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私事我不管,但你要记住,自己的使命,以及保护自己的安全!”
“是!”
过了几天,炎邵非忽然收到程铁的邀请,约他晚上去打桌球联络一下感情,他当然没理由拒绝。
到了球馆才发现,原来山爷和细仔都在。
炎邵非客气的和他们分别打了招呼,然后从口袋里掏出自己从来不抽却随身携带的烟,一一递了过去。
除了细仔,其余两人都接了,程铁还把细仔那支别在耳上,叼着烟,一边点火一边道,“怎样,来两局吗?”
由于他的身高,他看炎邵非是俯视的,无形中带着压迫和轻视。
然而炎邵非并不在乎,随意的耸耸肩,“没问题,九球还是斯诺克?”
“哈哈哈哈哈!”三人哄笑。
山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快笑出来了,“你见过哪个流氓打斯诺克?”
穿着无比违和的花裤衩的程铁,笑够了才像教育小雏一样对他道,“斯诺克?那叫什么?绅士!哦对,就是绅士才玩的玩意儿!我们是流氓!懂吗?小子!”
也许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借口,给他难堪,或者说,下马威。
炎邵非无所谓的摊手,“那听铁哥的,你说玩什么,就玩什么。”
不过,还真有个流氓就喜欢打斯诺克!
程铁和炎邵非开局,山爷和细仔在一旁观战,原本还自信满满的程铁,在被炎邵非一杆清台后,把别在耳后的那只烟折断了。
“再来!”
“好。”
接下来又一连输了两局,其中有一局只剩两球,被炎邵非做了斯诺克,程铁愣是不会解,赤裸裸的羞辱!
连输三局的程铁愤然将球杆摔在地上,眼神凶狠的瞪着炎邵非。
炎邵非心里冷笑,面上却不见怒色,“铁哥承让。”
山爷坐不住了,他和细仔拿着球杆来到台前,似笑非笑的道,“阿非球技不错啊,我和细仔两人对你怎样?”
所谓两人对一人,就是一方可以有两次连续击球机会,而另一方按正常规则,只有一次。
然而他们不知道,炎邵非和某人打的时候,对方都是有三次以上连续击球机会的……
他装作为难的样子,挠了挠头,“那换八球吧,不然我不行的。”
看到他主动示弱,程铁才从鼻端重重哼出一口憋闷已久的郁气。
争夺开球权的时候炎邵非险胜,由他先开球。
大力一杆冲球,有球落袋,炎邵非俯身几乎贴在台球桌上,压腰提臀,很标准的击球姿势,牛仔裤包裹的臀部性感撩人,他瞄准后稍稍抬起头对山爷道,“我选花球。”
山爷抬了下手,意思是请便。
炎邵非打得非常顺畅,花球一个接一个的落袋,而那两人从一开始的跃跃欲试,到现在的耷拉着脑袋,神色不耐。
“还剩黑八了呢。”炎邵非瞥了那边一眼,眼中不无得意。
如果再把黑八入袋,他又赢了,而他们俩甚至连球都没碰到。
炎邵非绕了一圈,仔细观察着可能的球路,似乎没得选,只有底袋有可能,要打一个远台。
然而就在他从程铁面前绕过的时候,对方突然从台桌上跳下,掐着他的脖子,一把将他摁在桌面上!山爷、细仔一拥而上,分别制住他两只手!
他看到了程铁的动作,只稍有犹豫的功夫,人就被质量惯性的冲力撞倒了。
山爷掏出一把小刀,插在他指缝间,离手指只有几毫米的距离,“炫球技是吧?别以为你是宁哥身边的红人,我们就不敢动你!”
炎邵非不说话,试着暗暗挣扎,压在他背上的程铁更加用力的卡住他的脖子,让他呼吸受制,难以动弹。
“帅哥,你就别挣扎了,好好和我们铁哥认个错,没准还能混个从轻发落,不然啊~”细仔突然拿着球杆捅了捅他的屁股,炎邵非紧咬下唇,蓦地眼神变得阴翳。
“嘿嘿嘿……”程铁和山爷露出猥琐的淫笑。
正在这时,只听热血沸腾的一声“大哥!”紧接着背后一阵剧晃,耳边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压在炎邵非背上的人更多了!妈的!
可不一会,程铁被迫还击袭击他的人,放松了对炎邵非的压制,他趁乱挣脱出来,顺手夺了山爷的小刀。
定睛一看,和程铁打成一团的黄毛有点眼熟啊……是了!上次在巷子里被他拿棒球棍揍屁股那个,小子还挺讲义气!
程铁人高马大,就算黄毛和他身边的两人加起来,也不见得是他对手,真几拳下去,可能他们命都快没了……炎邵非不及多想,立即加入战局。
但顾及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他对程铁手下留了情,只是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将他手臂反折压在台桌上。
山爷、细仔见状,畏畏缩缩的退到几米之外,只敢动嘴皮子功夫了,“炎邵非!你、你小子想造反啊!?”
“山爷误会了,他们是我小弟,刚才……咳,都是误会,一场误会!”他主动给了他们台阶下。
被屈辱压制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程铁暴躁的怒骂,“误会你他妈还不放开?操你妈的误会!”
黄毛被打得鼻青脸肿,正愁没处发泄,狠狠一脚踹在他屁股蛋上,“你操谁?信不信爷爷我找人轮了你!”
“哎哎哎,不得对铁哥无礼。”炎邵非假意拉开黄毛,心里却爽得不行,干得漂亮!
那一脚踹得程铁险些跪地,愤怒的他不停挣扎嘶吼,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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