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厉害。
杨歆琬不愿让姜成袁那么累就道:“你不用那么急,平哥儿现在就活蹦乱跳了,估计你到了京城,我们也出发往京城走了。”
“你们自己走我不放心,再说平哥儿不是要修养一段时日,等我回来接你们。”
见姜成袁坚定,杨歆琬眉眼含笑:“好好好,我们等你就是了。”
等了半个月的时候,杨歆琬就收到了姜成袁到京的信件,平哥儿也完全好了闹着要回京去找爹,杨歆琬被他闹得刚想提前启程,隔天平哥儿就发了水痘,又缩成一团委屈可怜的在床上窝着,哪里还有说要走的劲头。
大夫扶着胡子马后炮的道:“怪不得小少爷一直身体健壮,却突然生了病,原来是因为要发痘子啊。”
这话说的就像是他之前早有预料似的,杨歆琬没反驳他,只是道:“平哥儿大病初愈,现在冒了痘子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没什么问题,少爷的伤风是早就好了的,水痘早些出来才不凶险,要是等到少爷大了才出,那时候才痒的厉害。”
大夫说完,就见平哥儿开始挠脸,杨歆琬连忙拿着布条把他的双手裹住了。
“这些日子还要麻烦褚大夫多看顾了。”
“不麻烦不麻烦,我这就去给少爷配些药,虽然不能不痒,但至少能减轻一些。”
手被裹住了,平哥儿还是忍不住抓,杨歆琬怕留下痕迹,就握住不让他抓,平哥儿难受的直哼哼。
一直喊着娘,但见面前的娘不为所动,就开始喊起了爹。
见儿子委屈至极的喊姜成袁给他挠痒痒,杨歆琬哭笑不得。
“就因为这个就不喜欢娘了?娘不让你挠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身上都出了痘子,要是挠了以后身上留得都是疤子可就不好看了。”
平哥儿呜呜的叫唤,泪眼朦胧的看着娘亲:“……像爹一样?”
杨歆琬愣了愣,才反应过了平哥儿是在回应她刚刚说的话,反应过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平哥儿嫌姜成袁丑,后面才想到他应该是看见过姜成袁的身体,看过他身上的一身疤痕。
“是啊,会像你爹爹一样,浑身都是疤。”
这两年姜成袁不止身上添了不少伤痕,脸上还被箭擦过。那人本来是想射姜成袁的眼睛,姜成袁避过就擦过了他的眉。
如今他眉上都还有一道伤痕,杨歆琬每次看见都能想象得到他当时的凶险。
“不过你爹爹的疤是因为他在战场杀敌,是他荣耀的见证,你是他的儿子,若是身上受伤留下痕迹也该是和他一样的原因,而不是因为受不了痒抓出来的。”
平哥儿听的不明白,但是大约明白了娘亲的意思,他爹爹身上的疤痕虽然不好看,但却是对的他身上要是有疤痕就是不对的。
跟亲爹的关系越来越好后,亲爹就变成了他学习的方向,所以听到了这话,平哥儿就是再难受都咬着被子忍了,不去往身上抓。
知道儿子发了水痘,姜成袁立马想离京往回走,但却不是他想走就能走,而拦住他行程的也不是别人,而是楚煊。
短短两年楚煊的眉目间已经有了一丝病态,早些年为了争夺皇位他不知道受了多少的暗算,就是后面好好的养着,也不可能恢复完整的健康。
只是让他没那么短命而已。
楚煊看着体魄精壮的弟弟,心中忍不住泛起了一丝嫉妒,虽然他被带到了外面,但至少他健健康康长大,不用面对宫里的阴私,现在有妻有子,那里像是他虽然是帝王,但还要求着旁人给他一个继承皇位的儿子。
“你不愿意把平哥儿给朕,却不知道朕也是为你好,要不然你以为朕拿了逍遥王的孩子,等到朕死了,逍遥王会放过你!”
楚煊眼神锐利地看向半跪的姜成袁:“恐怕到时候你们一家就要到地下陪朕了。”
姜成袁表情平淡,没有因为楚煊的抑扬顿挫而显得惊慌。
“陛下若是不将臣与家人推向风口浪尖,相信逍遥王并不会咄咄逼人。”
若是旁人听到这话一定是会说皇上洪福齐天,但姜成袁却能用恭敬的话反驳他,比起两年前他不止身上的戾气让人侧目,连性子也变得更强硬了。
“要是朕非要把你们一家推到风口浪尖呢?别人做梦都求着的好事,你偏偏不要,但朕却是一个好兄长,得要为自己的弟弟做出一个正确的选择。”
姜成袁抬眸,眼神淡淡地对上了楚煊,不惊不怒,仿佛早就想到了他会那么说。
“陛下若是执意如此,臣还能有什么办法。”
见姜成袁没有反抗,楚煊怔了怔,就开始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对,要是朕执意,谁又能反抗得了我。”
一番话后,姜成袁出了宫没多久,姜成袁是皇上同母同父弟弟的消息就传遍了京城,在楚煊的安排下宗人府和大理寺走过场的开始核实,因此姜成袁也被绊住了手脚暂时不能出京。
听说孙子发了水痘,林氏恨不得插上翅膀亲自照顾孙子,但被生生劝下了,她虽然被劝住了,但是想看看自己侄儿的姜成宝却带着小五留书出了京城。
说是姜成宝带着小五,但主要的是姜成宝有想法,小五把他的想法化为了实际。
小五虽然只有十二三岁,但个子长的高,加上五官早熟,雇车什么的都没问题,两人顺顺利利的出了城。
还没走到半道,姜成袁是皇室子孙的消息就传来了,姜成宝一脸的茫然:“大哥不是我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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