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准确地插入她的xiǎo_xué。
秋溯一滞,下身随着他手指的进入有一种冰凉的触感。她抬头望着林懿,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斥道:“你做什么!”
林懿俯身吻住秋溯,楼下一阵欢呼。他唇舌清甜,带一点兰馥气息,缠绵悱恻地将舌伸进秋溯口中,忘情地将她的小舌缠住,一起缓缓地抽动,带出津液随着唇角落下。
缠绵的接吻半晌才松开,秋溯抬手要擦口角,林懿却将她xiǎo_xué里静立的手指抽出,收握成拳,用食指关节轻轻抚过秋溯嘴边,沾有膏体的指尖在她鼻下以目不能视的速度快速划过。楼下
的百姓离得远,更是无法看清,只觉这位南楚来的皇子对女皇真是温柔至极。
林懿依旧是一副清雅闲适的模样,俯身勾唇,头低低地碰着秋溯的额头,用几乎是擦着她嘴唇的距离闲闲说道:“陛下不是说香露春欢名不虚传么?昨夜盛情,无以为报,夫君唯有拿珍
藏的这一点楚宫欢孝敬陛下了,还望陛下不要嫌弃。”
那涂抹在xiǎo_xué的膏药本是清凉舒神,随着身体的热度熨烫开有点麻痒,也并不是不能忍。可是……鼻尖沾染的那一点楚宫欢的香气萦绕不散,被吸入四肢百骸,简直骨酥神软,心跳奇快
。而且被林懿搂住的地方体温更是节节攀升,仿佛快要冒出烟来。
秋溯自制地扶住楼壁,借助冰凉的触感让周身的燥热能稍微减退。谁知这沁凉与心里燃烧的火遥相对比,更勾地那心火如火如荼,燃得她全身发烫,肌肤泛红。
林懿低头看怀中佳人喘息渐重,一张冷艳而艳冠绝伦的清冷面庞此时一扫平日的冷漠高傲,那眼波微动,长睫忽闪,最迷人的是平素清白的肌肤染上红晕,透着薄薄的汗,直如一只娇弱
的瓷娃娃,引人爱不释手。
在下的民众只当女皇被夫君一吻便羞涩如此,都以为宋秋溯是个初经风月的矜持皇贵,不禁赞叹。
林懿却不待再忍,将两人的衣摆撩起,便当着满城百姓的面,从后面狠狠撞进了秋溯的xiǎo_xué。秋溯心里情欲已极,顾及到场合不过强撑,不提防他竟如此孟浪,当着这么多人就敢操穴,
一时被粗大的ròu_bàng深深入了,吟哦出声,又顺势撞在楼壁上。
林懿柔情满怀地将她从楼沿捞回,狠狠按在自己的ròu_bàng上,那棒头一径顶入她的子宫,过度的刺激使秋溯当即回身扑在他怀里,将呻吟闷在他胸前。
众人不明就里,见女皇害羞了,都发出善意的笑声。
林懿此时只想抽腰狠干她,然而楼下围观的人太多,实为不便。恰宫门下响亮地撞了三声锺,是宣告仪式已毕。秋溯便在穴内含着林懿大ròu_bàng的情况下艰难转身,对百姓努力含笑挥手。
那棒身滑过穴内软肉,只激得她两腿发软,几乎就是被林懿坚硬的ròu_bàng撑在原处。
在万民的祝颂声中,体贴的皇夫林懿解下自己的大氅将秋溯围住,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将她抱起,向楼下走去。
两番周转的摩擦使秋溯快意大振,林懿才走出一步,那性器重重地顶入秋溯的子宫,秋溯便咬住他的肩膀,热热地泄了。
众人见风姿不凡的南楚战神对自国女皇真是心疼到骨子里,连一步路都不愿意她多走,不由交口称颂,更是祝愿两人百年好合。
唯有在众人目光下被偷偷干穴的秋溯,有苦说不出,两排贝齿深深嵌在林懿胸口。
林懿微微一笑:“我还没在陛下的身上刻我的专属印章,陛下竟想在我身上刻牙印了。”
秋溯恨恨地望向他,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懿偏头看他:“我么?昨夜都说过了呀,想插着你,永远都不拔出来。”
十四深秋新禧(半h)
承德殿宽广的龙床在清晨刚由四位宫女换上崭新的绸缎被枕,就连床幔也是新鲜的蝉翼纱。四位宫女嘴里虽不说,进殿见到一床激烈性事后的痕迹,脸色上都有些红烫,眼里更是惊讶。
而如今,大典过后,一殿宫女尽退。年轻而娇美的女皇那柔软的身体,又被新婚的皇夫拥抱着跪卧在龙床之上,头深埋在枕内抑制着呻吟,一头青丝因着激烈的动作从肩上滑落,铺陈在大红
的床铺上,红黑的对比十分艳丽。
林懿矫健而修长的腿狠狠禁锢着秋溯的逃离,粗壮而深长的性器恣意狂抽着已微微有些红肿的xiǎo_xué,将可怜的穴肉翻转过来,那xiǎo_xué如抽泣一般分泌出长长的黏液,顺着两人股沟汨汨滑落下
来,在新换的床铺表面打出晦暗的红痕。液体极黏,从两人交合处一路拉丝蔓延至床铺上,在肉穴里大力进出的林懿所承受的阻碍就更加剧烈了。
他低头搂抱着秋溯的上半身,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她的耳廓,邪笑道:“夫人的身体好黏稠……粘着我的分身不让出来呢……”尾音又是一个重挺,埋在枕头里的秋溯闷哼出声,终是忍不住窒
息,勉力抬起头,低低地“啊”了一声。
这一抬头,林懿竟发觉秋溯的脸上满是泪痕,不由动作一缓,温柔地搂着她道:“我做得太用力了吗?要不要休息一会?”
“唔……林懿……”秋溯伏在枕上,语音哽咽,显是从回殿不久就开始哭了。双睛蒙蒙地红肿着,白皙的脸颊被枕头捂出了红印,简直像可爱的小动物,她顿了顿,清清嗓子道:“林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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