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德威掏钱请客,不仅秦孝川悻悻而去,蒲德威自己忿忿而归,也使今晚的另一位食客刚刚好些的情绪再受挫折。秦孝川把姚纲带到派出所去,使阿华担惊受怕了一夜。第二日阿华听周慧慧说秦孝川不仅没敢把姚纲怎么样,还被何彬和黄海所长臭骂了一顿,并且还得掏钱请客当众赔礼道歉,阿华半信半疑心里却也放宽了许多。
傍晚阿华刚到公司里,蒲德威便把他找了去,先是问了一些她与姚纲认识的经过,然后告诉阿华说晚上他请客,要阿华过去作陪。筵席上阿华一直心情不错,他发现原来秦孝川和蒲德威这样的人也并非总是凶神恶煞,也有像个人样的时候。所以说看人不可看死,天下并无绝对的坏人,自己出门在外,还是应当把人想得好些,处处与人为善才对。但当她从洗手间回来,看到纯子与姚纲亲昵的一幕,心里顿觉不是滋味起来,筵席上的饭菜也全都变了味道。这后
半顿饭,阿华只是喝了点饮料,丰盛的菜肴几乎一口未动。
筵席散时,何彬同几位小姐草草寒暄了几句,然后拉起姚纲就往外走。姚纲回过头来看着阿华似要同她说话,阿华故意不看他,但心里却希望姚纲停下来同自己说些什么。她倒不指望姚纲向自己说什么道歉的话,他们的关系其实尚未开始,姚纲喜欢同哪个女孩亲近完全是他的权利,他真同纯子好了也用不着向自己道歉。阿华觉得,只要姚纲不管以什么方式表示出他仍然喜欢自己,后面的事情也就好办了,她或者立刻同他和好,或者故意冷淡他几天,要他保证以后不再同别的女孩子亲近,主动权都在她自己手里了。但何彬那小子真不通情理,他似乎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理睬,硬是拉着姚纲匆匆离去了。
姚纲的身影在楼梯口一消失,阿华便感到心里一沉,一股失落感潮水般涌上心头,鼻子酸酸的差点流出泪来。纯子弯下腰把头放得低低的,然后扬起脸看着阿华伤感的眼睛煞有介事地说:“喂,多情女,还真动感情了?要不人家说患难之中见真情呢,姓姚的一夜牢狱之灾就把咱们纯情靓女的魂给勾走了!”
“你这死丫头还要贫嘴,要不是你从中c进来一杠子能惹阿华伤心吗!你以后再浪我就叫人把老鼠d给你封了。”阿童推开纯子,掏出一张纸巾给阿华擦一擦眼睛。其实阿华的眼里尚未流出泪水,只是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总是那么晶莹闪亮,脸上一有伤心的神色便像有泪水挂在眼眶里。经纯子与阿童这么一搅和,阿华却真有几滴泪水滚了出来。
“阿华,你可是真用不着伤心。你还看不出吗,那位姚老板心中的白雪公主非你莫属,纯子那样的浪货白送给人家也不要。你只管安下心来等待,不出一小时,那姚先生保证会来找你。”
阿华不太敢相信阿童的话,但又渴望阿童所说都是对的。回到桑拿浴的小姐休息室后,阿华又躲到角落里,抱起她那本厚厚的美容教科书起来,但装模作样地读了半天其实什么也没记住。她的心思全在姚纲身上,耳朵却在电话那边,每有电话铃响她都希望那是找她的。那部忙碌的电话机响了一遍又一遍,每次都使阿华失望,这个世界虽已这样拥挤,但阿华却感到自己如此孤独,没有人找她,没有人记得她,她已被所有人遗忘了,包括那个一见面便使她无法忘怀的姚纲。漫长的一小时很快就过去了,阿童的预言并未成真。阿华心里烦闷,头脑昏昏,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阿华梦见自己住在乡下一所土房子里,那房子很像她小时全家人住的那所半边是药房半边是居室的房子,但却没有药房,取而代之的是她的美容院。乡下的人比以前富裕多了,也爱美了,许多年轻的姑娘媳妇都来做美容,排起了长队。阿华不知道自己已做了多少时间,太累了,手都不听使唤了。做美容可不是儿戏,精力不集中会给人毁容的。于是她只好收了工,回到卧室来休息。卧室的床上已经有人在那里休息,白净的面孔,健美的肌r,原来是姚纲。姚纲见阿华进来了,一跃身跳下床来,轻轻一用力便把阿华抱到了床上。姚纲说他这次来了就永远不走了,他研制出了一种用草药配制高级美容用品的秘方,明天就上山去采药,配制出高级美容霜来供阿华使用,以后就再也不用到城里去买那些昂贵的进口货了,而且效果也极好,可以使乡下姑娘被日头晒黑的皮肤顷刻间变得如城里姑娘那样洁白可爱。阿华兴奋极了,抱着姚纲拼命地吻他。姚纲用手在阿华的身上一划,阿华的衣服便全都飞到了床下,于是两个人热烈地抱在了一起。忽然,阿华感到头部被人推了一下,抬头一看却是母亲愤怒地站在床前,说:“你这贱货,也要学你爹身边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找别人的男人鬼混不成!”说着母亲又伸出手来推她,阿华一下惊醒了,却发现阿梅站在自己面前。
“阿华姐,你的电话。”
阿华赶紧跑过去拿起话筒,她相信一定是姚纲打来的电话。但电话那端却传来一个似熟似生的声音:“是39号阿华小姐吗?我姓萧,想不起来了是吗?”
阿华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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