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要对她下毒,易如反掌。她连自己的人马都没有,她能相信谁?
再者,殿下判决已出,阶下还有一张春凳,意欲何如?
奉侍姬判罚了,那她呢?江行风还没提及自己,太子妃也同奉侍姬一样,因爱生妒,未尽己责,他要怎样罚她?
此时江行风侧了头,,淡淡说道:「太子妃,寿宴已过,该责罚的侍姬于今日执行。」
行歌触碰到江行风清冷的眼神,心里一紧。果然,他是要自己下令?这令一落,奉晴歌爱是爱他,恨却是恨自己。行歌看着江行风的双眼,那双眼没有一丝怜惜,内心感觉复杂。连如此宠爱的女人他都能够交由他人来处置,那她自己呢?他会怎样处罚自己?同一张春凳责罚两个女人?
「…来…人,将奉侍姬…外袍卸去,责打四十…臀杖。」行歌抖着声一番话说得断断续续。
宫人们互相观望,谁也不敢动作,唯有宁字辈宫人听令,起身靠近奉晴歌,这幕落在江行风眼中,让他微微地皱了眉。但也没有发话,睨向行歌,想看她如何应对。
只见行歌见此状况,苍白了脸,但却也没有反应,江行风一双寒目扫过众人,徐徐开口:「宁字辈一个也不许动。」
行歌听了江行风如此下令,转头看向江行风,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太子妃下令,你们没一个人听。敢情是分不清楚谁是后宫主子了?!难道要我下令全数杖责,遣回六局发落?!」行歌深呼吸,扬声喝斥。这是她第一次对宫人大声斥责。
众人见太子妃发怒,这才有几个胆色较好的宫女赶紧出列,向奉晴歌走去。她看在眼里轻叹,真是该训练自己人的时候了。而江行风皱着的眉这才纾缓下来,看着行歌的眼神,也才温软些。
就当宫女左右列为一边,要将奉晴歌押至春凳时,奉晴歌突然举起了手臂。
「等等!」奉晴歌双眉怒竖,盯着秦行歌,浮起一个诡异的笑:「犹记得那日,太子妃说过,与我同罪,自罚杖责,如今可还算数?」
江行风挑了眉看了奉晴歌一眼,心想晴歌若不是出身卑贱,性情yín_luàn,或许还是可造之材,还真能有点后宫嫔妃的样子,要死也要拖个垫背的。可是行歌呢?她会有怎样的反应?眼神飘向了行歌。
行歌显然有些讶异奉晴歌会有这么一个反手回击,且击中的恰好是自己正担心的事。自罚的话是自己说的,奉晴歌如今这么提,就是要她一同受罪。若她反击,需要顾虑江行风的看法吗?她看向江行风就对上了他那等着看好戏的表情。心里原还有担心的想法,被突然浮现的不满一扫而尽。
女人他宠坏的,如今要她收烂摊?可恶的江行风!
「…奉侍姬最好先认清楚自己眼下的处境。太子殿下自会责罚本宫,区区宫婢干涉后宫统御之事,又该当何罪?」行歌凭着对江行风这丁点不满全数转嫁至奉晴歌身上。
「你这个小贱…」奉晴歌听了宫婢这两字大怒,正想开口辱骂。
行歌凉凉地开了口:「奉侍姬出言不逊前,最好想想依宫规该是怎样责罚?臀杖四十已难耐,难道连一张花容月貌也要毁在今日?」
「你…你…你…」奉晴歌你了几声,只得硬把话吞了下肚。秦行歌说得没错,若她当众辱骂太子妃,就是犯上,轻则掌嘴,重则杖毙。她还想要活下去!
「还有谁有其他意见吗?」行歌缓缓地站了起身,一双美目冷冷地瞟过众人,包含江行风。
不看还好,看了更气。江行风撑着下颚,侧头饶富兴味地看着自己,嘴角还微微地勾起了一抹难以辨别意思的淡笑。似乎是在嘲笑自己,和其他女人没有两样,都能斗,也爱斗!
但江行风心里实际上却是欣赏,没想到在他面前害羞娇弱的秦相千金也有牙尖嘴利的能耐啊。这才对。虽然行歌离他想要的太子妃还远的很,但已经没了那股怯弱的模样。他可不要软弱没人瞧得起的太子妃,往后这东宫该安静一阵子了。
奉晴歌看他们夫妇俩眉来眼去的模样只觉得更加怨恨。好个夫唱妇随,连手整治她了?
行歌收回了眼神,转向奉晴歌那双愤怒如焰的瞳眸,淡淡地下令:「行刑。」
奉侍姬被宫女押至春凳旁,剥去了狐裘,露出雪白色的单衣。此举,反而让江行风和秦行歌愣住。她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殿下,晴歌知错,愿意领罚!但求殿下怜惜晴歌是因爱生妒,不要见弃晴歌。晴歌不求名份,愿为宫婢长伴殿下身边侍奉殿下。」奉晴歌突然转过了头,看着江行风跪了下来,对他磕了几个响头,再抬起头来已泪流满面。
行歌坐在江行风侧,确实听见他叹了一口气。那口气如此沉重,直压着她的胸口喘不过气。
他要介入了吗?终究是舍不得吧?
自己还是得忍受夫君三妻四妾,和别人欢好吧?
行歌也吐出了一口长息,闭上双眼。
江行风没忽略行歌的那深深的叹息。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江行风淡漠地开了口。
他的那声叹息不是怜惜,而是感叹最后情歌还是对他求援,但她忘了背叛是自己完全无法容忍的一件事。
这下换奉晴歌呆住。她故意仅穿单衣,一副萧瑟零落模样,就是想让他心软。每次都管用,可是这次不管用了。
宫人一个一侧,将奉晴歌压在春凳上,剥去下身的亵裤,晴歌开始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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