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去。
这不,周末他们才从米达郡回来,安旗他们在那边弄了个主题公园,开园,带她过去剪彩。
地儿不大,但挺有特色,走“哥特风”。
建筑“哥特”得厉害,外面是刺向天空的尖塔,里面是高到吓人的穹顶和大片彩色玻璃窗。据说这样盖房可以缩短与上帝的距离。其实,这种空旷深邃的结构,配上光线、祷告、管风琴、熏香什么的,保管当年那些单纯的信徒一进门就发晕,迷迷糊糊以为自己见到了至善至圣也是很有可能滴。
当然,安旗他们玩转这种“诡谲风”纯粹吸引前卫的年轻人来烧钱,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是黑紧身衣、黑眼眶、黑指甲配金属首饰与夸张发型,面色惨白的小屁孩形象。怒春十真是“有容乃大”,啥她都接受得了,玩得超自在,于是这也更得嫡系们认可。
宿夜玩乐的直接结果就是周一来上班像啃了鸦片滴,呵欠连天。
“十姐!”
莫曰向她小跑过来,两手端着一杯咖啡,“我刚给你冲好的!”小雏菊一样微笑着递过来,
嗯,赵小渎的这小姑娘一看像只小猫咪,呆萌呆萌的,胆子蛮小,又认生,却奇异地,一来就只认春十,可能晓得是她把她介绍来的。刚来那几天,小姑娘黏她到什么程度,她走哪儿她跟着哪儿,越看越像只小猫咪,你回头看她,她甜甜一笑,那是打心眼儿里依赖春十后来慢慢才好些,得亏这孩子学东西快,打字速度突飞猛进应付得了工作,要不老韦早发了脾气:你搞来个啥人?硬像你养得一只猫,就会晒太阳打盹儿春十苦笑,我这是摊得个什么事儿?
连她都看出来赵小渎这桩婚,悬。
小渎仙儿对小姑娘蛮冷淡,他倒也坦荡喏,承认想娶她是个错误,只怪那一夜太诡异,自己就像鬼迷了心窍!(嘿嘿,谁捣的鬼,旁观者清)不过有错儿也担当,既已如此,人他养着,再看将来这孩子有什么意愿,他保障她今后生活顺畅。
小渎的想法向来自己心里有数就成,不愿多透露。所以春十即使看出赵小渎对小姑娘完全无意,也不敢怠慢,他娶不娶是他家的事儿,人是她一手操办来的,就得好好看顾着。
这赵小渎看来真的蛮喜欢她拐他,一周最起码搞三次,这毕竟不是个蛮正常的嗜好,你想想,现在春十有时候用拐子拐他拐得她自己胳膊肘疼,这货就说,要不我用脚踩?小渎即使觉着有点“屈辱感”,不做声,却也算默应了,春十就用脚跟踩他背呀,小渎哇哇叫,“轻点轻点!”晚上睡眠特别好。
所以,这桩买卖一直隐着进行,倒搞得有点像偷情,后来熟了,两人一见面,废话少说,小渎脱外套,春十脱鞋,在车里就能搞,春十坐副驾驶,小渎坐驾驶位微侧身,春十靠在车门上一脚踩,不踩的腿上搭着他的外套,手往他荷包里捞东西吃“这杏仁儿奶香味太淡了,”她还挑剔,小渎回头瞄她,“不吃你就搁着,一会儿冲一会儿淡,什么东西还都按着你的口味去做?”昨儿她说老美的杏仁儿味道冲,好,今儿换了,东洋口味,她又说淡,怎么好伺候?
小怒微撅嘴,倾身拿一颗杏仁递他嘴旁,“不信你尝撒,是淡了咩。”
小渎才不吃,头稍往旁一侧,“不吃你搁着。”
小怒横他一眼,手里这颗还是塞自己嘴巴里。
踩好了,小渎仰靠在椅背上合眼养神,小怒一腿盘着玩手机,突然轻“啊”一声,脚放下开始穿鞋。小渎微歪头眯眼看她。说他家小姑娘像猫,他更像!小渎的慵懒感真能叫人魂迷三千,特别是他爽过,自内向外地冒艳气,能不能不这么媚得要把人强拉硬拽往yin窟里拖?
通常这时候小怒都不敢看他,“我得去开个会。”其实是安旗约她去“剪彩”。嗯,这是周五的事儿。
小渎身子没动,手抬起推了下她的肩头,“去给我买瓶水再走。”
小怒怒目回头,“今儿第三次了,应该你听我的!”
嗯,现在暂时都没出啥大事儿,每“三次一完”,小怒的要求也蛮小,无非买什么吃、想玩什么,有时候她也折腾一下他,叫他下去给她买水买小玩意儿甚至女性用品,小渎都照办了。
小渎笑,“你要吃杏仁我不给你带来了,”
“可我不满意撒!你还反过来了,使唤我”小怒斤斤计较喏,
小渎又合上眼,不说话了。
其实,有时候小渎才“女王”,这“不说话”更压迫人!
小怒大量不起来,将他的外套丢他头上罩着,气呼呼下车了。小渎眼睛都没睁开,一手拿下外套搁在副驾位上。过一会儿,门又被打开,一瓶水又丢他腿上,“砰!”车门再次甩上。
就因为周五这么闹得有点不愉快,小怒走得急,把她一份文件夹落小渎车上了。周六周日小渎也有自己的安排,周一用车想起来,干脆做回好事,给她送去?
小渎便装出行,亲自来她单位给她送文件夹。门口给她打了个电话滴,结果,这货手机欠费。只能再亲自进去真得送她手上了都?
岗亭警卫拦住了小渎,“找谁!”威严守责,
“宣传处的莫曰。”
警卫打量他,拿起电话,
小渎两手拎文件夹放身前,意态娴静放松。
里头,
“莫曰,门口有人找!”
而此时的莫曰根本管不着这儿,“十姐!你这是!”她急的团团转,刚不才递给春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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