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庆云的脸色瞬息万变,最后终于平定下来,启唇笑道:“好,一言为定。这次我就先收手。”
他把我往前面一掷,我扑倒在地上,地板冰凉,撞得我很痛,半天爬不起来。
我头顶上方有破空之声,锦梓把兰倌凌空掷给了原庆云。
原庆云轻笑一声,说:“张大人,后会有期。”就抱着兰倌错身从门口走了出去。
我大急,叫道:“别放他跑了,我有话问他!”
可是锦梓居然理也不理会我,任凭原庆云二人跑得没了踪影。
锦梓走到我面前,停住。
一袭带着体温的外袍轻轻落下来,把我笼罩住。
温暖,呜,好温暖。
锦梓有力的双手温柔地把我拉起来。
他清俊的面容在灯下似真似幻。
锦梓,锦梓来救我了!
一切都过去了!
“锦梓……”我欢喜,激动,温柔地呜咽。
“闭嘴!”锦梓看着我身上的伤痕冷冷说,眼中怒气未消,“我回去再同你算账!”
庆功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了,我要说不高兴是假的,所以这多的一章是庆功的,为我自己,也为一直以来支持我的兄弟们。
我其实是不大有毅力的人,能坚持下来,泰半因为大家的热情,真要谢谢大家。
同时,也是历尽波折的锦梓和青莲的庆功宴,至此安内成功,下面的主要压力将来自外界。我们的青青将要告别迷茫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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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今天生日阿,乖,生日快乐。
对了,金子以退为进确实和育神里小雷的行为一样,我其实颇费踌躇,考虑是否要这么写,不过想来想去,以锦梓的性格也只会这样做,我已经尽量写得不同,不知道郁大会不会认为我有剽窃之嫌。
合掌。 锦梓脸色不好,我也知道他气什么,看来上回盯着我的就是他了。
果然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因此一路都没敢吱声,还是不要火上浇油的好。
可是他把我挟着走,实在很不舒服,就算不抱我,背总可以吧?难不成前两回我晕过去都是被他用这种难看的方式弄回去的?
天将破晓,夜风清凉,街上一个人都没有,锦梓像武侠剧中的人物一样飞檐走壁,轻功很好的样子。
风掠过我的耳朵和头发,这样的感觉,好像飞行。
终于回到了家里,没惊动人,是跳围墙进去的。直奔我的水榭。
门口的小丫环见到锦梓救了我回来,欣喜地迎上来,锦梓说“滚开”,丫环吓得不敢靠近。
锦梓一脚踢开门,狠狠把我扔到榻上,我背上的鞭伤被重重撞到,一时痛得有点晕眩,蔽体的袍子也散落开来。
他这样粗暴,我倒真是吃了一惊。
锦梓y沉脸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这次格外不同,紧紧抿着的薄唇,斜长晶亮的凤目中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喷涌,迄今为止,我从没见他气成这副模样,他年纪虽小,一贯可是城府颇深,内敛坚忍的人啊。
每个人内心都有隐藏的暴力和破坏的倾向,所以平时端庄知性的淑女说不定闹起来会疯了一样砸东西。只不过有的人也许一辈子都不会爆发。
锦梓现在的模样,就像控制不住他内心的野兽。
我原就理屈心虚,一瞬间心里居然恐惧起来:锦梓会对我做什么?如果锦梓对我做什么,我是受不了的,不像原庆云,就算他有再多花样折磨我,就算我r体屈服得不能再屈服,投降得不能再投降,到底是毁不了我心里最深处的平静。但是锦梓……
我大概瑟缩了一下,又或者面上露出一点恐惧,他因此更加盛怒,一把把我拉近,我的鞭伤在床榻上摩擦,痛得眼泪都要下来了。
他一边用手撕下他自己襟口的衣服,身子也压了下来,意态狂暴。我猜测他的意图,不禁大是惊恐:此刻我伤得如此之重,怎么经得起他雪上添霜?
我用尽气力手忙脚乱地挣扎,但以我们的体力差距,实在是不可能有用,他不费吹灰之力就制住我,一手按住我赤l的胸脯把我钉在榻上,一边继续解自己的下裳。
我不想恨锦梓啊!
挣扎全然无效,阻止不了他任何的行动,我终于忍不住绝望地小声哀告:“锦梓,不要现在……求求你,我……知道我错了……”
我这一天之内求的人还真多。
他毫不理会,冷冷扫我一眼,手放到了我小腹下,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现在心中实在是一点兴致俱无,但是也阻止不了正常的生理反应,这也算是雄性生物的悲哀吧?
他往我身上跨坐下来,我这才明白他其实想做什么,不由瞪大了眼睛。
他也不用什么东西先做润滑,就要这么直接让我进入,我一时心脏都团缩起来,难受得很,叫道:“……不要,锦梓,你会痛的!”
他冷冷笑了一声,一把掐住我下巴,用力甚大,疼得我以为下颌骨会碎掉。他的声音态度冷峭激愤:“你不就是不愿意在下面吗?你可以同我说啊!……你连问都没问过,怎么知道我不愿意?——还是你根本早就垂涎包纭那家伙的美色?……”他突然放低了声音,咬牙切齿又很低腻的在我耳边说,“他让你很舒服?三番两次去找他?……你至少也该比较一下吧?”
我的脸“轰”的红了,心中却像被这几句话c进了一把刀一般剧痛起来,只是拼命摇头,眨着眼睛想把开始涌出的某种y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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