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纲一点儿也不知道阿童所说的“推油”是怎么回事,他想起何彬刚才说过洗桑拿浴有健美减肥的功效,这所谓“推油”莫非就是在人体脂肪多的地方推拿,把人的“油水”推掉以达到减肥的目的?姚纲觉得自己并非很胖,说不定还有些偏瘦呢。但似乎不让人家“推”也不太好,因为既然何彬已经做了交代,他也不好硬要离开,他从来都不愿在
无关紧要的事情上驳朋友的面子。“推”就“推”吧,万一真的“推”瘦了,他回去后喝两袋奶粉补一补就是了。况且,因失去女人而精神上正受煎熬的姚纲,感到自己似乎已被这初次见面的女孩子搞得服服贴贴的,要马上离开还真有点舍不得,他的确想再多磨自一段时间。于是,姚纲点点头表示同意,像个听话的小孩子重新趴倒在按摩床上,等待那双柔软的手掌再次到他的脊背和p股上舒舒服服地敲打或推捏一通。
不过,阿童却没有再去敲打他,也没有推捏他,而是打开随身携带的一只小巧玲珑的工具袋,从里面拿出一个纸盒子,从盒子里抽出一支半尺来长的玻璃瓶,如观音菩萨淋洒甘露般举起来便往姚纲光溜溜的脊背上倾倒。姚纲正把脸埋在按摩床的d孔里,偷偷欣赏着那一堆又要爬动的诱人的小虫子,静静等待从阿童手上传导过来的热力,却猛然觉得脊梁骨上凉飕飕油腻腻的有什么东西洒了下来,不由自主地抽动一下肩膀,转过脸来看着“观音菩萨”手中的“宝瓶”发傻,其惶恐的表情把阿童惹得开怀大笑起来。
阿童告诉姚纲说那是“贝贝油”,原是父母给婴儿祛湿除n、滋润皮肤用的一种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不过,不知经何人首创,现在各家桑拿浴里也都用这种东西给“大孩子们”使用,除去滋润保养皮肤之外,还有其他许多妙用!阿童说她所用的“贝贝油”与别的桑拿小姐使用的又不一样,别人的是在普通的化妆品商店里买到的,她用的则都已加入特别配置的中草药成份,是专为成年男人使用的,效用和感觉都会有很大的不同,涂在人体上特别的凉,特别的腻,特别的滑,特别有滋味……。
阿童说话时,已将一大堆“贝贝油”倒在姚纲的背上和腰上。她又给姚纲拿过来一个松软的枕头垫在头下,像母亲哄孩子似的要他安静地趴好,不许抬头,不许乱动,否则就要打p股。姚纲被这c着一口吴语普通话的美丽大方的女孩子搞得心里痒痒的,刚进按摩房时那种拘谨别扭的感觉已全然云消雾散,真的像孩子一样乖乖趴在床上听任阿童的摆布了。
“姚先生,您有没有去过西方国家?”阿童一边继续往姚纲的身上滴洒和涂抹清凉的“贝贝油”一边继续与姚纲闲聊着。
“去过几个国家。”姚纲因公去过不少国家,其中尤以欧美为多。
“听说在西方国家,一男一女在一起活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没人敢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想做些什么。反而如果有两个男人形影不离,甚至住旅店时也开一个房间,人们会对你嗤之以鼻,有时说不定警察还会来干涉呢。是这样吗?”
“不好说。不完全是,也不完全不是吧。”
“可是在我们国家正好相反,两个男人躲在房间里干什么都没人过问,要是一男一女出门在外就非得随身背着结婚证不可了。您说谁的观念对呀?”
“说不好。各有各的道理吧?”姚纲不知道这女孩子怎么尽提这些回答不清的问题。
“听说有的城市规定,桑拿浴里必须男人给男人按摩,女人给女人按摩,并且还把有关规定登在了报纸上。您说……就您个人的体会来说,是同性按摩好呢还是异性按摩好呢?”
“这个……”姚纲没有这种体会,他根本就从来没有想到过这个问题。
“您会有体会的,很快就会有。”阿童又咯咯笑了起来,笑得比刚才爽朗多了。
阿童把“贝贝油”推满姚纲的脊背,然后便用手掌从上到下地按揉,力量时轻时重,速度时缓时急,时而还夹杂着用指尖在姚纲油滑的皮肤上轻轻勾划的动作,那神态,那手势,那动作,活生生像一位仕女在专心致志地弹奏一架古琴;而她所弹奏的乐曲一定是《高山流水》那类憾人心弦的不朽名曲,所以才会使弹琴者倾心倾力,才会使听琴者心醉神迷。随着阿童手力的变化,姚纲只感到身上忽痛忽痒忽麻忽酸的,思维变得模模糊糊的,脑子里产生了幻觉,五脏六腑似乎浸泡在温暖的大海里,而身架则似乎飘到了软绵绵的白云间。他觉得自己正在受一种刑罚,不是人类发明的那些使自己的同类皮开r裂筋断骨折的酷刑,而是一种从未听说过更未体验过的奇妙的刑罚;他觉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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