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声吵醒。“你再买一份早餐,顺便买套女式内衣和衣服,码数我一会儿发给你。”
门啪的一下合上了。
冯杰现在可以确定,真的出事了。
乔鹤勋走回房内,听见浴室哗啦啦的流水声。饭被随手放在桌上,一夜荒唐,现在的他满地找衣服看码数。
乔鹤勋发完短信,浴室里的人也走了出来。
高靖雅穿着酒店的浴袍,头上裹着毛巾,未施粉黛的脸完美无瑕。她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大明星,说:“我马上就走。”
乔鹤勋不再凝视她的脸,“吃了饭再走吧。你的衣服穿不成了,我让助理去买新的。”
乔鹤勋说完就去洗澡了。
高靖雅打开饭盒,煮鸡蛋、蔬菜沙拉、鸡丝玉米粥。她挑眉,这就是男明星的早餐?
冯杰在商场停车时,手机再次发出短信提示音。
一秒后他看见今早来自boss的第二个指示:
“买裙子。”
后来
那条新裙子她穿上很好看,硬挺的布料被繁复的蕾丝覆盖,她的身体被他送的衣服覆盖。高靖雅坐在乔鹤勋身上,他刚洗完澡就被她推在沙发上。男人的脖子上有从发梢上落下的水珠,他穿着浴袍,手伸进裙子里抚摸。女人不再亲吻他,而是难耐的扭动屁股,地毯上是一条被撕碎的内裤。
乔鹤勋抽出手指,觉得肉穴已经准备好了,他解开浴袍的腰带,一抬头看见女人被牙齿轻咬的嘴唇。
她松开嘴,对着ròu_bàng慢慢坐下,眼睛润润的。
“嗯……鹤勋……”
乔鹤勋睁开眼,在床上愣了会儿便起来换裤子。
他在卫生间洗内裤时,冯杰来敲门。
“乔哥,要开始拍了。”
穿戴整齐的乔鹤勋点点头,现在正值黄昏,他有夜戏,估计要拍一整晚。
到片场换好戏服,化妆师给乔鹤勋上妆。扬安镇的戏份半个月前就拍完了,现在乔鹤勋跟着剧组在上海拍戏。
“乔哥,脸往左偏一点。”化妆师说道。
男人不再对着镜子想台词,他偏过头,看见化妆台上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高靖雅化了妆一定更漂亮,乔鹤勋想。也许是工作的强度和压力都很大,乔鹤勋偶尔梦遗,梦见的都是高靖雅。那天她换好衣服准备走,乔鹤勋问她要了名字和电话号码。
高靖雅被电话吵醒,她昨晚参加了一个派对,天快亮了才回的家。
“喂?你好?”高靖雅闭着眼睛接电话,声音干涩暗哑。
电话那头顿了顿,“高靖雅,我是乔鹤勋。”
女人有点醒了。
“抱歉,我不知道你在睡觉。”电话里的声音和电影里的声音没有什么差别,高靖雅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
“……什么事?”
“我现在在上海,你在哪?”
“北京。”高靖雅有点明白了,但不是很确定。
电话那头又停顿了一会儿。乔鹤勋从没有干过这种事,他有点说不出口。那天早上高靖雅听到询问时并非惊喜的表情让他没有多少信心,他在她心里已经不在是明星而是一个睡过的男人……也许吧,他不知道。
高靖雅迟迟听不到来自上海的声音,她的房间那么安静,可她却失去了睡意。值得吗?她问自己。月亮在白天没有光芒,或者月亮早已没有了光芒……她二十五了,有性无爱对她来说是怎么回事?她不知道。
去了就明白了吧,高靖雅闭上眼睛倒在床上。手机传来男人的呼吸声,他终于开口:“你能来吗?”
“能。”
“能来多久?什么时候来?”
“都可以。”
男人深吸一口气,“这是我的私人号码,你存一下。”
“好。”
“路费我给你,包吃包住。”乔鹤勋说完后惊讶于自己声音的平稳。
高靖雅笑出声,“我睡完回笼觉再去找你。”
“……好。”乔鹤勋不再站着,他坐下来。刚拍完戏回来,挂了电话后他也准备睡觉。
上海不管什么时候都比北京湿润,高靖雅到了酒店后便换了一身居家服,她倚靠阳台的护栏,看外滩日落后的夜景。
冯杰为她接机,房间的门也是这个助理刷开的。“乔哥在拍戏。”他把行李放好后就去片场了。
她没房卡出不去,慢悠悠的洗澡护肤完就没事做了。高靖雅不想画画,她拿了本中国美术史看。
乔鹤勋回来的时候看到高靖雅盖着被角躺在床上睡觉,床上散落着书、笔、电脑、数位板,床下还有一个文件夹。她开了扇窗,乔鹤勋听见黄浦江上的轮船汽笛声,窗外灯火通明的景色和屋内的凌乱美相映成趣。
乔鹤勋走进卫生间洗漱,然后看见洗漱台上的瓶瓶罐罐,他的东西和她的东西摆在洗手池的两侧,泾渭分明。浴室外的架子上除了乔鹤勋白色的浴衣,还有一条黑色的浴衣和一个紫色的干发帽。
乔鹤勋刷着牙看镜子里的自己,他没有说让她住几天,她也没问。他在网络上搜索过她,她拥有自己的百度词条,上面罗列着她获得的各种奖项和荣誉,却只有一张照片。那是一张获奖人的集体留念,她面目模糊的站在人群里,照片下标着:一排中间,高靖雅。
他搜不到她的微博、推特和facebook,他看到那些评论家说她极有天赋,前途无量。
乔鹤勋站在莲蓬头下洗澡,他知道自己不是在操粉而是在约炮。
他在她身上一而再、再而三的破例,不知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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