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棒……相公你……你刺进来…婉怡被你刺得……刺得子宫都开了……好相公……射……射进来……把你的宝贝……啥即透婉怡的身子吧……」
「好……好婉怡……好好接着……相公这就给你了……唔……婉怡……你的身子好棒……吸得相公要射……」
在最后最甜蜜的呻吟声中,辛婉怡只觉自己心花朵朵开,子宫早已绽开了花,将ròu_bàng迎了进去,那又疼又酥的滋味,令辛婉怡差点错觉自己不在人世,加上随即而来那火烫灼热的刺激,波涛汹涌转瞬间便将她的子宫里彻底洗礼,好像每寸敏感至极的嫩肉,都被淫精滋润得水花荡然,美得辛婉怡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她呜咽地瘫痪在吴羽怀中,只觉天底下再没有这般棒的事儿了……山裤嘉蘖Φ厝硖痹谖庥鸹持校辛婉怡轻夹yù_tuǐ,不想让他赐与自己的淫精滴出半点,只觉幽谷中酥麻麻的甚是舒服。
不过这也是她想的太多了,即便她没有用力,但吴羽刺得深、射得更深,子宫更渴求地将那淫精吸得一滴不放,即便她高潮之后立即倒立,只怕也泄不出多少来。
「好婉怡……相公可干得你美吗?」
轻抚着辛婉怡秀发,吴羽温柔地亲吻着她脖颈之间,时而轻舐时而小力咬着,勾得辛婉怡不由有些怕痒,娇滴滴地轻笑起来。
虽说时值深冬,又是月夜严寒,但也不知是方才动得太过火了,还是有他在此,那寒风也只敢在窗外呼啸,根本不敢进到床上来冷却自己,辛婉怡只觉汗湿的胴体仍是说不出的温暖,不由偎得他更紧,更不愿稍松。
「坏……坏蛋相公……婉怡的淫贼相公……你……老爱说这个……」
虽说才刚痛快的行云布雨,但此刻已从情欲的巅峰下来,即使身心仍沉浸在那美好之中,但神智已恢复了正常,那等羞人言语已是不堪入耳,辛婉怡只觉听了便浑身羞不可抑,柔弱的小拳头轻轻槌打着他胸口。
「坏……这等话儿……叫婉怡怎么听?除非……唔……除非你打算不顾婉怡的……的吃不消,准备辣手摧花,硬把婉怡推倒再……再狠狠地玩弄一回,迫得婉怡只能任你宰割……否则……哎……这话等……等下一次……好不好?」
话才说出口,辛婉怡的脸先红了,一来方才的余韵未去,身心本就还在敏感难堪刺激的当儿,一一来这等话看似推拒,实则却与勾引他再来一回没甚差别,想到若他真被自己勾起了火,接下来就算自己再无力承受,他说不定也要强行求欢,将自己身心彻底控制于胯下,那等痛快滋味,光想想就觉刺激,辛婉怡可真彷徨。
若要承受,自己的身子骨未必受得住,可那滋味……却让人难以拒绝,若要拚命拒绝,虽说疼惜自己的他或许会收手,可那种寂寞……自己岂受得住?
「都是……都是你坏……害得……害得婉怡都yín_dàng起来了……讨厌……」
粉拳轻槌着他胸口,辛婉怡只觉自己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那等采补手段,就算对自己终有裨益,但那虚脱般的滋味,却总令人有些害怕,可对象是他……那害怕又不知从何而来,她只想着继续被他这样那样,再也不分开。
「婉怡愈yín_dàng愈可爱,相公愈爱呢!」
邪邪一笑,搂紧了辛婉怡娇小的胴体,大手轻轻地抚揉着她还泛着香汗的肌肤,只觉触手处柔软无比,看她又羞又喜地娇吟、半推半就地拒绝,真是愈看愈爱了。
「好婉怡也知道,相公这毛病……若不把婉怡变成个yín_dàng妩媚的可人儿,哪能让婉怡和相公一样舒服到极点?所以相公会再接再厉,一定让……让婉怡愈变愈yín_dàng、愈变愈美丽……」
「别……别说了……」
听他愈说愈不成话,辛婉怡表面羞怒,芳心却小鹿乱跳个不停,她也知道他所言不差,自己身体里也确实有股异样的渴望,引领着自己愈来愈投入他的深刻疼惜,每次子宫在他的长龙吸水中甜蜜地敞开,任他予取予求之时,虽是难免痛楚,可那酥透了心的美好,却愈发让人爱不忍释。
尤其现在说着说着,竟好像又有种想被他疼爱的冲动,从体内深处涌了起来,辛婉怡微一咬牙,让自己稍稍清醒。
「婉怡……还受不住……嗯……渐渐会……早晚会习惯的……」
虽没有再出言逗她,吴羽的手却没有丝毫停歇,但他也知道辛婉怡底子不厚,难堪再次求欢,是以手上也没用上多少功夫,只温柔地拂去她激烈xìng_ài之后难免的香肌酸疼,抚得辛婉怡愈来愈酥软、愈来愈舒服,却与先前被诱得情欲难捱的滋味大大不同,格外有种放松的舒畅。
强迫自己回过神来,辛婉怡心思却不由想到,床上的邵雪芊虽说无论容貌ròu_tǐ之美,都胜自己百倍,即便深受红杏出墙的罪恶感所苦,可那种突破礼教束缚的感觉,却让邵雪芊在自责之间床上动作本能地愈是放浪,照说吴羽在她身上所得的快乐该比在自己身上得到更多,对她该当宠上了天,可在自己看来,邵雪芊却始终有种放不开的感觉在,偏偏自己身为邵雪芊密友,知道那绝不只是因为自觉对不起姬园的关系,此中关键,任辛婉怡冰雪聪明,却是怎么也参不透了。
「哎……坏蛋相公……婉怡的淫贼相公……」
轻声娇喘着,辛婉怡按着他温柔的手,水盈盈的目光直勾着他,「这等话……在婉怡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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