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结果无法改变,他最终是要走的,以那样的形式分别,未免太难看了一点。
“小白,没有马上就走吧……”
她说服自己冷静、给自己讲道理,即使早已无法掩饰地表现出沮丧。
——当然沮丧。某个时刻,还以为可以不用再独自一人了呢。
“小白,吃饱了吗?”
夏兔飞快擦一下酸涩的眼角,不知擦掉什么东西。
“是的,马上。我要走了。”
她的一切他全看在眼里。小白答得很急,好像赶紧说完就没机会反悔似的。
最后那四个字,说给她听,又是说给自己听的。
耷拉着肩膀的夏兔,重重一抖,再无声音。
……
接下来的一周,夏兔连笑也不会笑了。
其一是她的生活两点一线,本来也没什么好笑的;其二是最近忽然,失去了那个能力。
地理老师穿错鞋来上课,大家都笑了,她没笑;做早操,站旁边的男生把“雏鹰展翅”的动作解释为“母鸡下蛋”,她听到了,没笑;巡逻监督做眼保健操的班长,趁大家闭眼时提了提裤子,偷偷摸摸的表情十分滑稽,可她没笑。
一周里,在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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