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疆场,是军人的无上荣光,”他像是一下子沉寂下来,“你费尽心思带我来神帝泉,哥哥很感激……”
一声叹,拨开她手臂,“哥哥会想办法救你的。”
长生只觉得心中空落,想也不想便再次抱住他,那双绵柔兰掌更是大胆地抚上他小腹,“可是我喜欢哥哥。”
他苦笑,胸臆间情潮澎湃,又是酸又是疼,说不出什么滋味。“长生,你也说了……因为你学的是……”
“如果只是因为这样,”她目深如海,清波荡漾,松开他,“我是不会去碧坞城弄清楚你化形的原因的。”
她慢慢坐回到熊皮上,拿着树枝扒拉着火堆,焰影之下,她侧脸美得惊心动魄,“当时我化成白猫,固然有打探你的意思,因为我以为,我找到了克制心法的办法。”
“可是还是没有用诶,哥哥,”她仰起面,“我把所有功力都压制了,绝对不会受伏羲心法的吸引。可是还是……”
吃吃地笑了起来,“哥哥真是温柔得不行,对一只小白猫也那么爱怜,长生想不喜欢都难。”
树枝被烧得噼啪响,几点火星几乎要溅落她手背上。唇抿紧了,几乎成锋利的一条线,也坐下来拿过她手中树枝,“会有很多男儿对你温柔。”
心中一种酸楚泛起,她应当不缺对她好的男儿,“我……”话到了唇边,却再也说不出来。
温暖滑腻的手掌,又一次探进他宽袍之中,“你心跳得好快。”一路游弋向下,“哥哥,你不喜欢我吗?”
他呼吸粗重起来,双手克制地握成拳,“长生,……你,”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所有感官全集中到了脖颈上——一张檀口,温柔含住那一点凸起,舌尖俏皮地舔过,温暖滑腻的感觉刹那间如闪电一般劈入脑中,浑身紧绷。
“嗬!”控制不住的战栗,从尾椎升起的酥麻快意,令他血脉沸腾。某种原始的yù_wàng,在血液中奔腾不休,想要,想要什么……
她笑声似远还近,格格地清脆如银铃,“哥哥呀,哥哥……你这样,我更喜欢了……”兰掌绵软,唇舌滑腻,火一路向下烧,烧过脖颈,肩背,胸膛,小腹,到丹田处妖异成熊熊野火。欲念似出柙野兽,几欲失控。
谢长平只觉得眼前光怪陆离,只有她是唯一的实在。凝白芙蓉面,唇是最嫩的花瓣形状,盈盈含芳蜜,她玄衣半解,掩映不住玲珑玉体。
“嗯……”他红了眼,喘息着看她跨在他腰间。热铁般的欲身紧紧贴着她腿心娇嫩,叫嚣着要冲锋陷阵,肆意跶伐。
美目迷离,仰高了脖颈,滚烫的玉杵顶在腿窝,烧得她筋酥骨软。莲溪深处蛤口也似解春意,羞答答地半开半启,吐出一股清露。隔着薄薄几层阻碍,热度几乎要煨进腹内一般。
“长生。”她听见他粗重声线,心跳得又快又急,面烧目润,浑身都要粉透了一般的妖姣,不自觉地扭了扭腰,摩擦得更厉害。
眼前似野火燎原,烧得眼中发红,一切都虚幻了起来,她的声音也像是变得遥远,软软的,偏偏又那么柔蜜,牵动着他的心和逐渐苏醒的欲念。
不知道,到底因为功法的吸引,还是对她若有若无的爱怜宠溺。
然而她现在伏在他身上,腰肢缓缓扭动,每次起伏都牵动柔嫩臀腿,似耀眼雪浪起伏。汗珠沁出香肌,玉趾紧紧蜷起,粉薄的脚掌心红嫩红嫩的,似正呼应着主人的娇慵酥软。
“呵啊……”柔腻的嗓音几不可闻,似喘息,酥颤颤,“……哥哥,谢长平,要么,你封住内劲试试看?”随着腰的扭动,腻在胸前的粉团儿晃开酥白乳浪,一动一静皆是盈盈情致。
只那一刹那间,软嫩葱指拂过胸口腰间,封住气海,连带着她自己。唇角的笑像是得意,“呐,你看。”
衣衫已经敞开,细柔燕草之下酥嫩玉蛤噙着他龟首,如研似磨地擦滑着。吮得他既是痛快又是难捱,若不是强自忍住,非要丢盔弃甲不可。
她也浑身酥麻,姣净莲溪春水潺潺,两片肥润欲滴的蛤嘴轻轻歙动,勉强地吞没下他狰狞圆端。腰板因那一丝疼痛绷直,不自禁的颤抖着,勉强睁开水汪汪的如丝媚眼,那泫然欲泣的诱人模样,犹如一头向主人乞怜的猫。
他心旌动摇,着魔一般搂上她柔腻柳腰。她笑着,盈润下颌抵着他凛冽的锁骨,腰身一沉,拧着吞没了那根滚烫茁壮的欲身,一声痛吟,
小小桃穴被挤得变形,大片晶莹水渍和血丝淌下白嫩腿根。
“啊、啊——”她仰头甩开一瀑青丝,指尖陷入他宽厚的肩背,他心疼得无以复加,却舍不得抽离开那片暖融融的酥脂嫩玉。骨节分明的掌抚上她背心,徐徐抚慰,忍着大肆挞伐的欲念,颤抖着含住她的唇。
唇齿相依,丁香暗渡,越发情热,某种情愫在两人之间蓬勃生长。只觉得似乎这个冰冷雪洞似春深日暖,山河壮丽。
不知过了多久,他松开她被吮得娇艳欲滴的唇,目光灼灼,似又在问可否?她狡黠一笑,舔去唇边残留银丝,看得他又是一阵热血沸腾。灵蛇一般,在他身上起舞,淡影妖娆靡丽似艳鬼妖狐,他仰起头,双肘支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珠纷纷滑落。
看着她无师自通一般,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摇着,自发地寻着舒爽的点,也被她的媚态和柔润紧致的吸吮而失去理智。握着她跳动的沉甸yù_rǔ不住把玩,将那两点粉樱揉成硬实殷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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