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点头,“上次小蝴蝶给了我点上好的水仙,我们喝吧!”
连奕点头,管子就去烧水烫茶具。
没有想到一天到晚混在夜店的管子会对泡茶的那一套那么熟悉,凤凰三点头什么的,他脸蛋漂亮手也漂亮,再穿个小旗袍什么的,那就很完美了。
连奕端起管子孝敬的茶杯,问一下,抿一抿,喝一口,在口中转一转,这个过程,很像在品酒,然后咽下,喉管满是水仙的清香和回甘。
“好喝吧!”管子献宝,自己也品一品。
连奕点头,“我家有套景德镇的白瓷,一直没用,下次拿来给你。”
管子一听人家要给他送东西了,就觉得小丫头也不是那么坏的,还挺好。
这样的气氛,是从来没有的,连奕觉得这几天太累了,变态一直不放过她,她现在好困,摇啊摇的快要睡着。
说睡着,就真的睡着了,摇椅渐渐停下来,管子端着茶,看着连奕的脸。
伸手过去推了推,没醒,他看看周围,这么大的放在就他一个人,也没什么顾忌的,抱着连奕进了房间,恩,公主抱。
连奕晃晃悠悠的被放到床上,脑子愣了一下,哑着声音问:“做吗?”
管子摸摸她的短发,帮着把薄被盖好,“你睡吧!”
连奕略略点头一下,马上又睡着了。
管子肚子饿,在“人良”没吃饱,自己又不会做,到厨房翻翻冰箱,给自己煮了一袋上次童小蝶特地让他带回来的水饺。
酸菜牛肉馅,自己擀的皮调的馅,很劲道很好吃,管子哗哗吃了二十粒,拍拍肚皮去刷牙洗澡。
房间里睡着一个女人,他很自然的适应了,这是这间屋子第一次进来一个女人,他的床上,第一次睡着一个女人。
管子洗好澡,神清气爽穿着自己漂亮的豹纹睡袍进了卧室。
慢慢小声的靠近,看连奕没什么反应,轻轻坐上去,靠着床头的软垫坐上床,挨着连奕的手臂。
他也困了,家里只有一张床,两个人挤挤也是可以的。
连奕睡得香了有个习惯,会打小呼噜,管子睡在她身边,听得很清楚,一下一下的很有节奏。管子抬眼去看连奕的脸,那么中性,也可以说是没什么特色,还不爱好好打扮,头发剪的比他都短,呼吸的时候起伏带动着锁骨更深。
管子一开始是背对着连奕睡在床的那一边,听着小呼噜的伴奏,很快就睡着了。
可是,连奕醒的时候,却不是这样的。
一颗毛柔柔的脑袋,顶在她的肩窝,那张漂亮的小白兔脸蛋,紧紧贴在她的手臂上,皮肤是很温热的感觉,双手双脚,八爪鱼般桎悎在她身上不放。
连奕一个抬手把管子的头搬开,抬脚把人踢到床边上,她卷了全部的被子翻个身,继续睡。
管子在半夜被冻醒了,一个寒颤翻个身,一下从床上滚下去,哎呦一下,在地上扶着腰起来。
连奕揉揉眼睛,转过来,“吵什么吵!”
管子委屈的,“我的床分你一半,被子分你一半,你还要对我下此毒手!”
连奕憋着笑说:“没有,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会那样做。”
管子指指被子说:“你看,被子都在你身上,我都被冻醒了!”
那一脸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从床上掉下去是件多么难堪的事情。
连奕想,谁让你把我当抱枕了,其实我就是想看你摔下床的,但又不能忽视小白兔红红的眼眶,只好大发善心把被子一掀,“进来。”
管子看看那被窝,他最喜欢吹着空调盖被子了,马上就哧溜一下钻进去了,滑溜的像条小鱼。
连奕看管子一脸乖宝宝的躺好,就探过身给掖了下被角。
管子微微红了脸,很久都没人帮他掖被角了。
人们常说,相由心生,那么睡相,应该也不会差很多。
像连奕这样的,世上除了要她穿裙子这一件,其他都不算大事的人,内外都男人,所以小呼噜打的那叫一个欢畅,像管子这个的,虽然常年混迹于声色场所,但他喜欢用诚心识人,他不喜欢又假又虚的那一套,所以睡觉的样子好看纯真。
管子用手臂撞撞连奕说:“你睡觉打呼噜了。”
连奕装睡不理他。
“恩,我觉得挺可爱的,你还是睡着了比较可爱。”管子见没人跟他对话,就自己说自己的。
这是连奕听到第二个人说她睡着了比较可爱这样的话,一下翻腾起来,撑着手臂架在管子上面。
管子以为自己要被打了,赶紧闭上嘴,还附赠笑容一枚,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连奕挥下来的手变了变,轻轻拍在管子额头,“睡觉了。”
管子点头,“对对,睡觉,你都有黑眼圈了,等起来我给你做个眼膜,哎呀呀,女人最怕眼角长皱纹了,一条能老好几岁的!”
连奕无奈的叹气,管子赶紧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乖乖闭上了眼。
连奕撑在上面,看见管子闭上眼都会有一条线在眼皮上,觉得这双眼皮实在是双过了点儿。
慢慢俯□,在管子的眼睛上印下一个吻,“晚安。”
管子被惊吓到,同时心里暖暖的,很多年了,没有人再给他晚安吻。
连奕亲完就不爽了,靠!一个大男人眼睫毛那么长,搔的我痒痒的难受!
就这样,各自睡着了,睡在一张床上,没有做什么,却很习惯对方的体温和味道。
第二天早上,连奕迟到了,因为睡的太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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