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那丰满浑圆被挤压变形,揉搓捻掐着她傲然挺立的rǔ_tóu,把李露折腾的敢怒不敢言。
他发现李露是个很敏感的体质,他的手指不过伸入她的裤子里,在她的花蕊处搓揉了几下,她马上就起了感觉,摇腰提臀,发出压抑地喘息声。
在他的手指插进花穴里,被它吞没缠噬时,不仅是李露对他的持久,抱着恐惧抵抗心理,阿柏自己都对这无尽黑洞似的入口,产生退缩心态。
这种被挟到窒息的恐惧感,不是每个男人都会遇到过,对它的态度,也大不相同。像情场高手,可能对会它趋之若鹜,像游戏高手,可能会被她挟爆晕眩。
然后他开始想办法拖延时间,就是不想太早被那黑洞给吞噬。虽然插入后感觉很爽,前所未有的舒服享受,就是感觉憋屈,好像被她牢牢捆住,动弹不得,还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失去他的命根子。
他把她全身tuō_guāng后,从头舔到脚,细致温吞,顶着他高昂的老二,就是不肯提枪上阵,非得要细磨慢炖的。
他埋首在李露的腿间,撑开她的双腿,用湿热的舌头在她的花蕊处游走,时不时钻进那紧致密实的入口处,但是更多时候,他都是在吸吮她敏感的花蒂,意图把她逼疯,最好直接把她弄晕。
李露发出情难自禁的媚吟,主动将腿撑开,任他为所欲为,手指紧揪着他的短发,时紧时松,光滑圆润的肩头剧烈颤抖,像是随时都会濒临失控崩溃。
“我受不了了,我想要了,快进来。”她甚至被逼到主动求欢的地步。
阿柏强忍着不被她的声音勾引,舌尖探入她的嫩穴里,勾着里头的媚肉与晶莹体液,然后被她因为被揉搓花蒂,所引发的刺激快感,甬道收缩紧拢之下,将他意欲退出的舌尖挟住。
实况直播11
他心想,等他的老二进到这妖洞里头,还有他的活路吗?还不被她吸到精尽人亡?
然后他表带上的镜框,又不依不挠地亮起了绿光,他佯装没发现,让它自己去闪个没完没了,唱独角戏去吧!
“不行了,啊!”她的声音越来越娇媚柔弱,阿柏挺得住,外头正在围观,脱了裤子撸管的观众,就不见得能抗得住她勾魂似的邀请。
他带着手表的手,像是过雷似的麻了一下,逼着他不得不正视上头的绿光,上头气极败坏的情绪,都能用短短的几个字表现出来:快点干她,你不上,我换个人上!
阿柏一个激灵,不敢再拖延时间,以免观众逼着主办方换个男人给李露,把他给灭了。
当两人融为一体时,那绿光终于消失。阿柏覆在她身上,抬着她的腿,臀部一耸一耸的。
李露被他舔到高潮不断,整个身体都香汗淋漓,又被他压着插穴,敏感娇嫩的内壁,被他的肉茎急速磨擦,一再地撞击她的花蒂处,神志一度涣散,都忘了自己身在何处。
直到她听到佳微的刺耳尖叫,她惊醒过来,侧头往营区一看,只见到营区站了几个人,距离有点远,看不清是谁,但是很明显,除了原本的三人,营区里出现了别人。
她挣扎着要推开阿柏,想拿起一旁的望眼镜,却因为一再涌上的快感爽劲,造成全身酸软无力,别说想拿望眼镜,连想推开阿柏都做不到。
阿柏甚至都没注意到那道尖叫,也或许他听到了,可是他认为与他无关,反正他完全没有停顿,连操带干,还抓住李露推攘挣扎的手,压在她头上,不让她乱动。
“放开我,有动静。”她语气带着喘,一句话都说得断断续续的。
阿柏依然充耳不闻,俯首含着她唇,不让她出声干扰自己分心。
她被干到全身发热,几度濒临晕眩状态,却苦苦撑着,为了观察营地里的情况,一边挨操,一边还要关心进度条。
这让一心一意想用强悍的身手去秒杀对手,结果被按在草地上操到动弹不得的她,感觉真m的操蛋!
尤其是压着她的男人,简直就不是人,他是有yīn_jīng肿大,或是迟缓出精的病症吗?为什么弃疗?
李露的视力不错,既使没有望眼镜,她仔细盯了一会,也认出突然出现在营地里的两个人,是方境与胖子。
她隐约见到胖子拖着人进密林里,心想应该是大汉与另一个男人被他们俩解决了。
她因为卡片落入他人之手而心生怅然,不过想到他们是同个队伍的队友,他们拿到卡片,就算想对付她,卡槽也不会有反应,同队伍攻击无效。哪怕是同队伍里的内鬼,卡片也对他无作用。
她听到佳微朝着方境哭诉自己的遭遇,一再强调她的身不由己。
方境对她的态度也如往常,并没有因为她的遭遇而冷漠,也没有心生同情。
她怀疑起方境的属性,或许他是披着白兔外皮的狼。因为她没有亲眼见到大汉,与另一个男人被歼灭的情况,无从判定方境的身份,因为方境也有可能是胖子挑的白兔,而佳微是想傍着公兔的母兔。
只要胖子够强,他可以一只狼带两个兔子,随时在其中一只挂掉后,还有一只替补上位。无论如何,最少也要一只狼,一只兔子存活,要不然谁都得出局。
阿柏发出粗喘声,他也好累,还想停下来休息一下,喝个水,结果手表又发出绿光。
他真想自毁手表,没完没了的搔扰玩家,这合理吗?而且还只找他,李露的手表就一点反应也没有,是性别歧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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