动权。
“嗯”感觉身上凉凉的,雪儿轻吟一声转醒,才察觉
自己光著身体躺著,双腿曲起分开,有谁的手指在碰触那个被反复进出的入口,有点疼,眼睛往下看只看到一团黑黑的头发,以为是楚阳还要和她做那种事,雪儿皱起眉头,“唔我不要做了”
“什麽不要做了你这里都红肿了,二少爷让我帮你上药,他去学校了,哪有时间一直陪你做”白兰收回手,把药膏放回去,话酸得连友善都忘记装了,以前少爷们可没让她做过这种事,凭什麽这个傻女孩能有这种待遇
“白兰姐,我不知道是你。”雪儿脸红,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住。
“雪儿,二少爷有没有说过他喜欢你什麽地方”白兰努力扯了个难看的笑。
雪儿眨著眼睛想了想,然後摇摇头。
“算了,饿了吗我去把粥端上来。”白兰的口气不是很好,她想既然从雪儿口中套不出什麽东西来,干嘛还要对她好,伺候她就已经够憋屈的了,得不到好处的事她才不干,反正只要随便应付应付,这傻女孩也不会告她的状。
雪儿没察觉白兰态度的变化,对她露个笑脸,“恩,有点饿了。”
吃完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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