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的凤林。=_=!
车马一路朝西北方向进发,沿途补给了大量的清水,终于在第二日下午时分,我们进入了戈壁。
沙漠,大沙漠。
放眼望去,只有黄沙,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的黄沙连绵不断。没有一丝绿意。偶尔还能看见裸露在外的森森白骨。
蓝色的天空上是一枚又狠又毒的太阳。毒的像是要将整个沙漠都晒得燃烧起来似的。
周围没有风,一丝风都没有,也没有丝毫声音,在烈日下,沙漠上所有的生命,都已进入了一种晕死状态。
热气从沙漠里蒸发出来,看过去整个沙漠似都在晃荡一般。
虽然用银色的反光金属薄片裹了车厢,几乎密封的内部隔层放置了许多的冰块,但还是觉得热,热得令人恨不得把身上衣裳都tuō_guāng。
可惜,我刚刚脱下外罩长衣,青竹就好心提醒:“飞飞,在外人面前要注意礼节。”
我汗!这大热的天儿,礼节能当空调用?!
我热啊,老大……可看看青竹的脸色,还是忍住了。
车子又走了一阵,我实在是浑身冒汗了。不让脱衣服,脱袜子总没什么吧?我伸手把布袜褪了下来。
呼~~凉……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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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快”字不是用来跟“凉”搭配的,而是用来形容如花的速度的。
因为就在我刚刚露出赤裸的像是玉雕雪凝的双足时,如花立刻拉了薄锦就:“飞飞,女孩子的脚不能随便给人看的……”
我……我翻白眼……擦汗……
拜托你们,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总不能因为这些繁文缛节结果把人给活活热死吧?我死了之后碑上刻着“此人因途径沙漠穿衣过多而亡”丢不丢人啊?
一旁很久不作声的某人合上书本,笑得从容:“其实大家无须见外,飞花本就是我未婚妻,她再怎么样,都不会有人说不成体统的。”
话音刚落,我身旁二人齐刷刷的转头,目光冒火,盯着他看,恨不得把他身上烧出几个洞来。
我忽然觉得车内的温度骤然又上升了几度,口干舌燥。
你这家伙,没事丢这么一句出来干吗?还嫌这里不够火爆么?
真是,说话不经大脑,口无遮拦,坐也没个坐相!袍裾散开那么多……
唔……袍裾散开那么多……下面那修长的双腿倒是真……咳……漂亮。我咽了口口水。眨眨眼,接着向上看。
柔滑的袍子勾勒出完美的胯和腰部……啧啧……再往上……
天!什么时候他的领口敞这么开!哇噻~颈项雪白优美,肌肤光泽闪动……
好、好、好……漂亮……我心旌摇荡,胸口象揣著一只不安份的兔子,不停的砰砰乱跳。
“飞飞?飞飞!!”一旁的如花使劲摇了摇我,“你流鼻血了!”
啊?
晕!我赶快摸出手帕胡乱擦了擦,“你看这天气热得……我都流鼻血了……”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几年不见,飞花还像以前一样,喜欢偷偷……盯着别人看,而且从来都不肯承认。”
他故意在某处停顿了一下。
我……我郁闷!
不就是看了一回你出浴么,而且该看的地方还没看到,你居然这么记仇……拿着这事儿到处说……你……小气鬼!长的漂亮了不起啊?看你那是给你面子!真是……
我怒瞪,我瞪……然后瞥见青竹完全没有波澜却又似乎千言万语的眼睛,忽然觉得……好丢脸……
啊啊啊!!为什么要让我遇见这个扫巴星啊?遇见也就罢了,居然还不由自主的被他的美色勾引……
我……呜呜呜……很鸵鸟的别开眼,全当自己不存在,全当这一车子的人不存在……
肇事者身子突然往前一靠,胸膛因为动作太猛而露了出来,距离我不到一寸的地方继续低声添油加醋:“呵呵,这会儿算是偷看,回来我们正式结为夫妻,你就可以光明正大想看哪儿随你看哪儿了……”
天哪……有这么……这么不害臊的人么??说这么open的话,居然脸都不红一下!
地哪……能不能把我变成一条虫,然后给个缝让我钻进去啊……
“诸葛别离,你说话好歹注意点!”青竹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穿好你的衣服,该坐回哪儿回哪儿去。你想在这车上使手段,也得趁我走远了才好说。”
“你最好坐的越远越好,否则,我要请你下车了!”如花将指头握的咯嘣响。
某人斜斜看我一眼,风情外露,然后才懒懒唔了一声,大大方方慢条斯理的将衣服打理周正,坐回到右边角落里去。
镇压
挨呀挨,好不容易挨到晚上。
夹层里的冰已经化成了水,被如花用羊皮囊装了起来。
热气也消失了。接着而来的,是寒冷。
风呼呼的刮,就像刀一样的割着车身。
尖锐的风从极细小的缝隙里钻进来,带来刺骨的寒意。我们用毛毡堵上窗子和车门。
夜越深,寒气越重。让人几乎忍不住想要打哆嗦。
阿雷赶着车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避风的地方,在沙丘后搭起了帐篷,生起了火。
阿达将骆驼圈成一圈,驼峰挡住了火花。
如花按动机关收起了车轮,一行人终于下了车在外头活动活动筋骨,顺便解决某项生理需求。
为了赶路,我们现在已经开始严格的控制饮水量和排泄量了。(作者:咳,也不脸红。女猪:有啥脸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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