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入场,也是这般入场落座后长舒一口气,感叹着幸好没有迟到……身边的姑娘忽而抬头对他灿烂一笑,说,
“贺群立,你不会看到一半就睡着了吧……”
…………
宁璐抬起头,忽而对着贺群立灿烂一笑,“贺群立,你会不会看到一半睡着了啊。”
贺群立惊诧地皱了皱眉头,摇了摇头道,“不会的。”
不知为何,有那么一瞬间,身边的宁璐和昔日杨阳的影子重叠在了一起。兴许是方才等着排队入场的人太多了,人群不断地把宁璐往他的怀里推。而当他的手掌轻触到宁璐光~裸的手臂时,心头异样的感觉一闪而过……
“你怎么了?呆呆的,成呆头鹤了啦。”不明所以的宁璐张开五指,在他虚焦的眼前晃了晃。
贺群立回过神来,“别闹了……好啦好啦,话剧开始了。”
………
话说这出话剧虽然久负盛名,但是到底有多好看呢,宁璐觉得也不过如此。
虽然台词里金句频频,舞台布景魔幻迷离,男女主角也演得颇有魅力,不过平淡又有些矫情的剧情并不是宁璐的菜。为了不浪费这价值1100的话剧票,她专心致志地看着,终究忍不住淡淡地打了个哈欠。而当她偷瞄了一眼身边的贺群立时,发现他果然没有睡着呢!
好吧,他好似是为了不让自己睡着,悄悄的掐了好几次自己的大腿,让宁璐看得嗤笑不已。
话剧的最终一幕,男女主角站在鳄鱼池旁深情款款地彼此表白,互诉衷肠,直到男主角被鳄鱼咬住,死死地拖进了泥沼里。
宁璐一边机械地拍着手掌,一边惊觉附近几个姑娘开始抽泣着掏出纸巾了,有个女孩儿嚎啕的声音更是让宁璐目瞪口呆!她顿时觉得自己是不是太缺乏浪漫细胞了?自己好歹也是个言情小说家好吗!
于是出了话剧院,贺群立和她一起坐地铁回家时,宁璐就不住地思考着,
“贺群立,你说我在《过气大神》里,也加入一点儿悲情的元素,会不会更好卖一些!”
“悲情元素,比如说呢?”贺群立问,
“嗯……像话剧里被鳄鱼咬死就太夸张了。比如……”她绞尽脑汁道,“比如去野生动物园被老虎咬死啊,出海游泳被水母蛰死啊,出门时被高空抛物砸死啊,去坐摩天轮然后掉了下来啊……”
贺群立哭笑不得道,“感觉都很奇怪啊,为什么不简单一点?车祸死,绝症死,难产死……”
“车祸和绝症死的太多太多了!难产死可不行。”她用力地摇了摇手。
“为什么难产死不行?”贺群立不明白。
“因为我想的种种死法都是留给男主角的,女主角路璐是我自己的化身,我才不愿意诅咒自己呢!”
宁璐说完,狡黠地吐舌头一笑。
看着贺群立一脸无奈的表情,她忽然就想起自己今天刚加入小说的新角色——倒霉的黎先生。于是脑海中的黎先生渐渐地在宁璐默默的勾勒下血肉丰满起来了:略略沉闷总是有些死板的性格,衣着打扮总是彰显着普通直男的朴素审美,五官端正,虽然离帅气还是差口气,不过眉毛英挺眼睛黑而有神,咦,眉间好似有一颗很细小的痣……
宁璐仰头看着贺群立有些吃力,不由地脱口而出,“哎,你把头低一低。”
“为什么?”贺群立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地低了低头。
宁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默默地自言自语道:嗯,对了,黎先生的眉间有一颗小小的痣呢。
她想着想着,忽然就来了灵感,赶回家的脚步也加快了一些。
而当他们俩站在路口等红灯时,一个卖花的小姑娘就忽而上来缠住了贺群立,
“大哥哥,今天是七夕节,给这位漂亮的大姐姐买一朵玫瑰花吧。”只见那小姑娘的跨篮里只剩了稀稀落落的几枝花了,个子小小的穿着灰扑扑的t恤和旧哈哈的球鞋,好似是个勤工俭学的孩子,让宁璐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贺群立就掏了钱包。当宁璐拿着那枝已经不太新鲜的玫瑰,看着小姑娘离开的背影时,她哭笑不得地扭头问贺群立,
“你干嘛要买花给我啊?”
贺群立却是一愣,讷讷的说,“我看你一直在看着她,以为你想要。”
宁璐苦笑着说,“我看她是因为她虽然穿着灰扑扑的衣服,假装是勤工俭学的模样,但是脖子里好似是带着follifolli的新款项链,千把块的价格啊……你懂了吗?”
贺群立懵懂地点了点头,宁璐就叹气道,“我只是为此多看了她几眼,没想到你居然就突然掏钱包了……”
贺群立想了想,随即一本正经地说道,“兴许是因为,我已经习惯了给你掏钱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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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璐拿着那枝并不太新鲜的玫瑰回到家,已经将近晚上十点了。
她卸妆梳洗后给自己泡了个一杯浓浓的咖啡,随即坐在电脑前专心致志地打开文档,奋笔疾书起来!她写得兴致盎然,写的都是新角色倒霉蛋黎先生的事迹。细细地描写他的外貌他的言谈,描写他有些笨拙却略带可爱的一本正经,当然还有他和女主角路璐的种种互动和他的倒霉事迹。
酣畅淋漓地写了好长一段,黎先生的部分总算暂时告一段落了。接下来应该场景转换,继续写路璐和暗恋的旧同学的事情了,宁璐于是停下来喝了口已经凉掉的咖啡,揉了揉酸疼的肩膀,再把手放回键盘时,却蓦地灵感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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