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他强吻她的那种凶猛,一点不像只小绵羊,像只发情的恶狼,仿佛要将她吞下肚里。
没想到她也有看走眼的一天。
“小混蛋!”白锦双手捂着脸,手伸进裙下摸了下,发现自己内裤果然湿了,更是燥红了脸,狠狠的揪着发,“真是色胆包天!色胆包天!”
更不敢相信自己被他又亲又摸得湿了内裤。嘴唇里还有他的味道,麻麻的舌头让她如何也忘记不了刚刚的纠缠。
袁瑟搬出去三天,白锦浑身觉得不对劲,特别是回到家里,冷冰冰黑乎乎的,让她竟觉得煎熬,就算找了钟点帮佣,也总没有他细心,做的菜也总无法精准掌握到她的喜好。
回家一个人坐在客厅喝酒,白锦心里竟涌出了种寂寞感来……
从他入进家里一年来,她竟是习惯了他细致入微的照顾,以前独自一人在家,她从来没觉得这么难受过,现在却竟觉得无法忍受了。
拿着手机数次,她都差点冲动打电话给他,可最后生生忍住了。他是瑶瑶的丈夫,自己怎么可以……
可她又忍不住想到他的告白,他说爱了她好多年,是什么意思?明明她们才认识一年,难道他以前见过自己?
他现在才二十一,好几年,那不才十几岁?
这小子肯定是在花言巧语骗人!
第二天,上午白锦工作了两小时,胃里突然有些不适,这种久违的不适感,让她难受的皱眉。
她肠胃一直不好,但这一年来,袁瑟经常给她做药膳食疗,而且严格要求她按时回家吃饭,否则他便夺命连环扣不停,所以一年来将她胃照顾得很好,也没发作过。
这几天他不在家,她吃的也随便,被他养刁的胃,竟是开始抗议了。白锦抚着腹,脑中想到青年,不知道怎么,就突然想见到他。
她下楼到了销售部,部门经理看见她突然下来,吃惊的赶了过来,“董事长怎么突然来了,可是有什么问题?”
“没事,就是有事找袁组长,你忙自己工作吧,不必跟着。”她摆摆手,经理这才松了口气。董事长是个公私分明的人,袁瑟虽是她女婿,但也没受到照顾,所以公司的人对她服气,跟袁瑟关系也不错。
白锦到了销售部1组,找到了袁瑟,却见他桌上趴着两个女同事,三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但眉开眼笑的样子,看得她莫明火大。
白锦阴沉着脸走近,“袁组长,这里是公司,不是菜市场,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你就是这样管理组员的?难怪1组的业绩总上不去!”
她的骤然出声,吓得三人都惊住。
“董,董事长……你别怪袁组长,我们只是在讨论这次的节日活动方案……不,不是在聊天……”两女生吓得发抖,卷发的女生大着胆子为袁瑟说话。
早就听说董事长不待见组长,结婚时各种为难她,他们在公司群组讨论过这个话题,都万分同情袁组长,多好一帅哥啊,被董事长压迫得……
“讨论可以放在会上。行了,还不下去工作?”她瞪了两人一眼,别以为她看不出两小女生眼里的爱慕,还有看着她时的那种仿佛看见容嬷嬷的表情。
袁瑟站了起来,眼睛紧紧盯着她,“董事长,您怎么下来了?是我工作出了错?”
她的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么?
“袁组长,公司是个严肃的场合,不是嘻闹的地方。还有,别忘记了你的身份,你是有妻子的人,该知道男女避讳。”
“董事长说得对,不过刚刚我们真的只是在讨lùn_gōng事,你也提醒得对,下次我会注意。”他一脸认错表情,嘴角却是忍不住微扬,她下来,是专门来看自己的?
见他喜得快要得意忘形,白锦心中的怒火这才消去。然后冷冷道:“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袁瑟乖乖的跟着她走出了楼道口下,避开了人,这才忍不住道“锦,你脸色不好,是不是胃病犯了?”
“你该叫我妈!”她皱眉提醒。
“不。”他坚决的反驳,逼近她捉住她的手,“怎么这么冷,你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袁瑟你胆太大了!”这可是在公司!她惊得要抽手,袁瑟却握得更紧,欺身上前,“锦下来,是不是想我了?是不是想要我搬回去?”
“谁,谁想你了!”
“好,你不想我,可我想你。”袁瑟握着她的手,温柔道:“让我搬回去好不好?我不放心你,让我照顾你吧。锦,我爱你。”
她又惊又慌,看着他秀气的脸蛋微微发红,眼神软绵绵看着她,让她差点就荡进那波温柔池水中。
“不,不行。”她竟被个小青年眼神看得红了脸,耳根也燥热得厉害,心更噗噗在狂跳,仿佛变成了十几岁少女似的。
“晚上我就搬回去,家里没有你,我总觉得不习惯,你也是这样,对吧,你放心,没有你允许,我不会再越界对你做什么……”他握着白锦的手,轻轻放在胸膛,让她感觉自己为她狂跳的心,他是这样爱她,甚至觉得自己生来就是为她而存在的。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白锦瞪眼。
胆大,无耻,脸皮厚!
以前对他所有的印象,都被推翻。偏偏他的眼睛这样无辜纯净,望着她时依然像只小鹿,让人无法拒绝他,公司的人说他软萌的像只兔子,那一定是只变异的畸形兔子!
明知道这样很危险,可对上青年那双眼睛,她不明白自己现在怎么就不能强硬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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