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jī_bā还格外硬,滚烫滚烫的,总是不消几下大力抽动便叫她狠狠泄上一回。
颜姬俏脸酡红,呼吸急促,呻吟几声便就泄了次身。待回神过来,一双水汪汪的杏眸望着晋太子含羞带恨,“你!你这人也恁坏啦!”
晋太子大笑起来,又俯身去含那唇瓣,颜姬欲拒还迎地推搡着,然后半推半就地软着身子跟他越吻越深,嘬得咂咂响。
她一个晚上不知给晋太子反反复复弄了多少回,美得是欲仙欲死,一连几回高潮都被刺激晕过去,然后又被晋太子顶开宫口灌入浓精烫得清醒过来。
直到颜姬两腿都闭不拢,小肚子被撑大了两三倍,兜满了一汪汪浓精,晋太子才肯放她去睡。
可这男人着实坏得紧,早晨临走的时候还拿玉势堵住了那小小的穴口,还威胁颜姬取出来就入她个三天三夜。
颜姬哪能不知他是故意使坏,也担心季仲瑾瑜打翻醋坛子,见晋太子出去了,便一手扶着床沿,两腿屈起去把那乌黑发亮的玉势一点点扯出来。
季仲瑾瑜过来就看到颜姬摸着自己xiǎo_xué的yín_dàng模样,而颜姬羞红了脸偏过头哼吟着,在季仲瑾瑜的目光下收缩着小腹把晋太子灌入的浓精儿都努力挤出来。
看得季仲瑾瑜又是眼红又是嫉妒,哪能不打翻那醋坛子,竟直接脱了裤子,对准了那依旧淌水的xiǎo_xué狠狠捅了过去,把颜姬又来回狠狠奸淫了数遍,那浓稠的阳精烫的美人儿连连颤抖,许多吞咽不及的yín_shuǐ浓精把床褥彻底湿透,甚至慢慢流到地上汇成一大滩冒着热气的黏白水洼。
就这样,颜姬白日里跟季仲瑾瑜疯狂寻欢,夜里则被晋太子死命占据了,两个男人都卯足了劲似的给颜姬灌精,滋润得美人儿愈发美艳动人。
头两天颜姬也颇为快活,可到第三日身子便受不住了,只觉双腿间好像时刻都插着男人的巨物,便是清洗好身子穿上衣服后,腿心那灼热感,仍然提醒着她是如何被男人们灌入一泡泡浓精烫得浑身发抖的。
颜姬又羞又恨,看着宫殿里的人忙来忙去,只她一个百无聊赖,成天躺在床上等着男人宠幸。
颜姬抬眼看向亭外的碧蓝青空,心里没来由的生气,她本是有意勾引晋太子,以此来掌控他玩弄他的,结果却是被他迷得昏头转向去了,若不是季仲瑾瑜突然出现,她怕是要把祁雲也抛到脑后了。
想来想去,也只是一声叹息,开始在林荫道上漫步而行。
也不知走了多久,臂上突然传来一股大力。颜姬一惊,抬头对上了拓跋祚的脸,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出了太子寝宫。
这时,拓跋祚一扯,把颜姬朝怀中一带。他的动作太过突然,颜姬惊呼一声,身子一轻,整个人便被拓跋祚搂了一个结实。
颜姬绝美的小脸红扑扑的,呼吸之间散发着一股泌人的幽香,好生勾人,拓跋祚着迷地看着她,呼吸声都变得剧烈了。这时,颜姬只觉得身子一高,转眼间,她整个人都被拓跋祚抱起一阵狂跑。不一会儿,就被抱到了一处假山之后。
第九回美娇人心移别处,浓情时意外横生
拓跋祚呼吸还是有很急,喘息着在颜姬耳边说道:“颜儿,你是不是会使巫术?让我见不到你的面,整个人浑似缺失了一部分。”过了好一会,拓跋祚平静下来,他低下头把脸埋在颜姬的秀发中,喃喃说道:“我真是个成不了大事的人。在这个紧要当口,居然只是想着一个女人,还渴望着与她双栖双飞,远离这朝庭是非。”
颜姬听到这里,心忽然怦怦跳得飞快。这些话从前只祁雲对她说过,那时的她刚被低贱之人糟蹋,遂极不甘心,发誓要让伤害过她的人付出代价。祁雲说她魔怔了,却仍对她不离不弃。颜姬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人也对她如此用心,颜姬忍不住抚上他的俊脸。再慢慢的靠近,在拓跋祚的脸上叭唧一下,“你这样说,我真的好开心,好开心!”
听她这样说,拓跋祚把颜姬紧紧搂在怀中,低头狠狠在红唇上吻了一口,不敢置信地问:“你,你说你很开心,此话可当真?”
颜姬嗯了一声,搂着他的颈项,笑了个开怀。
对于拓跋祚,她起初最多把他当作了晋太子的替身,完全是抱着玩乐之心。可这个被她视作替身的大男孩竟然说出这番一直藏在她心底深处的话来,实在令她莫名感动。
拓跋祚脸上不由露出一种狂喜,他把颜姬更紧地搂进怀里,那力道像是要把她嵌进身体里。
他的雄性体息,他的呼吸,都丝丝缕缕地渗入颜姬心肺之中。她嘤咛一声,丝毫没有反抗地伸出了香舌,拓跋祚这当口仿佛恨不得吞了颜姬似的,舌头像龙卷风过境一般,卷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直到颜姬自己憋得红了脸,开始猛推拓跋祚,他这才松开。
两个人就这样一俯一仰地对视着,拓跋祚把头放在颜姬玉白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口她的香气儿:“颜儿,我一定又是在梦里,梦里颜儿才会这般柔顺。”
颜姬见他对自己如此爱重,心中无限欢喜,含笑地眨了眨眼,心想这种快乐能永远持续下去该多好……
待颜姬稍微平静了一些,她也想表达自己对拓跋祚的喜欢,含羞带涩地重新圈住拓跋祚的脖子,身子前倾去寻他的唇。
这一个吻绝对是最最明显的暗示和鼓励,所以第二个吻的火热程度简直将颜姬燃烧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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