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纯子常去的几间歌舞厅有两间被查封了,纯子也被公安局抓去关了起来,多亏在押送她们去外地的拘留所之前,临上车时纯子认出了一个曾与她有过一床之交的某公安分局的副局长,求他为自己说几句好话。这位多情的副局长当场便让人把纯子放走了。公安局抓这些颇有些活动经验的女孩子时本来就很难找到什么真凭实据,你当时在那个场合就先抓起来再说,是关是放审查完了自然会有结论。所以,在未找到人家从事违法活动的证据之前,抓来的人又放了也是很平常的事,没有人会感到大惊小怪。
晚上,这位副局长又亲自到纯子的住处慰问压惊,充分体现了他爱民恤民的伟大情c。纯子自然也给了他应得的回报。临别时,这位副局长兼爱民模范劝纯子不要在歌舞厅干了,可以考虑到桑拿浴去做事,那里通常会比较安全一些,收入也丰厚而稳定。在他的引荐下,纯子到本市一家十分有名的桑拿浴做了按摩小姐,一年后那里因有人从事sè_qíng活动而被查封了,纯子在家里闲了一段时间后便到“紫蔷薇”
来了。
“紫蔷薇”桑拿浴管理严格,新来的按摩小姐都会被经理或主任明确告知:这里只允许对客人提供正规的按摩服务,任何sè_qíng活动都在严厉禁止的范围。如果哪一个小姐因向客人提供sè_qíng服务而受到公安部门检控,全部责任自负。但至于什么是正规的按摩服务,什么是sè_qíng活动,公司里没有详细的规定,小姐们就只能根据自己的理解自行掌握了。通常,“正统”一些的女孩子,或者已有恋人的小姐,大多只为客人做一些舒筋松骨捏腰捶背之类的事,再多一些是不肯做的。而另有一些小姐则认为诸如“推油”之类也是按摩程序中必不可少的环节,古今中外的桑拿浴莫不如此,就像产科医生必须检查病人的生殖器官一样,因此也算不上sè_qíng活动,但如与客人做a便属sè_qíng活动无疑了。
可是纯子却不这样认为,她觉得做a与按摩一样都可以使人获得r体上的放松和精神上的解脱,起到异曲同工的效果,因此它们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如果说做a是sè_qíng活动,那么桑拿浴里的这种异性按摩以及其他许多服务同样也应当视为sè_qíng活动。如果说它们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按摩是客人轻松小姐受累,而做a是客人受累小姐轻松。
有了这些古怪的想法,纯子的行为也便十分地放肆而无所约束。在“紫蔷薇”
所有的按摩小姐中,纯子所提供的“服务”项目差不多已算最大胆最“开放”的了。她给客人“按摩”做到什么程度完全视她当时的心情而随心所欲,只要她乐意客人也乐意就算具备了所有必备的条件。而如果纯子高兴,客人则是很难经得起纯子的诱惑的,纯子不仅有一副绝佳的身材,还有一手十分奇特而撩人的按摩技术。那技术完全是她靠自己的灵感发明的,大概就像陈王廷发明了太极谱,姬隆丰发明了形意拳那样吧。除非是已经得道成佛的神仙,或者不小心丢了生命根的太监,否则任何男人在纯子的十指下都会很快被撩拨得欲人难耐,不管有多么崇高的美德顽强的意志也会在顷刻间土崩瓦解的。
姚纲这个r骨凡胎的普通男人也不例外,此时他感到自己已经完全无法自控了,起身把纯子紧紧地搂在了怀里,而纯子则顺势把姚纲压在按摩床上,骑在了他的身上……
第17章 女秘书的心事
慢慢地,那些美丽的手指移开了,脱离了坐者的视线,消失在头部那片浓密的森林里,在那里轻轻地搅动着,似乎在探索那里的神秘;似乎探索了很久很久;也许是因为它们一无所获,它们开始脱离那里慢慢向下移动,最后停在了两片坚实的空地上……
姚纲一向精力充沛,思维敏捷,工作起来既不知疲倦又效率很高。但这几日他夜里睡眠不好,情绪低落,白天工作便常感到力不从心。姚纲上午的时间多是开会、洽谈或听下属汇报工作,虽常常走神儿,但还不至于在人前打瞌睡闹笑话。一到下午批阅文件的时候,姚纲便感到头脑昏昏沉沉的,注意力怎么也集中不起来,文件上那些方块汉字、拉丁字母和阿拉伯数字好像都会跳动,看着看着便不知它们跳到哪里去了,费好大劲才能把它们寻回来再接着看下去。更可气的是,这几天下属送上来让姚纲阅批的文件,不知为什么夹带着那么多“华”呀“子”呀之类的字眼,姚纲一看到它们,思绪就不知不觉地跑到阿华和纯子身上去了。
那天姚纲在“紫蔷薇”桑拿浴的贵宾房里与纯子翻云覆雨过后,心情忽然变得十分矛盾。他一方面为纯子那狂放的热情和高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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