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知道,可我们也不能占人家便宜。”
她走到前面,颜春水就像得不到糖吃的小孩子一样缠着她,赌气似的不乐意的说:“你还女扮男装呢!到时候一样进不去。”
卓文静不紧不慢的往前走,有些想笑:“这你就不用管了。”
颜春水耍赖:“我不,我就要跟着你!不然……我哭给你看!”
卓文静终于正眼看他,似笑非笑的目光在颜春水脸上流连,最后和他视线相撞。
颜春水不甘示弱的瞪回去,然而和她对视了一会儿就败下阵来,他强撑着想要躲开的冲动,挺了挺胸,咳嗽一声:“看、看什么,我是不是很英俊?”
“不知道,我就记得谁还怕我嫌弃他长的娘们儿唧唧都哭了来着。”卓文静一本正经的努力回忆,“谁来着?”
颜春水恼羞成怒:“我!就是我!我就是哭了怎么着!我长的没男子汉气概,那那那也好看!反正你喜欢!”
卓文静的心脏就像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的敲了一下,好像皮鼓似的“咚”的重重一声响,她摸了摸发热的脸,也有点恼,转过头不理他:“反正你不能去,尼姑庵全都是女的,你去不方便,你去了那叫耍流氓。”
颜春水哀嚎一声:“不要啊,静静——我要去!你别丢下我,我真的要哭了,你转过头来看看,我真的哭了。”
卓文静头大的拉着颜春水拐了弯,逃到了另外一条路上——已经有路人看过来了。
两人面对面站着,卓文静郁闷的瞧着脸上写满了“我很委屈”和“我不高兴”的年轻人:“你多大了,丢人不丢人。”
颜春水:“我不嫌丢人。”他声音小下去,“别丢下我。”
卓文静心脏微微刺痛,低声说:“我没有丢下你。”
颜春水就像一个孤零零的孩子,眼神惶恐的看着他的救命稻草,想抓住,却因为没得到允许不敢妄动。
卓文静拉着他的手:“你可以更赖皮一点的。”
颜春水立刻抓紧,力气大的连卓文静都有种骨头要被捏碎的感觉,她没挣脱,心想碎就碎吧。
“我不想你生气。”
“我不生气。”
“真的?”
“嗯。”卓文静点头,“真的。”
颜春水才不信:“你吼过我好几次了,还威胁要揍我。”
卓文静又想吼他,勉强忍住,扯出一抹不怎么温柔的笑容:“那我跟你道歉行吧?”
颜春水色胆包天:“还要亲亲抱抱。”
卓文静面皮抽搐。
颜春水捏她的脸:“这小脸滑的嗷——!”他捂着屁股跳起来。
卓文静:“道歉可以我可没说不揍你!更没说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颜春水摸着被踢疼的屁股,死鱼眼目视前方,老老实实的走了两步,忍不住歪头小声辩解:“我没有想对你为所欲为。你是不是想让我对你为所欲为,所以你才觉得我想对你为所欲为?”
卓文静崩溃脸:“……闭嘴!”
度过了令人崩溃的一个夜晚,第二天一早卓文静驾着租来的马车到城门口和徐氏汇合,然而让卓文静感到意外的是,徐氏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一个车夫代替卓文静。
“车夫我有了,你再把钱给我减一半。”徐氏把卓文静叫到一边小声和她讲价,生怕被“车夫”听到一般,眼睛里闪烁着市井小民可劲儿的占便宜时才有的精光,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卓文静无语的败下阵来。
说是车夫,半路上就给卓文静套出实情。
其实就是个搭顺风车的,不但要充当车夫,还得再给徐氏十文钱。
他们一行上路的时候天还没亮,车厢内很安静,最闹人的那个还在睡,也就是昨天见过一面的“香儿”,徐氏的亲生女儿。另外一个是徐氏的继女,徐家的大女儿了,她始终一言不发,徐氏不搭理她,她也不主动找徐氏说话。
卓文静低声和充当车夫的中年男人交谈,在她的引导下,话题不知不觉的转到了静心庵这个话题上,说着说着就说起了“妙真”这个尼姑。
妙真在出家之前是刘家旁支的一个媳妇儿,在丈夫和儿子都死了之后,无所依靠的妙真就带着一部分家产投身尼姑庵,所以在静心庵有一定的地位。
除了这个其他的都是一些捕风捉影的八卦,没有什么可信度,卓文静心不在焉的敷衍着,脑子里却在想妙真和刘家以及谋害方小姐的刘二爷、刘二奶奶。
其实她已经有了一些猜测,类似的事情放在信息大爆炸的后世,但凡有点见识恐怕都不会上当,但这是消息闭塞的古代,又有多少人能在听到类似求子灵验的和尚庙能马上想到这里面有问题?寺庙和尼姑庵不全是佛门净地,藏污纳垢之所不在少数。
静心庵又是哪一种?
尼姑庵白日不限男女香客,可卓文静一把徐氏等人的行李帮忙送到山门外就被徐氏往山下打发:“我们要在庵里念经祈福,后天晌午你再来接我们吧。”
她一副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卓文静真变成他们家的下人了似的。
卓文静在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知道她是怕自己在这里碍事所以才迫不及待的赶人,做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下了山”。
徐氏还在后头喊:“后天别来晚了,你要是来晚了钱就别想要了。”
卓文静:“……”
卓文静没搭理她,确定从山上的人看不到自己变拐入了一旁的树林里折回了尼姑庵,她绕着尼姑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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