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蓄意隐瞒?
「是!微臣知道!彤史应有纪录,但请皇上鉴察!太子妃不贞,微臣奏请废妃!」萧品言硬是不退让,彷佛亲眼看过白绸似的胸有成足。
他早已听过这传闻,又听闻宫内信使来报前日大皇子酒後浑话,只认为这事必须上奏。若是太子妃与大皇子秽乱後宫,理当枭首。不过,他不打算杀大皇子。他只打算除去太子妃。太子妃位置空下来,他萧家的女儿才有上位机会。
「是吗?太子,你可知此事?」楚魏帝似笑非笑看向江行风。
这可稀奇了,他的儿子戴了绿头巾怎可能忍得下去。楚魏帝压根没把这事当回事。反倒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怎麽处理这事,脸面受辱,会怎样反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白绸未落红,确有此事。但,儿臣的私事难道要昭告天下吗?」江行风开了口,声音低沉压抑。
「太子此话差矣,若太子妃并非处子,并不需隐忍!此事事关太子妃所诞皇嗣!若是不贞,岂不玷污皇族血统!怎可不慎!」萧品言话说得更重,一副太子妃已怀上了孽种,就该立即赐死的表情。
「萧尚书,你一字一句编派太子妃,可有证据?白绸未落红,又能证明什麽?太子妃贞静羞怯尚不能承欢,这事要逼我在朝堂上说?」江行风冷眸一闪,狠戾如刃。
这句话堵得萧品言无话说,没想到太子居然维护太子妃至此。他不死心地说道:「…太子殿下可不能为了面子而私心维护太子妃。否则为何这四个月太子殿下冷落太子妃?众人皆知你俩夫妇不睦!敢问又是何因?」
「私心维护太子妃?」江行风冷笑。「我与太子妃如何相处这事,也要向萧尚书交代?不嫌僭越职权?我记得这可是六局尚仪局的事。萧尚书可是把手伸进了六局?消息如此灵通的可笑?」
「不,不是这样…」萧品言听江行风话锋一转,竟将矛头指向他野心恁大,胆敢僭越管起了後宫,心头一跳,冷汗涔涔。
「再者,朝堂原为议事殿堂,方才父皇才说过,要众卿为万民谋福利,敢问萧尚书现在在做些什麽?可要本王说你的儿子在本王寿宴时托了皇后娘娘送了孙女萧诺雪进东宫做为贺礼?可是认为本王是好色之徒?再者,论起萧家孙女,其行径放荡,在寿宴上公然挑逗本王,气走太子妃,这事你可知道?若是不知,各皇子皇女可以作证。此次你上奏指涉太子妃不贞,可有半分不是为了你的孙女?本王奉劝你先管好你家女眷,贞静这两字怎样写。」江行风冷笑连连,话音如冰箭,一箭箭嘲讽似地射向萧身体不适提早离席的事一把赖到萧家孙女身上。
谁不知你萧家原先就支持三皇子竞逐储君大位,如今送进萧家世族女,不是细作,还能做些什麽。要攀附太子,迟了。你胆敢在朝堂上不给本太子脸面,那我也不必要替你留颜面!你要抹黑行歌,那我便栽赃你的孙女。看你萧家女眷还有没有人敢娶!
江行风这一段话,可真是狠绝。几个和萧家有订亲的官员都倒抽一口气。不仅是为了萧家女眷的名声,也是没想到江行风竟在这场合狠狠地抽了萧品言,安了个教女无方的大帽子。
「太子!你!」萧品言老脸一红,没想到江行风这话竟然反讽了自己的族女更加yín_dàng。
「太子殿下,恐怕误会了萧尚书。尚书也是一片忠诚。萧太守之女若有冒犯之处,私下说她几句便是,毕竟她也是太子的人了,何必在朝堂上如此针锋相对?」发话的人是萧太后的胞弟萧智中,安国公。居然直接将萧诺雪直接安给了江行风,一副太子已经吃乾抹净,就该给萧诺雪名份,而非令人难堪的娈婢。
「安国公这话说得有道理。既然太子妃与萧诺雪皆是东宫的人,那便随本王发落!萧尚书年纪已大,与其花费心力在干涉东宫後宫如何,不如好好专注於政事,若年老智昏无力於政事,不如趁早告老还乡吧。省得在朝堂上浪费众人时间,听他挑拨离间!」江行风言词更冷,不怒反笑。那清俊的容颜一笑风华绝代,但熟悉江行风个性的几个皇子,都感到寒意。
江行契在一旁听萧品言与江行风的争执,内心冷笑,没想到连太子妃都让江行风戴绿帽啊?奉晴歌那味儿够美,让他那里的侍妾、宫婢、娈婢个个失了颜色,就不知道是谁吃了太子妃,若是自己也能一亲芳泽,该有多好?
「太子殿下!恕我无礼了!就算白绸这事不说,太子殿下可知太子妃与人私通传闻!?」萧品言在官场上四十余年,萧家也是有头有脸的贵家世族,哪能听太子逼他辞官,吞不下这口气,完全暴怒,口不择言。
「大胆狂徒竟敢胡言乱语!」江行风听了这话才真的动了气!
「这事你问大皇子去便知!老臣一片赤胆忠心,绝无虚言!」萧品言还要说,硬是把江行契给扯了进来!
「萧尚书不得胡说!」安国公要阻止已然来不及。
江行契瞪大了眼,居然提到自己?干我屌事?
楚魏帝此时皱起了眉,不悦地说:「萧尚书,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皇上明监!大皇子他与太子妃私通!」萧品言豁出去了,既然太子殿下要如此冷绝,那就玉石俱焚吧。
江行风听见这句话,微愣,而後握紧双拳,一双虎眸扫向江行契。
「关我什麽事!?」江行契大怒,心里想想意淫秦行歌就罢了,都还没吃到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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