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婶婶的嫩肉没有让我先吃”坚生听完了翠姑的讲述遗憾地说。“咦小鬼头那时还不知道有没有你呢,再说了,婶婶的pì_yǎn你可是头一个用的哟。”翠姑说着翻过身来又趴在床上,撅着肥美的屁股冲着他:“来呀这回婶婶让你痛快痛快,两个ròu_dòng你想戳哪个随你啦”坚生一下子来了精神,他举着自己粘满黄黄白白黏液的ròu_bàng,看着妇人展现在眼前外翻着红嫩黏膜的gāng_mén和微微颤抖着的yīn_hù,毫不犹豫地将guī_tóu顶进了刚刚被开垦的pì_yǎn里。
“啊你小子可把婶婶欺负匝了”“你说的让我先痛快痛快嘛,待会儿我再戳你前面”“好啊都依你哎哟”坚生抱着妇人的屁股,他感到这个姿势使他的ròu_bàng戳的特别深,妇人的直肠黏膜紧密地吸附包裹着他的guī_tóu,使他觉得这种享受比肏一个chù_nǚ的yīn_hù更刺激。他美美地chōu_chā了一番,最后在妇人大呼小叫的哀求声中,他才把妇人放翻过来。翠姑躺在他身下,将两腿高高举起、尽力叉开:“小祖宗快来呀”
一番狂风暴雨式的床上大战,在一阵yín_luàn的嚎叫声中,这对狗男女几乎同时达到了高潮。在一片喘息声中,两人精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这坚生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似地问道:“婶婶,当年那个支书还在吗”“怎么提他干嘛唉
后来呀,我们娘俩都成了他的玩物,他想来就来,想过夜就过夜最气不过的是,有时他竟要我们娘俩同时侍侯他”“嘿这老家伙好会享受呀”“是呀后来我慢慢大了,觉得这样太便宜了他,为了报复,我就勾引了他的儿子。结果他儿媳妇抱着他家的独苗一去不回,气的那老头得了半身不遂,再也没有能耐欺负我们了”“报应”坚生似乎也解了气,可谁知他也会灾祸临头呢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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